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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第一次的吻,让他又惊又怒,那这第二次呢?
西陵雪眼一闭,脚上抬,顶开吉小小,挣脱双腕,一掌想打过去,却在半途停下,手颓然垂下。
“不打我?”吉小小翻身坐起,斜看西陵雪一眼,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他喜欢西陵雪的味道,清凉的,淡淡的。
西陵雪静默,为何自己不一掌打下去,吉小小轻薄自己,为何不打他?
为什么手就挥不下去?心中那涌起的波潮是什么?那涌起的微微情感是什么?
看着吉小小那张如少年的面容上带着痞痞的笑容,心中有几分感叹,什么时候,习惯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一个成天只会跟自己吵闹的人,和自己不合的人,什么时候,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发生了变质?
可是……吉小小,他,其实心里究竟在如何想?谁又知道,他是不是再一次的由此来加深对我的利用呢?
西陵雪心中长叹,不要迷惑于此,千万不要……
“你是不是舍不得?”见西陵雪没有答话,吉小小靠了过来,在他耳边暧昧问。
“我是在算该再多算你多少两银子。”西陵雪回过头,狠狠瞪他一眼,而后嘴角弧度扬高,“呵呵,刚才发生的事,以我的身价来说,算你两千两不为过!”
“真狠!我看你纯粹一奸商,好了,穿上衣服吧,你的伤也不重,我们回琴幕庄,回去后再商量关于雪炎令的事。”吉小小说着站起身来,取过里衣慢慢穿上。
由于西陵雪腰部有伤,吉小小不得不带着西陵雪施展轻功跳跃。
“你还真重。”吉小小嘴上抱怨。
“你以为你有多轻?”西陵雪嗤笑。
“至少比你轻,你轻点好,轻点我才好抱你。”一句话说的暧昧,西陵雪伸手拧他胳膊一下,疼得吉小小直皱眉。
两人回到琴幕庄,刚站在门口歇口气,就看见冷秋寒带着他侍卫走出大门。
冷秋寒和琴赫天一见两人,惊讶道:“你们昨晚去哪里了?一晚没看见你们。”
“呵呵,昨晚兴致来,整晚喝酒,赏月,谈笑。”吉小小眸子中神采动,云淡风轻道。
“你们好兴致。”琴赫天呵呵直笑。
“我看西陵老板脸色不太好,莫不是受寒了吧。”冷秋寒的目光在西陵雪脸上直打转。
西陵雪扇子轻摇,“托你关心,在下一切安好。”
“冷少主,你这是要上哪里去?”见冷秋寒身后的侍卫拎着包袱,吉小小心生不妙,但脸上却仍是笑容满面。
“我还有事,在这琴幕庄也叨扰一段时日了,所以,今天离去。”冷秋寒道。
西陵雪心沉下,难道说,昨晚真的是冷秋寒,今天得了雪炎令立刻就逃离?
吉小小暗中扯了扯西陵雪的衣袖,西陵雪会意,不动声色道:“冷少主走的真匆忙,可惜,我们没能多谈,改日有机会,请冷少主喝酒如何?”
“西陵老板邀请,在下深感荣幸,你只要通知我,我绝对会到。”冷秋寒嘴角笑意涌上。
“告辞了两位,琴庄主,有机会,在下再来拜访。”冷秋寒向三人作揖道别,带了侍卫离开琴幕庄。
两人和琴赫天寒暄几句,也向琴赫天道别说准备离开,继续去追查雪炎令之事。
两人各自回房开始收拾东西。
西陵雪推开房门,一只脚跨进去后,整个人呆了一呆,片刻后才把另一只脚收进来。
他急步走到桌前,伸手拿起放在桌上之物,细细一看,寒玉如冰,温润光泽,赫然便是雪炎令! 【tetsuko】
第十九章
细细检查着手中的雪炎令,西陵雪疑惑不解,他们费尽心思夺去雪炎令为何却又还回?看这琴幕庄上下之人,除了解释为夺令者还回外没别的解释了,他可不认为琴赫天能机敏的找出凶手夺回令牌还给自己。
触手的寒气,浸入心扉,西陵雪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轻咳几声,内伤虽然不重,但也需几日调养。
从包袱里摸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丸服下后,西陵雪静心运气调息一番。
他拎了包袱出门,没敲门直接就推开吉小小房间大门。
吉小小抬眼一看,笑了起来,“你这么迫不及待要走?要去追踪冷秋寒?”
“不,”西陵雪摇摇头,把包袱扔在桌上,从怀中摸出雪炎令晃晃,“看看这是什么?”
吉小小一见,眼睛瞪大,“不会吧,雪炎令?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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