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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池鼓着腮帮子弯腰去拧衬裙上的水说:“来书店的时候,另一半也湿了。真是讨厌死了!”
我说:“刚才应该带上伞的,放心,这场雨来的快,应该不会下太久的。”
有几个男生冒着雨,骑着自行车,很潇洒的从我们面前飞过去。卡车轰隆隆的从马路中间的水洼驶过,溅起层层的水花。
乔池孩子般的伸手出去盛屋檐落下像线一样的水滴,雨水从她头顶上流下来,漫过刘海,最后到下巴,滴落。
我突然想起跟袁小华分手的时候,也是下雨天。
乔池发觉我傻头傻脑的愣在她身后,话也不说就一直色迷迷的瞅着她看,二话不说把手上的雨水往我脸上弹了弹嗔怒说:“你一直看我什么?”
我一下子乱了语言中枢,说了句英文:“SORRY我不看了。”
乔池说:“没事,其实我挺喜欢你这样看着我的”
乔池看我没言语,捋了捋刘海看着下雨的天空感慨了一声:“哎,真的好巧,竟然下雨了”
天空依旧一片阴暗沉闷。
“不然我们进书店躲躲吧,雨也不知什么时候停。在这里怪冷的。”书店挺安静的。
“我们两个浑身湿哒哒的,一步一个脚印,进去还不把人家的地踩出一条路!”
我一拍大腿说:“有理有理。”
乔池做了个不敢当的手势说:“哪里哪里。”
乔池说完打了个喷嚏,清脆是清脆,但是带有一点女孩特有的韵律。浪漫偶像剧里一般有这个镜头时,男主角总会脱下衣服轻轻的披在女主角的身上,我低头看自己一件薄薄并且已经湿了的T恤,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我是卖艺不卖身的男人,这个天地可鉴。
想到这里,我忽忽的跟着打了个喷嚏,浑身哆嗦了一下。
乔池抿着嘴很淑女的笑了出来,笑得特别好看,这么白净的脸,没有一点瑕疵,我想完全不会输给任何一个女孩,包括袁小华,却不包括正在看我文字的你。
第一部分 第十章 夜店(上)
曾经看过一篇报道说:看美女,有助于男人长寿。
我怕我再看下去以后会“老不死”,到最后影响中国人口又多了一个,成为社会主义的罪人。于是我决绝的转过身去看书店的橱窗,黏有水珠的玻璃上贴着一张大大的海报——安妮的《告别薇安》的再版本,画面干净的犹如一朵颓败的莲花。
橱窗,彼岸,雨水,女孩,路人,水洼
一排典雅的名字有序的从我脑海里飘过,是悲伤的痕迹。
很奇怪,突然的想起了席慕容的一首诗:
我不能选择我的命运,
是命运选择了我。
于是日复以夜,
用一根冰冷的针,
绣出我除了干净炙热的青春。
看着乔池,我突然有一种想吟诗作对的冲动。我看着地上的像面团的泥巴,清了清嗓子说:“乔池,不然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趁现在没事,不然我们来作诗好吗?”
乔池像吞了颗枣说:“做屎?好脏啊,不能做其他的吗?”
我:“”
怀念曾经的天空,可以看见好大一朵的棉花糖云从头顶上空像贼一样的溜过去,不带一点声音。
如今的天上臭氧层被毁的差不多了,虽然每天依旧有无数的人在地球上放屁,形成臭气,但据说臭氧跟臭气是不一样的,就像网吧跟王八,这是两回事。
我想这场雨来的不善,果真,一下就是要人家一身湿。
同样躲在一个屋檐下,乔池似乎不怎么着急回家,至少我偷偷瞄她时,看不出有什么很着急的举动。
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不是?
电话伴着雨声“嘀嘀噔噔”的响起来。
我一看来电,是老妈。大概是看她儿子放学已久,至今竟未归家而焦急不已,乃至平时抠得连一毛钱都要跟路边摊阿妈砍半天的老人家拨电话过来。
我要是不接,明天的电视新闻寻人启示一定少不了我的。
握着手机我感觉到一句唱的很实在的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我接起电话亲热的叫了一声:“妈。”
老妈的口水差点从电话里喷出来说:“小忌!你你还没回来,在外面做啥子哩?
乔池转过头来看着我,半笑不笑——老妈的声音这么大,就像按了扩音器,听不到的是聋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