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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囊,便站起身来。
一群御医连忙簇拥过来扶持太子,太子的脸色渐渐从灰黑变回了暗白,过了片刻便恢复了血色,俨然没有分毫的中毒迹象。
老皇帝见状立马喜笑颜开了,连声称赞说要感谢付青云,便问道:“朕答应你的自然都会做到,那么这位神医该如何称呼?”
付青云撩袍跪下,低头说道:“草民姓付,付青云。”
“父皇,他既是救了儿臣性命,又医术高明,不妨留他在宫中,替儿臣治愈伤病吧?”
老皇帝点点头想着太子说的极是,便向下旨了,付青云微微一怔,抬头说道:“草民身份卑微,留在太子身边,只怕,只怕不妥!”
太子却说道:“何出此言?你的医术大家有目共睹,你能出现在此又怎回事身份卑微。”
付青云回不去口,无言以对,半推半就了,只好暂且答应下来了。
司马遥看着这面前的景象,却觉得似曾相识。
脑中忽然一阵晕眩,便向前跌倒过去,徐庄周立马扶住了他,低声问道:“不舒服吗?”
司马遥摇摇头,“或许是那炼丹炉的气味,让我有些不适应……”说罢,便撇开众人,从一旁的落花门离开了。
付青云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台下李华与徐庄周,太子对自己使了个眼色,无奈之下,只好随他离开了。或许是进去了虎口,付青云略带不解,却也不知所措。
李华看着徐庄周,忙道:“你与太子是交好吧,你可能劝他回心转意?我答应了别人要照顾好那孩子,他在这种地方万一被卷进事端之中我如何交代?”
徐庄周只是风淡云轻的说了一句:“放心吧,太子不会为难他的。”
◇◆◇
司马遥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府邸,如醉酒一般,脑袋里昏昏沉沉一片混乱。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却又立马忘记了,陷得越深,就忘得越快。反反复复,简直辨不出此时是天上抑或人间。
司马遥靠在墙边,缓缓蹲下身,喘了口气,看向窗外朦胧月色。
……
那大概过去多年,司马遥却记得不牢了,只是似乎发生在,徐庄周来到这里以后。
那年一切都很平静,浮生作梦看,风无波澜、山映斜阳。
出生卑贱的人,或许是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渡了这此生,或者回去他乡觅寻生计。
这巷子里曾经有个长相俊美的少年,后被达官显贵看上了,带回了府邸。于是生活在这里的丑陋娼妇们总是端详着儿女的面容,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得志。
司马遥除了与母亲生活,还有一个哥哥在外乞讨为生。司马昌不及司马遥长的清秀,但瘦骨嶙峋,纵使是比司马遥大了五岁,也看起来同他一般大。
司马遥还是年幼时,被母亲拖去大户人家门前叩头,逼着要把司马遥卖给那家人。而却不知这家的二夫人性格暴戾,当场便叫人打断了司马遥母亲的一条腿。母亲重伤不及医治,三日后便去世了。
兄弟两人一泪不流,背靠背坐着到了天明。司马昌收拾了东西,便带着司马遥离开了这里,去了京城。或许碰碰运气,总是比死守来的好。
两年后,司马遥忽然被人接走,住进了那位大臣的华美府宅。
那便是,第一次看见那人了。一双温温润润的眼眸,似乎容纳了太多东西,却又不染一丝尘埃。或许是那双眼睛,让司马昌最后愿意为他而死,助他攀上权利的某个高端。
哥哥死的时候,司马遥还一无所知。
但徐庄周去看了他,确确实实。隔日,司马昌在午门外凌迟处死时,被不明踪影的人一剑封喉射死,同年,乐师徐庄周,册封为七品官员,这也成为了日后的踏脚之石。
司马昌到底做了什么,司马遥也从无过问。但司马昌死的并不遂愿。
似乎只是写出供词以后,打算自尽,可恨十指手指被钉在了墙上,牙齿也被拔了。那供词到底是什么,司马昌当时又是什么地位,才值得让整个宫廷撼动,司马遥隐约记得些片段,却已经忘了。这也成为一处心疾,此生怕也想不起来了。
今日之事,却让他再度有了那感觉。
司马遥控制不住内心那股不明所以的情绪,竟是悄然落泪了。
第贰拾叁回 物是人非事事休
付青云随着太子走入了他的行宫,看见里面一片颓靡狼籍不禁微微皱眉。
那织锦红绫散了一地,尊罍四处倾斜,两旁被人刻意搬来的矮桌也横七竖八的随意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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