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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搭在腹部的毛巾因为浮力的原因,悬在水面上微微荡漾。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打出一片阴影,浴室里男人荷尔蒙的味道比洗头的香膏还要浓。烟雾缭绕的浴室让权放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吸引人,林与乐强迫自己的眼珠子不要乱转,专心致志地当一个称职的护理。男人的耳后有一个旧伤疤,虽然不大却留下了很深的印记,林与乐洗头的时候总是免不了碰到,她几次想问问,又觉得揭人家的伤疤不太好。不过她那点小动作却瞒不过权放。“你摸的那道疤,是七年前在野人岛被当地的土著人用暗器射中留下的。”林与乐没想到权放会主动跟她讲这些事,不免伸手又点了点他右肩上一道狭长的伤口:“那这里呢?”“三年前在红螺湾被海盗的长鞭打伤。”“这呢?”“六年前被胡亚国新政/府军的刺刀刺中。”“这?”……林与乐一路指到了权放的腰间,她问的都是一些看起来很明显的伤口,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细小的伤疤来不及问。她惊讶于权放去过那么多地方,更惊讶于他一个家族少爷居然能吃得下这么多苦,手指往下细数着权放的过往,却没注意到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随着她手指的动作越绷越紧。林与乐的手指还在往下滑,就快要碰到权放的左胯,却被男人猛地回首擒住了手腕,扬起的水花把林与乐的裙角打湿一片,透露出底下包裹着的姣好曲线。不知道是不是水温太高,林与乐觉得权放的耳朵又有些泛红了。权放的余光瞥到林与乐的裙角,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丢开了她的手腕:“出去等我。”林与乐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他不痛快,担心自己走了他一个人洗澡不方便,却见权放已经转过去开始洗澡,明显不太想搭理她,只好将换洗的衣物放在旁边,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权放心情莫名地烦躁,但林与乐走了之后,他的脸色反而看起来更加不爽,似乎也没了洗澡的耐性,只随意冲了两下。他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房门的玻璃窗下露出半截圆圆的头顶。“林与乐!”“在呢在呢。”林与乐听到权放叫她,不由得踮起脚来,玻璃窗上映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过来!”权放想到她刚刚打湿的裙角,面有愠色,声音又沉了几分。林与乐忙不慌地推门而入,径直往权放身边走,这个男人每次对她都不说“进来”而是说“过来”,意思就代表着不是进房间而是到他身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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