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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心理罪》,我想到了梵高的向日葵:在黑暗的尽头,我看见希望在招手。
我,指的或者是你,或者是我自己,也或者是方木。方木,这个让我深深感伤的男人,从《第七个读者》到《心理罪》,已经在我的心里留下不可泯灭的印象。我读不懂他,也不明白为何他能有如此的魔力,周旋于那些磨难之中,他就像梵高的向日葵一样,面对着太阳,却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脸是否朝气蓬勃,也无法看清他的内心是否阴暗冷漠。
方木说,他是一个怪物,整日与孤独为伍,让那些渴望了解他的人望而止步。他以为自己没有希望,或者,对一个劫后余生的人来说,希望就是伊甸园里的红苹果,鲜艳得让他无处自容,惟有将自己埋入深土里,终日沉浸在阴凉而潮湿的黑暗中,他才会安生。其实方木忘记了,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青年,就算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令他尘封了内心的激荡,也无法停止他那颗正义的心脏。否则,他不会为警方所用,更不会卷入那场莫可名状的屠杀中。可是,当我读完《心理罪》之后,我不免为方木的善良而悲痛,也开始懂得,为何方木总是将自己禁锢在与人为陌的牢笼中。他是怕靠近他的人受到伤害,甚至死亡。是啊,那些冰冷的尸体,那场汹涌的火丧,带走了无辜的青春,也带走了罪恶的灵魂,却带不走方木心里的阴沉。
《少年包青天》有这么一句话:有你在的地方,总会有命案。谁也不会知道,下一场浩劫将会以怎样的模式降落在谁的身上。夜幕的降临后,邪恶的黑木剑将插进某人的太阳穴中,让那倒霉的人再也看不见清晨的曙光。然而能看见曙光的方木却只能闭上眼睛,默默承受四面而来的唾弃和愤怒。他成为有罪之人,只因为所有的命案看似都是因他而起。所有的人都因为胆怯、害怕、无能为力而愤怒,可他们无从宣泄,所以他们选择了将这种懦弱的仇恨爆发在方木身上:有方木的地方,就有命案,换句话说,方木就是间接杀人犯。可是,那些荒诞的人却没看见方木的眼睫毛上,氲着清澈的泪珠。往往,最沉默的人才是最痛苦的人。
《心理罪》将方木矛盾的心理描绘的淋漓尽致。作为读者,遵循着方木的情感线路去阅读这部作品,很容易就会泥足深陷于剧情当中。如果你认真的欣赏它,你会被当中的逻辑推理,侦察手段,案件剖析深深迷住,甚至会义无反顾的追随方木的脚步而去,就像小说开头描绘的一样,渴望去试图了解他,了解这样一个面色苍白,看似漫不经心,却在不住的打量别人的男人。如果你问我,《心理罪》的焦点在哪里,那么我会说,如果你的眼中有方木,那么整部作品都是焦点。
漫不经心的窒息——雷米的文字
文/忧尘
漫不经心的窒息,我想这是对雷米文字的最好的表述。雷米的文字,很平淡,很简单。看他的文字,就如同听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在淡淡地说着那过去的故事。老人倚在已经摇椅上,眼神望着远处天边的淡蓝,老人的手指泛黄,那是多年品茗染上的麦色茶香……
作为同行写手之一,我深知悬疑推理写手易犯的一大弊病——文字叙述生硬。生硬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光有故事没有细节描写,看这种小说如同看一具只剩骨架的人体标本。另一种则是满篇形容词大肆渲染悬疑惊悚,其实故事结构和构思俗不可耐,看这种小说则如同看一个营养不良性水肿的病态躯体。这一大弊病是大部分悬疑推理写手易犯的,包括一些知名写手。这也是为什么我在这里要重点品评雷米文字的原因。
《心理罪》作为雷米的第二部长篇悬疑小说,已经趋于成熟。用简单而平淡的叙述勾画情节,这是雷米文字的一大特色。而恰恰是这份简单和平淡,让故事本身显得愈加真实。让读者在阅读的时候,不知不觉地迷失在情节发展中而不可自拔,以至最后窒息在故事的高潮处。这份看似漫不经心,不经修饰的叙述手法正是雷米的高明之处——将最真实的情节以最自然的方式呈现在读者面前。
雷米的叙述风格是很有特色的,包括在塑造人物上。比如方木这个主角人物,读者们在文中找不到任何形容他性格个性的语句表述,而是让故事情节的发展将方木的灵魂直接浮现在读者的面前。可以说,雷米塑造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物,而是塑造了一个灵魂。方木是睿智而又迷茫的,他一直在寻找自我,这个人物永远站在边缘线上思考徘徊着。正是这份迷茫带出的人性魅力将紧紧抓住了读者的心,带动着读者的思考。
《心理罪》的出版,会让更多人了解雷米风格,爱上雷米风格,爱上那份在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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