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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璞君的人设最开始是一位以咸鱼为己任、爱好游山玩水、喜欢吃喝玩乐的佛系鬼王
后来陷入自我厌弃变成了以救死扶伤、尊老爱幼、乐善好施、教书育人为己任天天在人界混的鬼王。
玄君最开始真的是在和空气斗智斗勇,
而且他还坚信璞君是一个伪君子面具戴的特别好的心机boy。
【“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这个伏笔是在出现的】
☆、昔日顾烁
晚上顾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回忆着蒲修谨恼怒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想到:之前去找小梅之前蒲先生还愿意让他近身,不知道自己说了那些话后,蒲先生会不会又开始跟自己刻意保持距离。
顾烁干脆起床,在穿好衣服后又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朝蒲修谨的屋子走去。
在顾烁走到蒲修谨屋前一丈远处时,蒲修谨推开屋门走了出来。
他穿戴整齐,头发也被束的一丝不乱,从蒲修谨的样子上看,他这时候并没有准备入睡。
两厢对望,蒲修谨先开口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之前发火是我一时没控制好情绪,烁儿你不必放在心上。”
顾烁却是说道:“我才应该说希望璞君不用介意我今后大逆不道的所作所为。”
蒲修谨一时没听懂顾烁的意思,不禁问道:“什么大逆不道的所作所为?”
“意思就是,”顾烁一边说一边迈步朝蒲修谨的屋子走去,“今后我将会对蒲先生多有冒犯了。”
顾烁刚抬脚朝蒲修谨屋子走的时候,蒲修谨就放出鬼雾,开始在空中画符。
蒲修谨画符的速度很快,不过顾烁走两步的功夫,那道符就画好了。
随着符咒的成型,在离蒲修谨屋子的六尺距离处出现了一堵透明的墙,顾烁走到那里后再也无法前进半步。
发现无法前进后,顾烁也不走了,站在那里笑道:“我就是猜到蒲先生今后会不允许我近身,才会特意赶过来的。不然若是蒲先生打算从明天起都要刻意躲着我,我怕是再也难见璞君一面了。”
蒲修谨确实打算等天将亮的时候离开临溪村——他觉得顾烁之前那番“做人做鬼无所谓”的言论是受他影响,若是保持了距离或许顾烁就不会再有这种糊涂的想法。
蒲修谨这些年在人界除了逃跑,总归还是学会了装模作样,此刻被戳穿了心事也面不改色,好似全然不把顾烁放在心上。
顾烁看蒲修谨面不改色的站在门前,于是低下头看着脚下的泥土地,慢条斯理地一般徘徊一边说道:“蒲先生,您无非就是怕阴气会影响到我,现在才会刻意跟我保持距离。可您身上真的有能够影响到凡人的阴气吗?”
璞君偏过头叹气道:“我之前放出的鬼雾就是鬼王所特有的阴气,所以我在村里几乎从不用法术,因为施法总是需要放出鬼雾。”
“蒲先生平时都把鬼雾收得好好的,身上哪来能够影响到凡人的阴气?更何况,蒲先生若真是相信那些凡人所谓‘阴气会影响凡人生气导致折寿’的说法……”顾烁向后退了一步,接着道,“蒲先生现在怎么会用阵法来拦住我?毕竟鬼王绘制的阵法,充满着鬼王的阴气啊。”
随着顾烁话音落下,那道透明墙也应声而裂,发出一声清脆的“嘭”。
蒲修谨没想到顾烁能破了自己的阵,惊讶地瞪大了眼,一时忘记继续画新的阵法。
顾烁看起来十分谦虚地笑了一下,解释道:“在蒲先生不在的这两个月,我也没有放下功课。偶尔会到蒲先生的房内取些书籍看看,刚好看到过关于阵法符隶一类的玄学书籍。今天这还是第一次将看来的知识进行实践,看来我在玄学方面还算有些天赋。”
说完他继续朝蒲修谨走去,同时说道:“烁儿不过是想能常伴在蒲先生身边为蒲先生排忧解难,蒲先生何必非要推拒烁儿这份心意?”
蒲修谨没说话,而是抬起手画了另一道符咒。
看见蒲修谨的动作,顾烁不再往前走,叹道:“蒲先生,烁儿不是那种怨天尤人的性子。最开始我不过是想报答蒲先生,而如今则是被蒲先生所吸引,心悦诚服地想要为蒲先生办事。”
顾烁说完话,蒲修谨的符也画好了,随着蒲修谨最后一笔落下,整个木屋都在顾烁眼前消失。
看见眼前突然出现的一片空地,顾烁干脆盘腿坐下,他看着木屋消失前蒲修谨站的位置,以他对蒲修谨的了解,蒲修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