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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农家的植物却依然是不可少的,全因他们这般培育,让植物有别的意义而存在吧。”非真早就辟谷,但她认为植物除了饱腹还有别的意义,比如有些植物可以提供灵气,有的可以保护修士。
“嗯,我也这样觉得。”不管非真说什么,许长亭都觉得赞同,小徒弟这些年还是长了见识的,他很欣慰。想了想,又笑,“真不知道,江宁当年是怎么和这群苦修士一起呆了那么久的?”
非真也觉得难以想象,“所以,他最终还是选择离开了啊。”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两个人在房里呆到傍晚,有农家的弟子来接他们,“江师叔在掌门院子里,请各位客人随我同去。”
两个人跟着去掌门院子里,院子里干干净净,正中摆着摆着一张八仙桌,上面摆了几盘菜。
左手边就是一间小小的厨房,顶上炊烟袅袅,极富烟火气息,在外面也闻得到菜香味。
几个农家弟子正穿梭在厨房和院子里端菜,看见两人,都点头微笑。江宁从厨房出来,一手端菜,一手拿着一条鱼往嘴里塞,看见两个人,笑笑,“来了啊?做吧,等会儿就能吃了。”说完,放了,菜盘,又和其他农家弟子插科打诨往厨房里头钻去了。
主人没来,非真和许长亭也不好坐下,也不好帮忙,怕有什么讲究,就站在一旁小声说话。
没一会儿,田回从正屋里出来,和白天不同,换了一身干净短衫,又请两人坐下了。
饭菜陆陆续续上来了,众人都入座。田回自然坐上首,江宁挨着他,跟着就是许长亭和非真,另一边有五个农家的弟子。先前来接人的那位早就离开了。
饭菜都让人很有食欲,蔬菜水灵新鲜,肉和鱼都鲜香扑鼻,只不过远远放在非真最远的那边。
“小和尚,我们这边没佛家那么多戒,这鱼啊,肉啊,你就只当没看见吧。”江宁对非真笑。
“无妨。”非真其实也没少吃鱼肉之类的,小时候师父心疼她长身体,明着暗着给她投喂了不少。
而且师父自己其实也没少破戒的,师父在外头的时候用俗家姓名,做了不少这种臭不要脸的事情。最开始的时候,非真比师父还要有原则,师父带着她去外面玩,看见肉菜和酒之类就哄骗她,“非真,尝尝看,绝对人间美味。”
非真那时还小,怯怯的说,“师父,佛祖会生气的,我们不能随便破戒。”
师父满不在乎的语气,“别怕,非真,师父吃给你看啊。”说完,就当着她的面,大口喝酒吃肉起来,做出各种满足的样子,“啧啧”地吸引小非真。
非真简直看呆了,半响回过神来,才尝了几口。
她并没有觉得有多么美味,在对待外物的态度方面,她还是有几分佛修的感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但破了一顿戒,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原来我可以破戒,原来佛祖不会生气。
师父对她,就是这样一个奇奇怪怪的引路人。既让她做了一个本本分分的佛修,各种道理都通透,却手把手的带她破戒。大约因为,师父本身也是这样一个人吧。
☆、破个戒
一桌子人吃着菜,很是热闹。
江宁眼珠一转,又看向许长亭,“哎,来来来,老徐,尝尝我下午钓的鱼,可鲜了。”夹了一片鱼肉到许长亭碗里,期待地看着他。
许长亭面不改色地吃完了,“嗯,味道不错。”
江宁又被噎了,心头不满,看非真没注意这边,压低声音和许长亭说话,“哎,我说你这个老和尚,怎么这么不讲究,比你那个小和尚徒弟还不如。不对,不是小和尚,是小尼姑。”
“你管得着吗你?我这个和尚就是这样,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许长亭说,“还有,我徒弟不是小尼姑。她虽然是我弟子,却没有落发受戒。”
另一边的一个农家青年吃着鱼,开始招呼江宁,“老江,这次回来多呆几天啊,我们还去溪边钓鱼啊。”
江宁听了许长亭的话,还没回过神来,又听着那农家弟子的话,连连应到,“没问题没问题。”
非真却很敏感,“江施主,你们这边还有溪吗?”
“小溪而已,丈长的小溪,没什么好看的。”江宁回答,又夹起一条鱼,“你看,这就是水里最大的鱼了。真是小溪。”
非真点点头,没有继续问了。
农家这一顿饭热热闹闹的,江宁和农家人说起田间的事情,说起他曾经待在这边的趣事,气氛很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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