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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轻人,名薛礼,字仁贵,绛州龙门人修村人,这修村坐落在汾河谷地北边,吕梁山余脉一个黄土岗山,名叫白虎岗。
这薛仁贵是南北朝时期名将薛安都的后代,为薛安都的六世孙,属于河东薛氏家族,但是到他的一辈已经没落。父亲薛轨早丧,虽自幼家贫,但习文练武不坠,刻苦努力异常。
家境贫寒,但却又生的一副大肠胃,大力气,一般的财主们,虽然喜欢薛仁贵的力气,但又害怕他的饭量,不到农忙时节还真不敢请他干活,所以未来的薛大元帅年轻端端是悲剧的化身,就没怎么吃饱过。
但人生还是有希望的,话说一日薛仁贵到一家姓柳的大户人家卖力气,那姓柳的大财主,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不但不嫌薛仁贵饭量大,反而引以为奇,后来听说薛仁贵力大如牛,竟雇他为长工,养马种田,薛仁贵好歹有份饭吃了。
可是不久,柳家的大小姐看上了一表人才的的薛仁贵,私下里和薛仁贵好上了,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终究保不住火,薛大大勾搭人家宝贝女儿的事,终归还是被柳老爷子给逮着了。家门不幸,那就得扫地出门啊,结果小两口很悲剧的被赶出了家门。
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面子,当然,还有五姑娘。
薛大大虽然家穷,但心里自有一股傲气,人穷志不短,那个莫欺少年穷,如今这算什么。没法子,自己将祖传下来的一张老虎皮托人给卖了,置办一点行头,和自家媳妇演一出双簧,风风光光的嫁进来。
没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但至少人家柳大小姐愿意,不得不说,咱薛大大在泡妹妹这方面绝对超越冠希哥,要是冠希哥没有“李刚”那样的牛。。逼老爸,谁吊他啊。
闲话少说,锣鼓喧天,喇叭锁啦,一骨碌的全响起来了,薛仁贵一听,人来了。
农村人自古传下来的礼不少,但一般人家也置不齐全礼,所以,相对于城里人家嫁女儿,就要寒酸多了。
还是那句话,耐不住人家柳大小姐愿意啊。
薛仁贵为了今天的喜宴,可是着实花了不少心思,忙活了大半个月,打了一只大野猪,然后是狍子、野鸡什么的,也没有什么讲究,让村里的大妈大婶摘几把葱,给炒了就好,要不就是炖汤,就这样,给置办了十来桌,桌子上还是全村老少爷们给凑得,就这样的喜宴,在修村,那也是一顶一的。
夜幕降临,薛家大院一片欢声笑语。
在铁蛋、牛虎一般总角之伴凑趣下,三叩九拜,一拜天地,二拜修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最后夫妻对拜。
一番礼见过,村民都是纷纷将自家用山间果子酿的酒拿出来,你来我往,推杯换盏间已酒足饭饱,众人也都嬉笑的回去了,今晚对于修村的人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谈资,村里的大龄青年薛礼薛仁贵也有媳妇了。
洞房花烛夜,也是人生一小登科,我们就不说了,谁叫薛大大不是猪脚呢。
竖日,晌午。
薛仁贵没有高堂,柳大小姐更是被扫地出门,谈不上三日后回家省亲。夫妻俩隔着桌子吃饭,一说到吃饭,薛仁贵绝对是饿死鬼投胎,不管不顾的,因为慢了,就吃不饱了。
但今天薛仁贵却是出奇的吃的很慢,还不停的将昨夜喜宴剩下来的肉食一股脑的全往柳大小姐碗里塞。
柳大小姐看着碗里小山高的吃食,是又好笑又感动:“仁贵,不要夹了,你饭量大,多吃点,现在这么多让我怎么吃啊。”
薛仁贵听柳大小姐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的挠着头:“那个,我不是怕你吃不饱嘛。”
柳大小姐看着薛仁贵一副呆样儿,扑哧的一下笑了起来。
话说柳大小姐虽算不上倾国佳丽,和武媚娘那种千古第一御姐、兰陵萧家大小姐萧淑然那种傲娇更是不能比,但却贤良淑德、中上之姿,以薛仁贵如今的家事,那也是攀高枝了。
虽说是新婚夫妻,但物质条件决定精神生活,新婚第二天,薛仁贵就得上山打猎讨生活。
日子就是这样悄然的流逝在指缝间,不知不觉,薛仁贵已娶妻五个多月有余了,但薛家的日子却越发难过了,虽然偶尔有柳大小姐娘亲的接济,但用我们的话说,薛仁贵就是典型的大胃王,还吃不胖,这家当眼看的一天一天的在减少,最后甚至把祖屋卖了换吃食,自家住进了窑洞里。
这一日,一早薛仁贵就让柳大小姐放下手头上的家务,正儿八经的开始和柳大小姐商量个事。
“娘子,你看咱家老是这么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