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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站,广播里就通知春生去买卧铺票。卧铺车厢旅客比较少,比原来坐的位子舒服多了。春生买的车票是经北京丰台到长沙的,从包头到长沙整整坐了四天四夜,到达长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出了车站,春生去打听长沙地质学校怎么走,可是一连问了三个人也没有搞清楚,因为他们讲的长沙土话春生他们实在是听不懂,最后还是一位外地的热心同志告诉了春生。等春生他们叩开了长沙地质学校传达室的门已经深夜十点多钟了。
“你们……你们是来教书的吧?”传达室的大爷问道。
“不,我们是来读书的。”说着春生连忙递上介绍信。
“噢,噢,听说了,听说了。”大爷一边看着介绍信,一边喃喃道。
随后他帮春生安排了住宿。
“好家伙,我们又是第一。”春生吐了吐舌头。
“快睡吧,我已经很累了。”小单催促道。
说实在的,四天来他们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不一会儿,他们俩便进入了梦乡。
过了几天,学员们从四面八方陆陆续续来到长沙,学员除了春生他们九人外,还有从长沙地质学校和全国各地挑选来的一批人,湖南省各个地委也委派了自己的精英参加学习,一共大约有八十多人,分成两个班。教他们的老师有从中央机要学校抽调来的,也有从中央二机部各单位抽调来的。
本来学员们是要到北京中央机要学校学习的,因为那里既没有房子,又没有老师,所以借到长沙地质学校来办。长沙地质学校是二机部所属的学校,规模相当大,光教职员工就有好几百人。 。 想看书来
4 科长张学祖
中央二机部领导对办好长沙机要训练班非常重视,派部办公厅机要科张学祖科长担任临时党支部书记,亲自坐镇机要训练班的工作。
开学前的一天晚上,张科长把春生叫了去。他先问了一些关于春生家庭历史方面的情况,然后问道:“春生,你对这个工作喜欢吗?”
“喜欢。”春生笑着说。
“那好,你将1到10十个*字写给我看看。”说着,科长拿出了纸和笔。
“好!”春生毕恭毕敬地写完了10个码字交给科长。
科长接过去看了看,笑着说:“写得还可以,但还得练上半个月才行啊!”
春生不明白他的意思,到后来春生才清楚译电码字有它自己独特的写法,练上半个月能达到要求还算不错的。
科长接着说:“经过临时党支部研究决定,派你到部里去学习打字,你明天就出发,元旦前赶回来一边学习,一边工作。我们的材料可不能叫地质学校的打字员打,因为那样就失密了。”说完,他拿出50元钱和50斤全国粮票,还有一封信一起交给春生:“这是50元钱路费和50斤粮票,请放好。”
春生收好钱和粮票,看着科长,等待科长的指示。
“你去过部里吗?”科长问。
“没有,我只去过部里的十二局。”
“那我告诉你,北京新站下车后怎么走。”他边说边拿笔在纸上画了从北京新站到部里的行车草图。
张科长是个真抓实干的人,对两个培训班的工作抓得很紧,他特别重视过硬技术的磨练。他说,我们机要人员一定要练就一身过硬的本领,没有真功夫是不行的,真功夫怎么来?就靠我们一天天扎扎实实地苦练。比如1——10十个码字吧,每个码字都有它独特的写法,它跟你在原来学校学的不一样,得按照要求一笔一笔地去练,方能达到要求。
张科长对科里的工作人员要求也是挺严厉的,平时十分强调工作中基本功的训练,二是十分重视保密工作。他说,我们二机部是保密单位,而机要工作本身保密性也很强,做保密单位的机要工作,它的重要性我就不必多说了。因此,对于保密工作,他是月月讲,天天讲。
有一次,春生和科里的另一人把废纸烧了之后,只有春生一人签了字,后来检查保密工作时,春生不但挨了科长的批评,科长还要春生作出深刻的书面检查。春生觉得有些委屈,张科长说:“你别小看这个问题,倘若出了事,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任。你要吸取教训,今后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春生被他说得口服心服,觉得是应该十分重视保密工作才行。
张科长老家在山东,是从部队转业到二机总机要科的,他在部队的军衔是大尉,也是干机要工作的。
科长到北京后只独身一人,平日里他十分关心科里工作人员的生活。每逢星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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