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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周身都是或浅或深的伤疤,有的陈旧和皮肤无异有的则还泛着红,坐着的女子花了好大功夫才让汩汩流出的鲜血止住,疼痛和还未修复的神力使得男子一直都在沉睡,可梦里他似乎也经历着生死之战,即使沉睡着身体本能地无法放松。
过了很久,男子周身的伤痕已经能够自我修复时,而昔渊的神力已经全部恢复,已经能看到结界以及结界内的景象,当然他跟灰衣姑娘也聊熟了,知道结界里替慕诀疗伤的叫做卿空,而灰衣姑娘叫做青禾。
“看你在这溜达的样子你一点都不担心你的朋友!”青禾被昔渊晃的有点头疼。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朋友说不定这下因祸得福了,他都2000岁了,连个夫人都没有,我们往生国的女将军宏烟长得那叫一个好看,我这朋友也爱理不理的,可你看看卿空,啧……连说好看都怕亵渎她,跟我朋友那长年就像瘫了的脸还是蛮搭的,他要是因此动了心,我就能放心了!”
“你不是也差不多大小么,你娶夫人了么?”
“……”青禾这种认真而又理所当然的问题经常问的昔渊哑口无言。
而正常情况下昔渊和青禾将四方国牢笼的日子过成了世外桃源,青禾能呼唤出任何一种植物,这样昔渊想赏花的时候就能赏花,想摘果子的时候就能摘果子,想看小桥流水又或者惊涛骇浪,在这四四方方的牢笼里都应有尽有,对于慕诀的伤,他对卿空高强的神力完全佩服的五体投地,所以早就将慕诀抛到了九霄云外,和青禾玩的不知东西南北,猴年马月。
在一个昔渊和青禾依旧浪里个浪的一天,浅蓝色的结界里,卿空正倚着结界小憩,却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卿空……卿空……”这声音焦虑而又急切,声音的主人因为身体虚弱而用尽力气在嘶喊。
卿空睁眼时看到的是因为噩梦而满头是汗的慕诀,立马上前去握着他的手,希望他能安静下来,虽然他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神力的丢失依旧需要更多时日的修复,噩梦和挣扎都会减缓神力的修复。
“慕诀……”卿空轻唤他的名字,却被他在睡梦中用尽的全力推到了两米之外,而由于碰撞到了结界,踏踏实实地摔倒在地,手臂上开始呈现出细长的伤口。
她如今的神力绝不应该被这样的力道伤害,可完全的无防备以及加强攻击力和防御力的结界使得她还是受了点轻伤,看来往生国的第一将军即使在生死挣扎之际,这防备的能力还真不是一般神明能够企及的。
5 一晃700多年
而昏沉中的慕诀唯有一个信念:即使死在这四方国的同心阵里,也要见卿空一面,他却不知道此刻自己面临的风险是非生即死。
700多年前卿空被囚禁在四方国牢笼里时对神术一窍不通,她何尝没有试过挣扎地逃出这金属牢笼,去见她哥哥一面,可每次都换来肌肤的灼伤,和这依旧空旷无物的牢笼,她也以为她的这一世便永远地沉寂在四方国的牢笼里,往生国王室的长生之于她变成了最残忍的惩罚,没有盘旋宫的权力又如何,她遗憾痛恨的是再也不能见到哥哥一面,当面问一问他,为什么任由语妃将她囚禁,而不动手救她,她还想知道那般宠爱她的父王又出什么事了,为何一夜之间白发。
她也忘了过了多久,当痛恨和疑虑慢慢消散时,疯狂的想念便突如其来,最初到牢笼时,这里寸草不生,一直陪伴着她的千颜花的生死向来由她的快乐忧愁掌控,于是荒芜的牢笼后来因为想念生长出了几朵千颜花,而牢笼里的时光实在无聊,她虽不会神术,可从小就陪在哥哥身边,对于口诀她倒是记得清楚,她开始试着练习一些简单的神术,发现神术的修炼并没有记忆中那么难于练习,于是她开始迅速地将口诀为自己所用,神术也一天天强大起来。心情也就这样慢慢地好了起来,牢笼里的千颜花开得越来越繁盛,繁盛到可以攀着牢笼的金属柱子生长,她也是在那一刻发现,千颜花有着与生俱来的修复能力,它不会被牢笼灼伤,她竟可以突破这四方国囚禁的第一道屏障!
后来她偶遇一个高手,助她练习神术,教给她从来没有听过的口诀,说来奇怪,那与往生国完全不同的口诀她背诵起来却异常顺利,千颜花可以幻化出人形也是后来的事情了,她为千颜的人形取名青禾,四方国牢笼本该寂寞一世的生活开始变得宁静安详起来,然而她没有一刻停止过想念离这万里之远的往生国,和那个后来应该居住在盘旋宫宫殿的哥哥。
她觉得就算拼尽这一身神术也要见一见哥哥,就在此时,四方国遭遇灭顶之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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