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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就是一个意思: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像以前在广州开公司时那样了,不是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希望我一定要处理好和北角其他主要人物的关系,因为整个北角是一个团体,需要做很多事情,虽然她第一信任的绝对是我,但她也不能让其他人难做
烧掉信后我默然在窗户边站了很久,心里一直有点不平静:香港北角和北角在大陆的人,上上下下都知道我是她的“钦差”,身在这个位置,很多事情确实很不好做。Christy 说得没错,我性格里面有弱点,我只是一把刀而已,只能用来杀人,只有需要的时候才能拿出来
到了2005年夏天,徐博终于做了第一个case。 这个case不太大,目标是广西的一家小矿业公司(我们叫它“桂乐公司”吧)。香港北角最开始给我们下的任务并不是吃掉,仅仅只是帮助一个big name小弟“火力侦察”。但我和陈原还没上飞机,就突然来了个消息: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北京突然下文件禁止这类特殊矿业公司和任何形式的外资接触!于是北角立即决定亲自上阵。
不说是不能和外资接触了吗?确实是!但和桂乐公司接触的是广州花城投资公司,谁说跟外资有关系?呵呵,这就是南福和花城存在的意义。这两家公司都是100%的民营投资公司,就算你娃把地球翻遍了也绝对找不出他们和外资有关系的一丝一毫证据!开玩笑,以为“打手背后的打手”是吃素的?香港北角整个办公区上1000平米,坐了好几十号人,每个月发薪水都要给出去几百万港币,你以为这些人每天是在那里坐起耍的?看天星小轮来回穿梭?日在前面就说过,这一行是90% 的research+10%的attack,大量的“后台”和“准备”工作需要大量的人去做。这些人做的事大多数都是极其复杂的“技术性”工作,让南福和花城成为100%的土投资公司只不过是最easy的一类而已。
桂乐是纯民营企业,和政府没有太多关系,而且是由很多个小矿合成一起的(准确点讲应该是一家控制了很多小矿的矿业投资公司)。这种目标并不难,主要就是说钱,而北角最不缺的就是钱我和陈原立即就决定让花城去做。一个是想看看徐博到底是不是个货,二个是准备长期把邓蒙“晾”着了,他娃这个时候其实已经很不耐烦。我们最想的是让他娃自己走人,免得我们动手,横生枝节。
徐博带着Pauline 在广西呆了一个月,事情貌似还比较顺利。Pauline 每天晚上都会给我打电话汇报细节(当时我在成都),主要谈的不是桂乐公司的事,而且是徐博在干什么。我需要知道这娃的做事风格和人到底怎么样。
7 月底签了初步协议,我让Pauline 回上海去,我自己也动身去了上海。时机已经成熟,徐博看来还是有一定本事的,那我们就不能再等了,要立即做掉邓蒙!
当天晚上我和陈原见了Elsa,商量了好几个小时,所有步骤一一安排好。最后陈原看了看我,我点头,他于是转头对Elsa说“以后你来做南福的老板!”
Elsa有点吃惊“我?我不太懂投资那些专业的东西啊!”
我看着她“不懂没关系,你只要会管人就行了”
Elsa想了想,明白了我的意思“不过上海办事处怎么办?我不放心Susan一个人做”
“既然要把邓蒙干掉,那和他上过床的女人当然也不能留!”
“开掉?”
“不,干掉邓蒙以后对Susan 说要拆销上海办,让她自己走人”
陈原回家去以后,Elsa对我笑笑“你确实够狠”
我坐在沙发上抽烟,没说话。
过了会儿她突然说“我好像有点开始喜欢你”
我马上打断她“这种话只能当玩笑说!”
“这么紧张干嘛?我话没说完,我是说有点喜欢你性格”
“也只能当玩笑说!”
她扁扁嘴,告辞走了。
过了两天,Katherine 和一个香港北角资金管理部的娃突然飞到上海,直接去了南福公司,“查帐!”邓蒙稀里糊涂的被查了100 多W 的缺口出来。他娃完全傻了,因为这个缺口和南福的业务无关,全是办公室费用一类的日常开支,大半数字他根本都没见过过了半小时,又突然收到Elsa的短信“老邓,香港那边的人在查我,你要想办法把Susan 的嘴封住”赶忙打过去,我日关机了?
邓蒙当天傍晚在辞职书上签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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