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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杀了,但脸上没有别的表情,只能粗浅的说明好梦酣眠时让人杀的,根本就来不及做别的反应,只能这么猜测。
她转头,对上包听听同样的疑惑目光,也顾不得对死人的避讳,一把解开柳风骨身上寿衣,僵硬的遗体,颈间有一道明显的伤口,薄而细长,自下而上由浅至深,直接割断了颈动脉,一击致命。
“有没有觉得这个伤口很像一种东西?”她看清了后,忙迅速地收回手,又拿过旁边的白菊花擦擦手,随手将残败的菊花丢弃地上,脑袋里闪过一种诡异的兵器,却一时间叫不出名字,但又好象在哪里见过。
阿清的眼睛追随着地白菊花落地,脚立即踩上去,得意地又重重地踩几下。
“轻薄的软剑?”包听听迅速地搜索着脑袋里储藏着的各种信息,“使软剑的人在江湖中并不多,能一剑杀死柳风骨的人,我想不出来。。。。。。”
她摸着自己的下巴,压低了了声音,在这阴冷的灵堂里显得特别诡异。
陈清卿拉开阿清,不让他再去肆虐地上白菊花,“软剑?”她想了想这种伤口,然后摇头,“不可能的,除非是有新出的使软剑的高手,否则我所知道的是没有人能轻易地将柳风骨杀死在睡梦里。”
阿清顺从地站在她身边,满眼好奇地瞅眼前的灵堂,又看了看柳风骨的遗体,依然站在她身边,没有再动一下。
“我确信没有出过什么高手。”这点包听听可以保证的,有什么人能逃得过她的耳目,惟一的败笔是老陈的所谓儿子。
据老陈提供的消息,她查不出阿清的来历,人生的污点。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不适合讨论问题。”
一听这话,陈清卿立即拉着阿清遁出灵堂,迫不及待的跑出去,反正人不是她杀的,管他死的是什么样子。
包听听收拾了一下柳风骨的遗体,才退出灵堂。
第九章
华山派给厨娘给的居所是一间极普通的房间,偏僻的茅草屋,令她们暗夜里的诡异行动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两张简单的床,两床被子,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摆设。
陈清卿苦笑着,这世上还有比曾无艳还抠门的人,真是太可怕了,她把阿清往床里推了推,自己也跟着爬上床。
包听听看着她的举动,好意地提醒着:“你是真把他当儿子了吧?他现在神智不清,总归是个男的吧?”
闻言,陈清卿心下一个“咯噔”,看了看一眼躺里侧的阿清,对上清澈的眼睛,心里又软了下来,“他就是个孩子,没事的。”
包听听也不多言,这话是讲给阿清听的还是说服她自己的,懒得管,“你再多说一点他的事吧,我实在想不起他出自哪的?”
阿清静静地听着,将头埋入她的颈间,像个孩子似的闭上眼睛,“娘,不要把我送走。”他压低了声音,趴在她的耳边说着。
陈清卿伸手就想推开他,偏偏他如蜘蛛般抓住就不想缩手了,“不会的,你放心好了。”好吧,她已经接受了阿清的存在。
“我知道的都跟你说了,找不到就找不到。”
“说不定是黑衣楼看上他美貌了。”包听听很热衷于猜想,立即来了个幸灾乐祸的猜想。“反而是吃让人打得全军覆没,这叫偷不鸡反蚀把米。”
阿清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更加不喜欢这个女人,又是朝身旁的人挤了挤。
陈清卿伸手捏了捏了他的脸,柔嫩的令她心下大悦,“如果黑衣楼有这种打算,只能说他们识人不明。”
阿清扭捏着又往她怀里钻了钻,不留一点缝隙。
美丽的花都是有刺的,不是普通的刺,全是有剧毒的,碰到就能致人于死地。
当时她见到阿清时也是差点吓破胆的,现在好多了,如今的阿清在她的眼里就是个孩子。
天朦朦亮,包听听率先起床,惺松的睡眼四下里一张望,愣愣地看着另一张床,好象只有一个睡着。
“老陈,老陈。。。。。。”她连忙推推熟睡的陈清卿,武林高手,竟是一点警觉心也没有。
受到推搡的陈清卿微微睁开沉重的双眼,揉揉双眼,不明所心地瞅着包听听焦急的样子,“怎、怎么了?我还要睡?”
厨娘的活还不是任何人都能干的,累死她了,再加上前些日子的风餐露宿,令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江湖上排名前十的陈清卿就是其实就是个彻头彻尾、没心没肺的家伙,包听听微扯下嘴角,给这个女人下了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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