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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众人面面相觑,惊道:“竟有这样的事?!”
许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站起身,说道:“我要亲自去京城找掌门!”
南亭却回身,一道寒光架在了许岳的脖子上,“天下之大,要去哪里找?掌门或许并不与付青云在一起,更何况还有大理寺追捕着,去了该如何脱身?你哪里也不能去,唯有等待消息,在那之前我赞同暂时由你接管天山门,若掌门真有不测,你便理当为天山门的掌门。”
“南亭!妄我这般器重你,你竟与这厮同流合污!怎么,你们想乘机霸占天山门吗?!”
南亭对长老所说的噗之以鼻,“这本是掌门之意,许岳是因掌门的意思行事,若掌门真有不测,许岳手握书信与扳指,掌门之位应当归于他,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伸手将剑冢中江泸雪的佩剑“离原”拔出,直指众人,“当着前任门主江泸雪的宝剑,还不统统退下?!”
那几位长老蹙眉怒视,却不敢再多言,撼于“离原”宝剑与江泸雪之名,纷纷向后退开。
许岳在他身后轻声道:“你这样不留退路,岂不怕那几位长老迁怒于你?况且这掌门之位,我还指不定要不要。纵然你这样说,我还是要去找掌门,他为了一个付青云抛了整个天山门,实在令我过意不去!”
南亭看了他一眼,道:“你倾慕易水寒我自然看得出来,但易水寒心心念着的是昔昭,昔昭死了,也还有付青云。”
许岳一怔,苦笑道:“事到如今,你说这些做什么?”
南亭转过头,不再看他,“他十年打理出的天山门,如今想交付给你,易水寒一直记住江泸雪的‘功败沉浮皆由君决’,许岳,易水寒想告诉你什么,你想不透吗?”
许岳握紧扳指,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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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大家都不太希望偶写BG…因为偶没写过BG,就直奔BL的康庄道,还是想尝试一下啊~不过这些还是等万里写完以后再说吧~哈~
第陆拾壹回 坐看千里当霜蹄
连珏山上大雪三日,苍木密林皆一片千里冰封。
殷山堂里彻夜灯火不息,这里终日不见阳光,在寒天中更是冰冷潮湿。殷山堂地底的三层阁楼中,宴曲溪倚在门前,手持着易水寒的走雪剑。付青云便一直坐在桌前,冷冷的看着宴曲溪。
宴曲溪拿过一个皮囊水袋丢给了付青云,说:“这里没有茶只有酒,你就喝点凉水吧。”
付青云接过水袋,只道:“易水寒的剑已给你,你既不交出破雾珠,还想怎样?!”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啊,若你不是付青云,不认识徐庄周,这事早早就了结了。”宴曲溪同样冷笑道,“虽说人纵有七情六欲,但徐庄周的心思,实在难保他是真会在意你的。我倒不如看看你那同伴是不是西京门门主,如若他真心相助,这样岂不两全?”
付青云心底咒骂,他云章倒是敢,况且就凭他一个无德无能的家伙又能怎样!
付青云越加感到寒冷,便取出一丸药、喝了水吞了下去。宴曲溪见状,却冲过去夺走了瓷瓶,付青云怒道:“你干什么!还给我!”
宴曲溪不以为然,将瓶子握在手里看了看,“我知你会用毒,难保这里面是不是蛊毒?”
坐在一旁的易水寒站起身来,蹙眉说道:“宴姑娘,付青云身子易寒,那不过是普通的药,还请你莫要惊奇,还给青云,”
宴曲溪哼了哼,将瓶子扔了回去:“我怎还闻出了赤树黑子的味道?这也算普通?”宴曲溪又看向,站在门外过道上的楚筱,说道:“楚筱,你不是医术很好吗?你可知这赤树黑子是治什么的?”
楚筱面色不动,回答道:“赤树白子是仙药,赤树黑子自然只能是有害无利。不过这些确实是抵挡金蝉吸食宿主生气时所放出的毒素的最好良药。”
“原来是个药罐子?要这金蝉有何用,还不是落得个这种下场!”宴曲溪打量着付青云,不屑的说着,“这金蝉之事天下之人大抵以为是传说了,徐庄周真有一手,不但知道真有金蝉、还知晓在谁人身上,并让这人对他死心塌地?”
付青云则毫不示弱的说道:“笑话,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父亲无能,修得毒功,在洞天别境中一尺之内都杀不了徐庄周,三番两次与那飞云观的张义崇勾当着,最后还被反咬一口,好在死得其所,死在了覆云城城主的箭下,也算补回了点名誉吧?”
宴曲溪自幼失去了母亲与长姐,与父亲赵如烈四下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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