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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在?”小顺子倒是很快就闻声赶到了,就像一直守在附近听候少年的命令,一进屋就看到倒在少年怀里的孟晓月,眉头翘了翘?
少年的脸色已经非常阴沉隐怒了,一看见小顺子进来猛力抬腿狠狠给了他一脚,阴鸷怒喝道:“这是怎么回事,谁给的酒??”
该死的,这蠢东西明知道月根本沾不得一点酒,竟然还敢给他耍花样?
“四皇子息怒,奴才……奴才要恭喜四皇子?”猜不透少年心思的小顺子,心里也忐忑不安极了,但是不做都做了,只能把心一横堵一把了,豁出去承认了?
少年妖孽的俊容似笑非笑的,让人有一股不寒而栗的诡异,不怒反笑道:“哦?”。
“奴才……奴才在酒里还加了……加了迷药,月姑娘一時半刻是醒不来的……”声音越说越小,小顺子连偷瞄少年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浑身瑟瑟发抖地禀告道?
哎呦,难道他赌错了?四皇子不是喜爱月姑娘的吗?四皇子可是男人啊,男人都有这层欲望,难道会不懂这意思吗?
“你倒是很会做事啊?”段莫离阴恻恻的声音在小顺子的头上响起,深沉而分不清息怒,吓得小顺子将头埋得更低了,不敢再自作聪明了,求饶保命要紧:“四皇子息怒,奴才猜错想错了,奴才庸俗的以为月姑娘只要……只要委身于四皇子,就肯本分地和四皇子厮守终身……”
女人嘛,一旦给谁,就要嫁给谁,难道不是吗?
闻言,少年并没有如期待那般爽快答应,而是陷入一片低迷的沉默,房间里静得连窗外蝉叫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時不時还传来孟晓月细碎让人心怜的低吟,少年修长的指尖爱不释手地滑过她绯红细滑的脸蛋儿,心里激荡着,黑眸底的最后一丝光,都隐灭了。
黑暗的欲。望湮灭了该有的理智,沉默了许久的段莫离缓缓说了一句:“滚出去。”
这里除了小顺子还有谁能滚出去?小顺子心知自己赌对了少年的心思,偷偷窃喜着,连忙应了一声‘是’就识相地离开了,末了还不忘紧紧地关上房门,让四皇子能尽情享受之乐?
段莫离将孟晓月给抱上柔软的床榻上了,看着床上昏昏睡着的她,俏丽的脸蛋儿绯红诱人,犹如熟透的果实,嫣红的柔唇微微张启吐纳着香甜的气息,秀眉微微蹙起似是很难受,楚楚可怜的小摸样足以激起男人欺负的邪。欲?
忍不住心中亢奋的激荡,少年伸出炙热的大手在孟晓月细嫩的脸蛋儿上放肆地爱抚着,他知道他能立刻叫大夫来给月解酒清醒过来的,可是最后他还是没有那样做,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动了?被小顺子那句‘厮守终身’的话给动摇了,他想要得到月,得到全部的她,最完整的她,一辈子、永远都想拥有着她?
他就错一次行吗?做错一次,月会原谅他的?
段莫离才十六岁,过了冬天才刚满十七岁,终究还只是个青涩少年郎,定力不足以抵不住禁果的诱惑,更何况那诱惑源自于孟晓月身上,一个他倾慕痴恋了已久的女子,就躺在床榻上任他为所欲为,排山倒海的爱意浪潮汹涌地翻滚出来,冲破了一切理智一切道德一切良知,让少年只想要狠狠占有他心目中高不可及的襄王神女???
“月,我爱你,好爱好爱,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俯下俊脸,吻上那微微张启的诱人红唇,少年禁不起情。欲的诱惑伸出手来笨拙地为床上昏睡的少女,宽衣解带了——
陷入半昏睡状态的孟晓月只觉得头好痛,身好热,骨头软软的,感觉难受极了,涌起力不从心的无力感?隐隐感觉到身上有什么人在压着自己,衣物的触感渐渐脱离了身体,粗茧的大手抚上赤裸的肌肤,充满欲。望的炙热爱抚着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邪肆而爱怜的,惹得孟晓月浑身一阵颤抖,心里害怕极了,想要挣扎,想要醒过来,想要求救,却奈何力不从心,嫣红的双唇只能发出软哝的娇吟?
谁?是谁在她身上?救命……不要碰她……好恶心……
眼皮重若千斤似的,孟晓月残留的意识挣扎地扯动着眼皮,勉强眯起一条模糊不清的缝隙,只能迷迷糊糊地看到一个高大的影子压在自己的身上,扳开她细白的双腿,根本看不清楚那人的真面目,头又眩了眩,孟晓月难抵迷药的药效,不甘地闭上了眼睛,除了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摆布出难堪的姿势之外,其余的她都不知道了……
这种坠落无尽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到的感觉,很可怕,非常的可怕,仿佛任何事情都轮不到自己做主一样,只能无力地被摆布玩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