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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我的,骨头渣子都不会留给别人。”他得不失时机地给这小妮子提个醒,“占有”的概念需要不停灌输,“以后,不可以一个人出来这么远。闷了给我打电话,我尽量抽点时间陪你。”
这也算承诺?她无可奈何地瞥了对方一眼,“被剥夺了交友权,连人身自由也被限制了?”
“我会担心的!”理由听起来相当迷人。
“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有了‘帽子’也不会戴在你的头上。你又不是我老公!”累,怀疑自己一辈子都说服不了对方。
“我是你男人。”他表情相当自信。
“只要上了床都可以是我男人。”
“严格意义上讲,好像不行。”他别有深意地嘟起嘴唇。扬手擦拭着她额前晶亮的薄汗,轻柔地咬着小巧的耳根,“上去凉快一下,真把你煮熟了我闷了去哪里过夜啊?”哗啦一声站起身,向岸上的跟班招了招手,对方紧跑几步,双手捧着浴巾送到他手上。
坐在对岸的聂琛满心醋意地目睹了一通“耳鬓厮磨”,望着忽然起身的林晚生险些下巴脱臼。难怪颜如玉会认可了“流氓头子”的称呼,原来如此——整背纹龙。
真的假的?不是贴上去唬人的吧?这种风格的纹身只在港产片里见过,总觉得象是用彩笔画上去的。本地的社会人纹身的不少,而大多是用手针沾着墨水扎的。背大龙的更不多见,据说服住了大富大贵,服不住命就没了……bxzw。
………【第百二五章 被恶徒夺去的善果】………
(bxzw。)聂琛终于感觉到了紧张,换上衣服走出了游泳馆。一边走一边拨通了道上朋友的电话,“喂,朱哥,跟你打听个事,你听说过‘林晚生’这号人物吗?”
对方的咋咋呼呼盖住了背景里稀里哗啦的麻将,“怎么着?不是惹上那茬儿了吧?”
“没有。一朋友说起来,想探探那小子的底。”聂琛口气随意,仿佛在跟对方扯闲皮。
“别打听!惹不起的主!哥跟你说,看见了绕着走。”
“没听说过道上有这么一号人物。”
“那是,人家做的是正经生意!这么说吧,去年市区投标一块地,我那老板正好也参与竞标,后来自动放弃了。那块儿地最终被那姓林的拍到了手,48万一亩,这会儿房子都盖起一大半了。”
“哎呀老哥,你就别兜圈子了。到底啥情况,直说!”聂琛最怕人说话转弯抹角,磨磨唧唧。
“具体情况谁也说不清,不知道人家是怎么运作的。就知道那块地正常拍价至少应该在90万上下一亩。那属于市中心!”
寒暄几句挂了电话,聂琛落寞地点燃一支烟,闷头思量:地价落低,买家反而都自动退出了?这算什么?非法竞标?操他妈,怎么跟听故事似的?印象里仿佛是看哪个电视专题片披露过类似的事情,主题好像是“打击黑恶实力”。这姓林的背景确实很深,不得不承认——惹不起!
转念一想,徒增几分伤感,可怜那落入虎口的颜如玉……
昏昏沉沉地睡到了午后。错过了招待所的午饭时间,附近再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吃饭。忻州的温泉疗养院大都建在鸟不拉屎的乡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周围是一片庄稼地……
刚把烟戳进嘴里就听到有人敲门,不是别人,正是一脸尴尬地颜如玉。对方把一包沙琪玛塞进他手里,略显局促地问道,“没去吃饭,一直睡在房间里?”
“‘老地主’走了?没留下人手监控你?”心提到嗓子眼,说不害怕是吹牛B。当初他真是有些轻敌,压根没把那斯文小生放在眼里。
“吃过饭就走了。他太忙,中午接到电话,要赶回去处理事情。”颜如玉低头进了房间,始终不敢正视对方。
聂琛扯开沙琪玛的包装狠狠咬了一口,“还行,没把你哥忘了!”笑容苦楚,轻声叹息,“你上午那出‘鸳鸯戏水’唱得柔情蜜意,都不知道我在那儿看得有多憋屈!”
“你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你?”女人瞪大了眼睛,一副白痴似的表情。
“废话!让你看见了,那‘流氓头子’不也看见了?”狠狠白了对方一眼。
“他又不认识你!不对,好象在D厅见过一面。”印象里好像听林晚生说过。
“人家都惦记你N多年了,你还有什么秘密瞒得过人家?那不是一般人,怪你丫头命苦,就死心塌地的把你的青春奉献给他吧。”屁股一沉,散了架似地靠在床上。
颜如玉轻提嘴角,觉得有些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