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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道的小遗憾。现今的巫师世界充斥着身份低贱的下等人和败坏血统的叛徒,拥护尊严的古老家族已经十分少见了,这样的交流应该保持并继续下去。这对双方都有好处。
纳西莎缓缓站起来,对儿子说:“亲爱的,如果可以,请你的朋友留下来吃晚饭,就这么让他走了实在太失礼了,我想你的父亲也会很高兴的。”
她离开前,德拉科吻了吻她的面颊,“好的,母亲,我尽力而为。”
门在她身后合上。
男人回到家的那一刻确实有些惊讶,一个与其尊贵姓氏完全不相称的表情显露在脸上。不单单因为德拉科在门口迎接他,还因为陪同在儿子身旁的客人。
海姆达尔的脸上挂着让人挑不出错的礼貌笑容,就像面对成千上万个别的什么巫师一样疏离。卢修斯从那双蓝眼睛中找不到一星半点别的情绪。不该这样,不应该只是这样。他应该更……
那么“别的情绪”又是何种情绪?心底的某个声音令卢修斯迟疑,很快的,他强迫自己甩开这诡异的念头。
他不是什么别的巫师,他是卢修斯?马尔福,他要把握住心态。斯图鲁松家的新一代出现在马尔福庄园,这意味着什么。如果妥善处理好这段关系,马尔福家或许将为自己赢得一个新同伴。一个针对未来的强有力的保障。
“斯图鲁松少爷能来马尔福庄园做客,真是太让人高兴了。”卢修斯扯出一抹微笑——老实说平静温和不适合他,或许应该这么说,这座“宫殿”里的每一个人都不适合。
“您太客气了。”海姆达尔瞄了眼故作老成的德拉科。
卢修斯貌似很高兴,至少他愿意让海姆达尔看见的言行是这么表示的。
“那么好吧,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你们准备怎么打发?”卢修斯看似关切的询问。
“能否请您给韦斯莱家送封信,告诉他们我正在贵府打扰,没法赶回去吃晚饭。”
“当然,这是应该的。”卢修斯不露声色的表示赞同。
德拉科抓住插话的机会,“父亲,我正打算带里格去画廊。”
“这是个好主意。”卢修斯十分满意儿子的安排,自告奋勇担当起解说,随他们一块儿去了画廊。
画廊位于庄园右侧,一条长长的筒形房间。不同于一般家庭喜欢亮化自己的先祖,马尔福家的画廊昏暗阴森。地上铺设的烟灰色长绒地毯纹饰古老,墙壁垂挂着丝光面料的装饰帘,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光线暗淡。与整座“宫殿”张扬地富丽堂皇截然不同,这里的“寒酸简陋”完全不符合马尔福家崇尚的高调华丽。
海姆达尔在经过一幅肖像画时听见一声貌似鄙夷的冷哼,他不确定地回头张望了一眼。
“有什么不对吗?”德拉科低声问。
自打海姆达尔走进这个家就察觉到德拉科貌似对周遭变化很敏感。
卢修斯不发一言,表情略带温和的看着他们。
海姆达尔耸耸肩,“我当初以为只有我们家喜欢把老祖宗捂在地下室里。”
卢修斯短促的咳嗽了一下,德拉科看看父亲,然后保持沉默。
好半晌,男主人艰难地吐出话语,“这里并非地下室……”
海姆达尔立马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道歉,“是我见识浅薄了。”
卢修斯被这话一堵,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显然他不常碰到这类情况。
马尔福家的历史久远得可以编成一本教科书。当然,它不可能同真正的历史书那样承前启后发人深省,它展现给世人的是家族利益的不可替代和浓墨重彩的炫耀。
肖像画里的马尔福们仪表堂堂光鲜亮丽。
心高气傲是这个家族的遗传病,每一张脸上都能看见。
海姆达尔从他们面前走过,渐渐产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些自大的贵族同时也是他的祖先,而现在他们只是冷淡地打量他:一个活着的陌生男孩;就像他看他们:一件件会动的摆设。当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画像进入视线时,他很难让自己相信,画中苍白虚弱、冷淡倨傲的男子是自己的外公。
遗憾的是,海姆达尔没能看到艾薇?马尔福的画像。虽然设想过私生女不可能享有此等殊荣,心里仍不免感到些许失落。他不是真正的里格,接受了成为里格的命运并试图好好活下去的同时也接受了这位拥有诸多秘密的已逝女性为自己的母亲。就某方面而言,她给了他第二次生命,他却夺走了她儿子的身体。
饭桌上,卢修斯终于了解到海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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