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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威力也就更大了一些,很多盾牌防御不到的地方,火铣手们就伤的更重了一些。
“大人,太保大人传令下来,着我们稳住阵脚,必务在中军到来之前,不得后退,否则,军法无形,三营官都会受到重处,太保大人说,只要顶住几刻功夫不溃败,中军赶上,此役过后,就给几位将军记大功”
“好了,不必再说子!”
向来温文儒雅,犹如谦谦君子的张全斌闻言却是大怒,一张脸上,满是受辱的表情。
在他身边,所有将领都是瞪眼看着那个送信的校尉,恨不得拿这厮来出气一样。
这个小校跑的满头大汗,在平虏军的阵地内留有紧急通信的通道,很多不方便冉旗语来沟通的事,就由各营派出通信传令来沟通。
在身后,孙传庭调动车炮营和后备中军的信息也是传了过来,同时,鼓声隆隆,左翼的高杰所部加大了打击对面汉军的力度,数千甲士在整齐的鼓声中齐步向前,旗帜在军阵中招展,所有的重甲士兵骈肩并首向前,把对面的清军汉军打的节节败退,虽然步伐不算快,阵形也不是保持的十分完整,但毕竟是压着清军汉军营在打。
再坚持下去,右翼的骑兵和步军营赶走méng古人,也就能到丰间来会合了。
现在这个井候,孙传庭不继续加强右翼,却把预备队的中军派到中间来,其中的含义,也就不言自明。
“这个”
眼前的情形使得这个中军传令不明所以,看着张全斌和四周诸将,一时间是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了。
“上复太保大人。”张全斌冷然道:“平虏军没有干站着挨打的想法,请他老人家放心,中军到来之前,我军必能击退当面之敌!”
“什么?”
校尉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这个平虏军的军官,就好象看到一个疯子一般。
“就是这样,请回吧!”
眼看着中军传令转身离去,张全斌嘴角雳出一抹冷笑,就在此时,却是右侧的曹庆派了人过来,行了一个军礼之后,便是直接问道:“曹将军请张将军和金将军示下,是不是现在就通知车炮营?”
“不,还不是时候!”
张全斌断然摇头,对那个信使道:“告诉曹庆,叫他不要慌,现在就沉不住气,是不是太nèn了?他要是怕,叫他到阵后头躲着去。”
曹庆xìng烈如火,带兵的风格也是如此。听着张全斌的话,那人脸涨的通红,但对方是上官,却也是不好说什么,当下只是冷眼看了张全斌一眼,再昂起下巴,朗声答道:“请标统大放心,本部上下,已经决意白刃迎敌!”
“对喽!”张全斌一点不以对方的态度为意,只狠狠一点头,大声道:“没有白刃突击的决心,就不配当一个平虏军的将军,连他娘的小兵都不配,告诉曹疯子,看他和老子谁冲在最前头吧!”(未完待续。!。
第二卷 南方 第三百一十六章 会战(52)
第四轮箭雨的时候,清军湛近到百五十步。
这个距离,弓箭的杀伤力充分体现了出来。箭若飞蝗,步弓势大力沉,清军的弓手又全部是选取的旗下中善射者。
比起弓箭,东虏和北虏都是各擅专场,谁也不输谁。
在这种渔猎民族之中,打猎确实是他们的生存技能,所以说骑射无敌虽然是编造出来的谎言,但以弓箭而言,在当时的八旗兵来说,确实有着其傲人的水准。
箭雨不停落下,平虏军阵中则是不断的有人中箭倒下。
这个距离,箭矢的穿透力也是变的足够大,平虏军阵中的死伤开始加大,死伤越来越多,阵列之中的箭矢几乎要把空地都淹没了,放眼看去,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羽箭箭尾,有的插在人身上,大半插在盾牌上,空地上,整个战场,好象突然多出了生长密集的芦苇从,只是这芦苇,却是用血浇灌的。
这种情形下,平虏军前排的军阵不可避免的有些混乱了。医护兵们来回奔bō,把伤的重的士兵抬到后方医治,士兵们有时高呼着叫医护兵,有时忍不住发出大声的惨叫,也有的睡在地上,发出低沉的shēn吟声。
所有的伤者都是第一时间被医治了,有紧急绷带,清洗伤口过后再敷上止血的草药,最大程度的防止败血症的发生,接下来的医治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在战场上第一时间的反应。
平虏军在医疗上的重视,绝对已经超过这个时代任何一支军队。
战场上的杀伤始终是有限的,大量的伤兵是在战后因为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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