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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抹着雅诗兰黛防晒霜、涂着露华浓润唇膏、穿着富有弹性的紧身T恤,眨着妖里妖气的双眼皮、操着那种PH值绝对在1以下的娘娘腔、哼着雌性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小调,以所谓“中性风格”演绎着都市男人的新时尚。与强悍的“女强人”、深沉的“酷姐”、豪爽的“坏女孩”相对应的是:温柔的“奶油小生”、清纯的“靓仔”,娇滴滴的“新好男孩”……
厄尔尼诺和拉尼娜导致气候该热的时候不热、该冷的时候不冷。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男孩像女孩、女孩像男孩?谁能破解这种异常现象?
“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这是莎士比亚对女人的文学定义。
“去找女人吗?请带上你的鞭子!”——这是尼采对女人的哲学思考。
回眸历史,自从母系氏族解体以来,女人就一直匍匐在男权社会的权杖下,束缚在各种版本的“女贞”、“女戒”的桎梏里。作为人类的“第二性”,社会赋予她们的角色是贤妻良母,她们应该默默地躲在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温顺、体贴、忍耐、牺牲……
直到今天,我们在那些时髦的时尚杂志里,仍然可以看到男权文化的阴影在徘徊。这些杂志整天向女人灌输着取悦男人、伺候老公的流行资讯,比如:减肥、隆胸、烹饪、插花、卧房布置、全职太太、后女红时代、什么样的内衣最迷人、怎样使男人对你有“性”趣、如何让他说出“I Love You”……即使报道一位事业成功的“女强人”,也必然要捎带几笔她如何会煲汤、如何会为老公熨衬衣、如何会给女儿扎小辫。
进入20世纪90年代以来,一个名叫乌特·艾尔哈特的女人实在忍耐不下去了,她奋笔疾书,写出一部《好女孩上天堂,坏女孩走四方》。她向传统文化提出尖锐的质问:“为什么温顺使我们一事无成?”醒目地印在封面上。那么,现代女性成功的法则是什么?乌特大胆地提出:学坏!此书一出,很快风靡全球,被誉为“现代女性的圣经”。中文译本自1998年4月
出版以来,迄今已再版3次。紧接着,乌特又推出一部“坏女孩”续篇——《每天变坏一点点》。
在广州的大街上,哪个“坏女孩”的背包里没装着一本《每天变坏一点点》呢?事实上,早在20世纪80年代,一个名叫麦当娜的女人已经对伪善的传统文化给予一次毁灭性的巅覆。这位“闯入客厅的洪水猛兽”以叛逆、不羁甚至放荡的姿态,迅速成为光芒万丈的超级明星。而成长于80年代后的“坏女孩”,正好是吃着麦当劳、看着麦当娜长大的。我们似乎可以说:“坏女孩”是被麦当娜教“坏”的一代。
麦当娜是“坏女孩”的精神教母。但是,麦当娜是孤独的,在她的心灵深处,挥之不去的是忧伤、矛盾以及空虚。她仍然渴望被社会认同、被主流接受。而“坏女孩”就无所谓了,她们无所谓叛逆什么,也无所谓表现什么,更无所谓别人怎么看。她们我行我素、自由自在,只在乎自己的感觉——“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
这就是“坏女孩”,20世纪的最后一代女孩、21世纪的第一代母亲。80年代流行“女强人”,90年代流行“坏女孩”。如果说“女强人”的出现是女人在参与社会方面追求男女平等的一次自我解放,那么,“坏女孩”的出现是女人在张扬个性方面追求男女平等的一次自我解放。
1。我是“坏女孩”我怕谁(下)
(2)“妹”力四射的新偶像
甜甜的玉女不流行了,冷冷的酷姐不流行了,辣辣的“坏女孩”来了!她们涂着“白色恐怖”唇彩,晃着“动感骚骚头”,穿着“堕落天使”装,正“妹”力四射地热辣出街。
她们的偶像不再是靓丽的周慧敏,不再是清纯的孟庭苇,甚至也不再是很酷的王菲。属于她们的超级偶像是——张牙舞爪的英国“辣妹”组合、总是欢蹦乱跳的张惠妹以及那位调皮捣蛋的“还珠格格”。当然,或许还可以加上湖南卫视《快乐大本营》那位小辣椒似的主持人李湘小姐。
“辣妹”组合是英国自“甲壳虫”以后在全球最有影响的乐队之一,她们的口号是:“女孩子的威力!”她们以闹哄哄的说唱、服了摇头丸般的舞蹈动作以及即兴做爱式的尖叫,爆发出一个“火辣辣的世界”,就连经典绅士查尔斯王子父子也被她们迷得一塌糊涂。
张惠妹来自台湾东部山林地区,据说她的肺活量特别大,所以在歌里弥漫着来自深山老林里的野性、奔放以及生猛。张惠妹是当今“亚洲地区最受欢迎歌手”,她在“雪碧”广告里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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