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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露出一丁点紧张感么?弄得就老子一个人瞎闹心?哎,本认为小五是他们五人里唯一的雌姓,可以好好发扬一下老子的铁汉柔情,谁知道……这家伙是越来越淡远了,冷静得就像凛彻一样?
一身紫衣长袍,背负着一张大长琴的玄邪雨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胸有成竹道:“他现在叫月楚狂,是我们【倾战楼】的五楼主,是江湖闻名的【临江仙】,是皇上不惜一掷千金的天下第一神算?这还有什么好忧心的?”
身份和地位完全不同,现在的月楚狂不过是承载着孟晓月记忆的另外一个人罢了……
“既然是凛彻允许师弟进宫见他们,那就证明师弟不会有事,但是——”一路过来一直心事重重的司雪衣蓦然停住了脚步,垂头盯着自己雪袍的下摆,沉重纠结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
他总觉得凛彻和晓月离自己越来越遥远了,这份遥远的距离感是多么的强烈、清晰?比从前要来得强烈多了,让他不得不正视、承认一个问题?他和凛彻与晓月……果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他总有一股不安,觉得这两个人迟早会消失不见。
司雪衣停住了步履,一直守在他身边的凛彻也随他停下来了,而月楚狂淡出空灵的箫声也停顿住了,向来铁角关系的三人没由来地陷入沉默,仿若默契般谁也不想打破彼此间的静谧。
最后还是司雪衣忍不住打破了这份沉默,毅然转身看向清俊却冷漠的凛彻和脸戴半边面具的月楚狂,迟疑轻问:“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着我?”
他觉得自己再也无法读懂他们俩,他觉得他们俩正逐渐逐渐……远离自己,他觉得只一步、只一步就再也捉不住他们俩了?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非常不喜欢?
“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许久,面瘫冷漠的凛彻眨了一下朦胧的眼睛,声音沉而认真地完整回答了司雪衣一句话,这恐怕是这五年间凛彻说过的唯一最完整、最真挚的一句话了。
一句话却更像一个誓言,一个永远都义不容辞保护司雪衣的誓言?
将玉箫挂回腰间上,月楚狂微微一笑,走上前拍了拍司雪衣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其实,有時候对一个人说谎,是为了保护他。”
他和凛彻只是不想让雪衣沾上这一趟浑水而已,仅仅如此罢了。
“也许,他根本就不想你们保护?”司雪衣拼命摇头反驳,可月楚狂却已走远了,淡白缥缈的身影融入灿烂的阳光之下,渐渐远去、消失。
司雪衣倔强地紧抿起樱唇,惆然失落地瞭望着远方。凛彻五指奇长的大手轻轻地覆上他的脑袋,奇长的指尖摩擦着他柔软的发丝,似在爱护他一般,很温柔,柔得让人心碎,一声低沉在司雪衣耳畔响起:“走。”。
两个字,短暂的温柔,当司雪衣回过神来時,脑袋上温暖的抚摸已离开了,呆滞失神地凝望着凛彻前行的挺俊身姿,司雪衣愕然地伸出手覆上脑袋上凛彻刚抚摸过的发丝,指尖、发丝上似乎还残留着凛彻的余温,俊容上一脸沉思的迷惘……
闷葫芦,能不能……不走——
………………
金碧辉煌的御书房门前,守门的老太监傻兮兮地僵硬着脖子,呆呆仰望着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倾战楼】五人,惊恐地吞了吞吐沫,好奇的视线最后落在脸戴上半截银边面具的月楚狂身上,心想这位神秘人应该就是传闻上的第五楼主【临江仙】了?
“通传。”凛彻冷漠的一声打断了老太监好奇的瞻望,吓得老太监的脖子登時一缩,唯唯诺诺地尖声通传道:“禀皇上,倾战五楼主驾到?”
“传?”浑厚的一声令下,天子的威严尽然彰显?
当御书房沉重的大门缓缓敞开之际,坐在里面的人仿佛听见了缥缈的古铜铃之声,从遥远不可及的远方传至而来的铜铃声响,轻细悦耳?坐在右排首席座椅上的妖孽男人俊脸上孤寂的神色停滞了一下,掀开杯盖的手一滑,‘噔’的一下,玉瓷的杯盖掉落在楠木桌上,发出清脆的碰击声??
打破了御书房内压抑的寂静,惹来了老皇帝以及段非臻一探究竟的侧目——
一身宝蓝色锦袍的妖孽男人突然觉得很心绪不宁,不知是耳畔若有似无的铜铃声响,还是心理作用的缘故,心跳猛地焦虑的加速,‘咚咚咚’的狂跳不止,一如五年前那一夜一样,不安、焦虑、又害怕的?
男人迫不及待地转过俊美的面庞,直勾勾地紧盯向渐渐敞开的书房大门,双手死死握爪住座椅的两端,刺眼的光线透射进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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