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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艳回复,也可以挣点银子。”包听听抛出一个诱饵,有些时候钱是重要的筹码,譬如之于陈清卿这个穷人。
一听有银子入口袋,刚才还急着拒绝的人立即换上一张如花笑脸,“。。。。。。”
“娘——”
才张口,便让另一道声音给打断了。
包听听仿佛让雷给劈到了,瞠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年轻的男人长得如花般诱人,如孩子般投入了据说是云英未嫁的陈清卿怀里,咬着手中的粮葫芦,娇艳的红唇欲滴出浓烈的芳香。
“娘,吃糖葫芦。” 阿清直接将糖葫芦放到陈清卿的嘴前,一副献宝的模样。
而陈清卿仿佛很自然地咬住一颗糖葫芦,享受地咬着。
旁边的包听听不由自主地踉跄地一下,瞪着不知从哪来的男人,脑海里闪过一张张有姿色的男人的脸,却没有找一个相似的,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原来还有她没有掌握的消息。“你从潇湘馆里带出来的?”
这是她的第一个直觉!
这是对于别人来说是可怕的直觉。
陈清卿吐出山楂的籽来,将阿清拉到身后去,“说什么咧,你看我像有闲钱去消遣的人吗?”潇湘馆跟青楼一般无二,只不过是人有钱贵妇们服务的。
她是有去过,不过是仗着自己的武功夜探而已,年少轻狂,她承认,不过她瞪着包听听,“你看我的阿清像是从潇湘馆里出来的庸脂俗粉?”
她的阿清,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已经习惯了有个人跟在身边了。
包听听点点头,接受了这个理由,目光又毫不掩饰地透过陈清卿看向阿清,不由得咽咽了口水,不死心地盘算了一下潇湘馆能给的价钱,这个样子应该能吸引贵妇们的眼光。
“娘,她看人的样子好讨厌。”阿清从陈清卿身后微微探出头,表达完自己的意见后,又迅速地缩回去,有滋有味地啃着糖葫芦。
陈清卿也看见了包打听家族惟一的继承人的眼中赤裸裸的盘算,“扑嗤”一笑,“阿清不怕,她就是这个样子。”
“我退出江湖了,不想再去插手江湖的事。”她脸色一整,说出自己的顾虑。
双手插在腰间,包听听毫不雅观地翻翻白眼,“你又没有金盆洗手,算什么退出江湖。”
说话的时候,她圆溜溜的双眼不时的瞄向阿清,可惜人躲得严严实实。
“这种奢侈的事,我哪有钱!”金盆洗手,陈清卿有点汗颜,下意识地挡住包听听过分的目光。
不知道是从哪一代江湖某前辈开始的不成名的规定,退出江湖一定要用金盆洗手来宣告整个江湖。所以,她没钱买金盆,也就没有用金盆洗手,害得她这个穷人退出江湖的梦想只能是种梦想。
“娘,金盆是什么东西?”
啃完糖葫芦的阿清扔掉了手中的小木棍,从身上搂住她,没有一丝缝隙。
“要不是你的江湖名录把我捧得太高,我至于要用个金盆来洗手吗?”她对阿清的亲昵动作已经习以为常,反而是瞪着包打听家族惟一的继承人。
包听听出了一本书,《江湖名录》深受江湖人的吹捧,而陈清卿在江湖名录上排名第十,要退出江湖,得有个像样的退出江湖的隆重仪式。
“谁让你去独闯少林寺了,而且把人家和尚打得心服口服。”《江湖名录》是包听听的杰作,她引以为豪,一个季度刊印一次,一上市,便是收钱收得人软。
她盯着从陈清卿腰后伸出手来的纤长的双手,脑筋转得飞快,下一期的《江湖名录》,这是她的小白脸或者真是哪捡的儿子?江湖排名前十的陈清卿捡了个儿子还是捡了个男人?
陈清卿再也不想上《江湖名录》了,就因为上过后,名次一直未跌,结果新出的江湖新人,就跃跃欲试的都来找她比武,恨不能一下把她给打倒,一举占领江湖前十的光荣排名,她又不好意思打击新人积极性,只好满江湖乱跑。
“为什么一定要用金盆洗手?洗得特别干净吗?”阿清见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便用手扯扯她的袖子,试图将她的注意引到自己身上。
闻言,陈清卿差点不受控制的大笑,硬是憋住满腔的笑意,往后拍拍他的手臂,“是的,阿清说的对,这是种洗手特别干净的盆。”
包听听看着这一对所谓的“母子”,一条条黑线漫上额际,“我给你两百两银子,请你做我的保镖,若我在华山派有啥危险的,你得出手救我。”
“两百两银子?这是你私人给我的,跟曾无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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