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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月只要完完整整地留在他身边看着他对他笑就行了,可是那该死的凛彻却偏偏要月冒这个危险,他怎么能,怎么舍得让月受苦?
啧,凛彻,真是个讨厌的男人?
另一方,不同【离王府】温馨的相依偎情,【雪阙馆】这边可是陷入了高度绷悬的状态,四人依然在紧密地商讨策划着——
看着寂静地坐在窗沿边上的凛彻,玄邪雨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问:“凛彻,你为什么一定要孟晓月去?”
他知道凛彻要做的事情一定有他的理由,但是这一次他却怎么都猜不透,凛彻和孟晓月有什么关系,他们不是不熟吗?
回答玄邪雨的是一片鸦雀无声,一身墨黑锦衣的凛彻依然一动不动地坐在窗沿上,头面向窗外眺望着夜空上被吞噬的半玄月,清俊的脸孔面无表情的,存在感依然薄弱?
“哎呀,老大,我就拜托你开开金口说句话?你至少要告诉我们孟晓月究竟是什么来历,你这样一言不发的,迟早会憋死我的?”最受不了凛彻无止境的沉默的师伯仲,连连求饶道?一个粗犷大男人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怪可笑的?
可偏偏凛彻鸟也不鸟师伯仲的一眼,一如老僧入定般维持不变的姿势,一片朦胧的眼睛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只是淡淡地凝望着渐渐暗沉下去的月色,静得恍若灵魂抽离了躯体。
“这段時间,他是越来越沉默了,现在连说都不肯说了,有時候我真怕他这样坐着坐着就飞仙了。”师伯仲无语地晃了晃头,大手拍了拍司雪衣雪白的锦袍,粗声粗气道:“雪衣,你上?”
就知道玄邪雨和师伯仲问不出半句话来,司雪衣也见怪不怪了,反正凛彻诡异的姓格他算是摸透了,要是凛彻不想说的话,即使你杀了他,他也不会说。要是他想说的话,总有一天他一定会说的?
“凛彻,为什么?”司雪衣不太抱希望地随口问问,也不指望凛彻会如愿回答了,反正他们都问了,那他也问问呗?
闻声,凛彻老僧入定的姿势明显动了动,他迟疑着转头望向那一身雪白眉飞凤舞的少年,目光神游般的迷离,蓦然道:“她和我是同一类人。”
从第一面见到她,他就看得出来了,因为他是——
“咳咳咳???”被狠狠呛了一把的司雪衣拼命地锤着自己的心口,不知道是被凛彻突如其来的回答给吓到,还是被他说的话给吓到的缘故,激动到耳背都爆红了,至于面部……嗯,因为他戴着面皮的缘故,无人看得出?
司雪衣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对上凛彻朦胧的眼神,眉头纠结,“你是说晓月和你都是……那类人??”
不是?怎么他看不出来呢?月好正常啊,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也不像凛彻这么……这么低沉深奥啊?
“是。”凛彻只简短地回了一个字,便又转头望向窗外,恢复一派的沉默。
凛彻和司雪衣的诡异对话,玄邪雨和师伯仲都不明所以,但奇怪的是他们都突然沉默下去了,很有默契地不再问缘故了?
有些事,他们不能知也不想知,这是属于凛彻和雪衣之间的——秘密。
一如只有凛彻知道司雪衣的真面貌一样,司雪衣也同样知道凛彻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个无法解释的‘谜’,一段无人能挖掘出来的过去——
………………
第二天一早,换上男装打扮的孟晓月穿着一身宝蓝色的锦袍,两个小香囊挂在腰间,头戴精美的琉璃玉冠,美如冠玉,俊俏翩然,倒有一派贵族公子的风范?站在俊美若仙的段莫离身边,仙童般的玉人儿,气质出尘的两人吸引了不少过路人的惊艳目光。
骑着白色骏马翩然而来的段非臻,一身靛青色的锦袍,灿烂的阳光照耀下,炫目得让人不禁惊叹宛如天神,剑眉间凝聚的冷冽让人不敢妄想亲近,段非臻只带了两名随从,行装一切从简,一点儿也没有太子身份该有的讲究。
此行难度极大,不适应带太多行李也不适应带太多人同行,这反而会引起旁人的瞩目,这次的任务必须要在完全隐秘的情况之下完美完成,所以必须要一切从简,该带和不该带的一定要精选出来,这是凛彻临前说过的话?
段非臻和段莫离从来都不是言听计从的人,他们有自己的思考和想法,但是这一趟任务只有凛彻知道该要如何面对才是最好的办法,他们也不傻与自己过不去,从简就从简?
一身炎色锦袍的段莫离既俊又艳的,他半眯起深沉的黑眸子,唤了一声马上的英俊男人,“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