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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付出。
忍不住有些嫉妒,忽然间觉得聂琛很幸福,虽然对方人在大墙里唱着《铁窗泪》,世界上还有一个女人默默地孕育着他的血脉。很想有个孩子叫自己一声爸爸,仅仅是,叫一声爸爸……
“玉,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留下这个孩子?既然留下来,又为什么不告诉聂琛?”林晚生一手开车,一手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
“理由很简单:我喜欢聂琛,我高兴给他生孩子。”霎时收起一脸忧伤,换上一副倔强而顽皮的神情,“我终于发现了钱真正的好处,有了它,你就可以抗拒世俗,坚持梦想。”苦与乐只是一种选择,同样一件事只在于你怎么看它。瓶子里可以装鲜花也可以装毒药,心里面可以装痛苦也可以装快乐。为什么不选择快乐?鲜花和毒药根本是一回事,譬如罂粟。痛苦和快乐也是一码事,不然干嘛说“痛快”?若见此相非彼相即见如来。
“这话真让人伤心。”不得不承认,他林晚生在她的心目中的地位始终不及聂琛。她当初有了他的,为什么轻易就堕掉了?
“呵,还是那么脆弱,跟个娘们儿似的,动不动就伤心了。不瞒你说,聂琛一口气劈死仨,在别人看来仿佛挺血腥的,但就我本人来看那叫一个感动。就象是震慑妖魔的明王,没枉费我用生命去给予,去供养。”得意一笑,“对了,你过年不回去看嫂子了?”
“上个月刚刚把她送去了温哥华,我没跟你说吗?我记得跟你说了。可能是忙糊涂了。”奔驰车缓缓停在从前的那间小独户门口,他终于开始大大方方地进进出出了,肚子里的孩子在外人看来需要个爸爸。
“你干嘛不飞去加拿大过年?”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机票不用钱啊?”她不明白,他们俩夫妻总待在一起会郁闷死,隔三差五地碰碰头,象对久违的老朋友一样也就够了。他也有一张明王的面孔,而爱人却因他而失去了莲花,沟通的桥梁断了……
“不就是少打一圈牌嘛!不想去就说不想去,少找那么多狗屎理由!”这家伙真让人头疼,跟哪个女人都只新鲜一晚上,没心没肺,种马一样。
并肩进了楼门,林晚生小心搀扶着对方的胳膊,无可奈何地劝说到,“少讲点脏话,不晓得什么叫胎教吗?孩子早早习惯了这种腔调,将来讲话就是这个腔调。”
“没关系,他先天有这方面基因。他老子就这个德行,他八成也是这副德行。”
“他老子是齐天大圣,你还想他继承那根金箍棒?不从娃娃抓起,往后有你头疼的时候。早早带上紧箍咒,防微杜渐!”bxzw。
………【第百九六章 压服嗔念的五行山】………
(bxzw。)聂琛四个月前告别了白发苍苍的父母被押送到了离D城数百里之外的某监狱服刑。bxzw。
二十一世纪的监狱早已不是《铁窗泪》那个时代的样子了,饮食注重搭配,政府还不定期组织大家文化娱乐。只是每天得起早贪黑的干活,最闹心的是乱七八糟的规矩太多。
像传说中的一样,号里的日子依旧是等级森严。跟他同号的“一哥”是一来自省城的半大后生。他刚进号那天挨了一顿“杀威棒”,心里明白这地方就这规矩。
恶心的是那家伙真把他当成窝囊废了,一来二去还打上瘾了?也不问问他是为什么进来的,两死一伤,跟大圣爷斗狠?这里面可没有泄愤的莲花,他正火得愣地找不着地方发泄呢!
趁着某日月黑风高一通暴抡,一个人打趴下六个,把那位一哥同志的门牙都给打掉了,事后震惊了大队,被关进“小黑屋”了。完了,今年是没指望减刑了……
不管怎么说,最初的疼痛总算是扛过来了,关键得说政府对他还不错,据说是某某人收了他爸甩下的大笔银子。bxzw。
没什么苦活,就是办办板报,写了一笔好字在外面没用上,跑这儿排上用场了。别的方面还行,主要是憋屈,平日里连话都不让说,一柱擎天地时候只能靠自己了……
忽然听见“政府”在外面叫号,腾的一下坐起身,怀疑他妈又想他了,老太太天天坐家里哭,每个月总得来一趟。
林晚生没有下车,坐在商务车上静等,颜如玉填好了“会见通知单”此时已通过了登记审定进入了监区。在常规会见室坐等,不久就看见一道小门里面出来个男人,一身白蓝相间的狱服,剃成了“劳改头”,单看那颗脑袋跟寺院里的喇嘛似地……
“玉!”聂琛一见坐在椅子上女人脸上霎时笑开了花,如果没这见鬼的幕墙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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