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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内衣内裤滑落,掉在柔软玫瑰花瓣上,艳丽的深红色对比着清丽果粉,很鲜明、很性感、很诱惑。
小姑娘“啪嗒”关上门,毫无所觉。
浴室里传来淅沥水声。
这一幕何其相似。上一次,他心里念了无数清心寡欲的句子,警戒不能冲动;这一次,她已经是他法律上的妻。
过了许久,水声停了。
祁白严拿起衣物,敲了敲门。
唐施看着门外模糊的黑影,又看了看睡袍里空无一物,呆呆地问:“什么?”
“衣服掉了。”
唐施羞耻得快哭了。
唐施磨磨蹭蹭的穿好睡袍,将带子系紧,打开门,飞速拿走祁白严手上的东西,胡乱塞进衣柜里,磕巴道“其、其实可以,可以不穿。”
祁白严眸色渐深。
唐施咬唇,懊恼极了——这都说的什么话啊!
祁白严走过去,勾住她的腰,什么也不说咬上她的唇,用行动表示了她说了多么撩人的话。
湿热的吻滚烫、热烈,唐施颤巍巍勾住祁白严舌头,软软回应。一个重重的吸吮,男人的攻势剧烈起来,唐施抱住他,呻‘吟一声,眼睛紧闭。炽热的大手捧着她的脸,轻轻摩挲着她的耳朵,将一双小巧的耳朵揉得通红。唐施酥得浑身发颤。祁白严更紧地贴近她,唐施被逼着往后退了一步,后背碰上衣柜门,祁白严欺身上来,唐施仰着头,靠上红木衣柜。
此刻的祁白严是陌生的。他紧紧贴着她,攻势凶猛,唇舌交缠,恨不得吸住她的舌头永不放开,唐施抵抗不住,只能更高的仰起脖子,任他予与予求。脖子上的手稍微往下了一些,从前颈处划拨进去,慢慢握住她精致圆润的肩头。
两边肩头被握住,睡袍被撑开,露出大半春光。嘴唇分离,唐施艳着饱满的嘴唇气喘吁吁望着他,胸前春光起伏。
一只手来到她腰前,绒带轻扯,笨重的睡袍顺势掉落,满园春‘色绽放。
…………
炽热的吻再次落下,祁白严抓住她的手,十指相缠,进入她的身体。
…………
他们好像活在一团火里,落下的汗水是随着时间悄悄燃化的蜡,逶迤出缠绵悱恻的红痕。他们又好像就是红烛的蜡,滴在一起,凝结成一体,艳得灼人……喘息声和哭泣声交缠在一起,慢慢消失在贴在一起的唇齿间,有细细白白的手伸出床边,抓了抓,抓住一把红色花瓣,又被她无意放开,无声落回深红色里。
夜很长,一辈子很长,我们将永远是一体。
作者有话要说: ……=跟着评论大部队走~
☆、第43章 额前光阴记,万语不忍谈
这是唐施一生中最恍惚而漫长的一天。
陌生的祁白严。
当她从人怀里苏醒时,看见的好像和昏睡过去时的夜色一模一样——华灯初上,窗帘外有模模糊糊的灯光。
唐施嘤咛一声,浑身酸痛。
下一刻,一个湿热的吻落在她额头上,沉沉的声音响在耳边:“醒了?”性感、暗哑、慵懒、危险。
陌生的祁白严。
两个人赤身**拥在一起,唐施有些不安的动动,哑着声音道:“嗯。”连喉咙都是痛的。
“我煮了肉粥,起来吃吗?”祁白严似有似无的摩挲着她的手,亲昵又缠绵。
“嗯。”
两个人起床吃东西。
客厅里的灯终于亮了。
中央公园里正对着祁白严家的某条道上,停着一辆房车,在看到27楼的灯光时,车里一位气势极强的老太太眯眼,“听说他是学佛的?”
两天,像?
身边的老男人握着她的手,交叠在一起的手都不再年轻,微微一笑,“虎父无犬子。”
人之本性,和学不学佛没关系。
老太太瞪他一眼,“摸什么摸,下车。”
英俊的老男人在她手上落下一吻,低声道:“Eh bien; ma reine(好的,我的女王)。”
两人下了车,一边走一边说。
老男人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去早了一些,客厅的灯亮了不代表就是结束了。”还有可能是从卧室转到客厅。
老太太说:“你以为谁都是你?”
老男人说:“不,像我一样有能力的不多了。”
老太太说:“顾铂峥,你够了!”好烦,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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