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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算命先生下楼去了,付青云冷笑一声,“江湖骗子胡言乱语惯了,且别理他。”
云章也觉这番话只可当做杂谈而不能放在心上,夹了口菜,也没说什么了。
云章十分的机智,三分用在了旁门左道上,但另有七分却都使在了风月场上。一时间空不出条脑筋去思忖那算命先生的话,只觉得心头郁闷不已。付青云随看似不放心头,却也觉不快,却都是被败坏了兴致。
两人饮了数杯酒,云章缠着付青云不放,便一道回去徐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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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一章好像也没啥意义,本来想存一点再发…但是最近都没写,还是发了好了。
哎,最近努力点写~
第叁拾壹回 为赋新词强说愁
付青云自那日从皇宫出来,并未去见徐庄周,而是与长安一同去了大红袍下的洞天别境,到亲眼目睹赵如烈一刀深深刺向徐庄周,此间都并无和徐庄周有任何联络。
徐庄周遇刺那日,自己跪在他身边祈求着,徐庄周手心的热度和他苍白的笑脸一直萦绕心头无法释怀。
付青云是在意他,否则断不会过了这么多年依旧对他念念不忘。两人之间并无太多恩怨纠葛,付青云对他的感情如此真切,只是纯粹的、殷切的想再见徐庄周,然后守在他身旁、一如当年,再不离去。
这份感情付青云一直小心的珍藏于心中,从未忘却。
付青云站在徐庄周房门外,叩门的动作却迟迟未落下,心中竟有些酸楚,时隔多年,花开花落人如旧、却是人心全非。他位极人臣、是当今皇上身边的红人,而自己多年未变、依旧平凡如初,更可悲那轻贱如蝼蚁般的宿命。
此时屋中人的一句话打断了付青云的思绪:“陈总管,是你吗?”
付青云整顿心思,推门走了进去,徐庄周正坐倚床头翻看书籍,见是付青云,便放下书微微一笑。付青云抬起头看着徐庄周,他坐在床前,依旧显得有些苍白的面孔在温暖的烛光下拢上一层柔和。眸如黑滩、唇若霜雪。
收起了素日里的棱角锋芒,全不同那朝堂上叱咤风云的徐庄周。
“子期,你的伤势可有见好?入夜才造访实在抱歉,因为听说早日你在休息,我也不方便打搅,索性这次也是空手而来,下次……”
不等付青云解释完,徐庄周只是淡笑摇头,“我的伤势已无大碍,好在不曾伤及心脉。你不必同我拘礼啊,青云,你若将我当做外人,如旁人一般对我毕恭毕敬,我只是会难过。”
付青云连忙摆手,在徐庄周身边坐下,慌慌张张的说道:“不会不会,哪里见外了?是子期你见怪才是吧,你又不是不知我的性子,多年不见难免显得有些腼腆了。”
徐庄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将膝上的书放在一旁,说:“我倒觉什么都是变了,似乎却唯独你没变。”
“子期,你近日除去早朝,若无大事便就不出门了,街市杂乱,难免那赵如烈又使什么阴招。我想他定是误会了些事,否则也不至于如此这般。待到司马醒来你再出去,也好有个人贴身保护呀。”
付青云仍是担忧,自那日赵如烈负伤消失于帝台虚境,便猜他定会再来。
“此事你倒也不必担心,‘大红袍’既是朝廷无暇管制的地方,才有得他有机可趁,如今府内外皆设侍卫把守,不会有事的。”
徐庄周虽这么说了,付青云又哪里真的放心的下?或许是与久违重逢的故人相见,也有些不安,如此怅然若失,也未可知。
“如今竟有人对你这般敌恨,这当朝为官,你可曾高兴?”
“我一直都认为,自己只是个世俗之人,脱不了名利纠葛。现在这样,理应是在所难免,无非因果罢了。”
付青云始终不信,无论是民间流言还是自己的看法,无一不认为徐庄周是两袖清风的清官,绝不同那些贪官污吏。赵如烈定是有些误会了,定是要结清了不可。付青云心底暗自想着,要去寻那赵如烈。
此时听闻屋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付青云起身推门,四处看了看,说:“是谁在外面?”
屋外是一片沉寂,夜风习习。付青云方想着或许是猫儿鼠辈之类,便欲关门,却见旁边的树丛中一阵抖动,接着一个人影跌进了庭院中!
付青云惊诧的向后一退,徐庄周举着灯走了出来,照亮一看,那人却是云章!
“你怎会在此?!”付青云又急又气,不知如何向徐庄周说明。
云章连忙站起来,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