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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付青云回答,易水寒便也匆匆转身离开了。付青云纳闷的看了一眼云章,“快滚!”
云章却不依,嬉笑道:“不要生气啊,不如我陪你去看吧?我最喜欢凑热闹了!”
“九王爷就在那里,你去了我怎么开脱?!我和你两清了,去找你的司马吧!”
云章微微一愣,“你还真是好记性,仍旧不忘司马。莫不是你吃醋了?你喜欢我?!”
付青云面上一红,心想你以为人人都如你一般厚颜无耻吗?!“真是痴人说梦!你要滚就快滚!”
尽管如此,云章还是紧紧地跟随着,付青云再一次真正意识到,何为交友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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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很多活动,更新不稳定…每天困在空调房里面,到了中午还要被人差遣买午餐,奴役之中还略有压榨的味道,我心无余力了…因为一直没有听到太多友善的建议,所以只好凭直觉这么写,记得以前尺子也有告诉我,“迎合读者的心理比流畅的文笔更有效”。
啊,万一作者的话比正文都要多那就不好了。时间仓促,落笔匆忙,小九叩首再拜。
第拾叁回 桃花依旧笑春风
在凌云山不远处有一座前朝荒废的寺庙,曾经香火旺盛,后因战乱便废弃了。现在是杂草丛生,已多年无人步入。易水寒四下看了看,便推门走了进去。
庙中的光线暗淡,窗口已经被木板钉住,却有几缕光束倾泻进来。
正中间的坐垫上跪坐着一位墨蓝色长衣的金发少年,他见有人进来,微微一笑,西域人特有的高贵面庞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只是一张俏脸却全被脸颊上的伤痕所毁。浅蓝色的瞳眸似乎失去了焦点,却依然凭着感觉看向易水寒进来的方向,“易掌门有什么事要请教吗?”
“好在不曾记错,每次你都回来这里。”易水寒却是很轻松的口气,“记得以前在婆萨城的酒肆与你对饮时,你也曾说过,九王爷受高人指教因而医术高明,此话当真?”
“因为约了几位同行在此交易呢。不过关于九王爷,多久以前的事了,易掌门还记得。长安不敢妄言,不过确有此事。听说九王爷虽说几位皇子中最有才华的,却无心权位,及冠后四处游历,行踪更是不定。”名为长安的少年展开手上画扇往面部送风,“我记得那年,易掌门为了那孩子的事四处寻医,可是屡次未果。怎么,难不成您见着九王爷了?”
“今日在市集上看见了。”易水寒暗暗握紧双拳,“我易水寒仗剑一生,江湖游荡,虽被世人称为一身傲骨,却并非不肯低头。”
“嗯,我记得易掌门的处事原则,绝不向权贵低头,但却愿为一个‘义’字折腰。不过易掌门这次来怕不是为了义,而是为了一个‘情’字吧?”长安合上双眼,站起身来,“那个孩子还好吧?我记得那年,他还不及桌子高呢。”
长安走向庙宇一侧的香台旁,却不慎被绊了脚,险些就跌倒了,“哎,眼睛不好还真是不方便。您若是找到李华了,麻烦也替我寻一副治眼疾的药方子吧,是他的话,应该做得到。”
“青云怕是不记得你了,他这些年脾气倒也变坏了不少。”
长安一边在香台上摸索,一边笑道:“当真是世事如棋局局新啊,想起我同你多年不见,今日一见你竟也叱姹江湖成了一时的红人,更不曾想到,徐子期他……”似乎是不想再提,他叹了口气,继续摸索着,“奇怪了,我记得明明是放在这底下的……啊,找到了!”
长安揭开一道盖板,从下面取出了一个布面已经泛黄的锦盒,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块雕龙的寿山石纹章。长安将纹章递给易水寒,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不和你客套了,这个章是当年皇上出巡时别地官员敬奉上去的,皇上那时给了我,还说过见章如见帝,我却从未用过。”
易水寒拿着章苦笑几声,“你的意思是让我伪造圣旨?”
“呵呵,归根究底对象是多年不回宫的九王爷,他难得见圣上一面,放心吧,事情不会败露的。九王爷虽是浪子,但也算是个孝子,他不会不顾他父皇的意思的。”
“……多谢。”易水寒手握佩剑,抱拳叩首。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好久不曾去热闹的地方了。”长安仰面,叹了声,“都快发霉啦!”
少顷,待到长安收拾了东西,将刘海散下遮住脸上的伤痕后,两人便一起动身进城。
而此时城中湖畔旁,戏班还未登台,幕后仍忙着摆场子,看客们便已经在下面摆起了桌子,喝酒的喝酒,饮茶的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