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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还需过我这一关呐”
“哼,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风啸难道没告诉你,这一次我若助九墨曜一臂之力,九墨曜便必须将谢孤棠交到我手中吗”
“哎呀看来裘公子不太清楚我九墨曜的作风啊,人我可以给你,至于是死是活便不好说了”夏飞绝双目传情,竟比女子还要妖娆万分,剑光闪过处漾起一片艳影。
“那就各凭本事吧”裘亦水不再多语,他轻功极佳,纵身一掠便退了三步,他左手执笛将笛子抵在唇边轻轻奏起,悠扬悦耳之音令人身置太湖万里水滨,然而再陷进去,湖面上便扬起大风大浪,漩涡弥漫,一不留神便将你扯入万劫不复地地狱。
夏飞绝亦不示弱,妖娆剑法已臻化境,夜来花落,长剑穿花直刺而去,一人退,一人进,一人吹笛,一人执剑,一紫一青两抹人影在月色下展开血色厮杀,然而穿过婆娑树影望去却分明只见风雅之意。
隐在屋子里的那个黑影趁着这二人厮杀正酣时缓缓站起来,他抬袖抹干唇边的血迹漠然一笑,心底泛出一丝轻蔑与得意“就凭你就凭你夏小雨也想跟我做对”掩不住地傲慢充斥周身,他朝后厅退去,撞碎一地凌乱月影。
他急步匆匆退去,正当他以为自己即将全身而退时,一抹拉长的黑影倒映在石板路上,那人手上千丝万缕,身是青衣水色正是王良琊身边忠贞不二的侍卫绿拂。
“呵呵,王良琊还想与我纠缠”谢孤棠毫不避讳,言辞里尽是不屑。
“谢大侠多虑了,侯爷只是想请你回去说几句话。”绿拂拦在路中央,剑拔弩张地模样,浓秀的眉目里是严阵以待地认真。
“哈哈,你怕我”谢孤棠咄咄逼人,手上无刀,心中却藏着利刃。
“我不怕你,我看你要怕的是你自己。”绿拂坦然以对,他不明白这个无心无爱的男人有什么可嚣张的侯爷待他不薄,他却暗箭伤人。
“王良琊请我去干什么”
“不是请,是命令”绿拂并不仗主欺人,他只是表明如今地势态,谢孤棠十面埋伏、四面楚歌,早已是个身不由己的人。
“江南偌大,能藏得起你的地方唯有杏花侯府一处。”绿拂步步引诱,他深知谢孤棠无处可去。
“你以为我会束手就擒”谢孤棠不改孤傲本性。
“前有猛虎,后有追兵,谢大侠无处可去。”绿拂不想多费唇舌,他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冷血至极的男子,若不是看在侯爷薄面上他根本不会唤他一句大侠。
“好,我跟你走”下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埋在心底“我倒想看看王良琊又想耍何花招”
夜已深,繁花叠翠处暗香浮动,杏花侯府一派清明,这是他儿时经常嬉戏之处,那一年年岁尚小心无旁骛,他向父皇请求下江南玩耍,一路吃得是珍馐美味,日日住在这杏花侯府中,唇红齿白的白衣少年是他最好的玩伴,二人白日里就在杭州城内游耍嬉戏,夜里便躺在席榻上数星星,望着绛河清浅,月色妖娆,他便沉醉在他的肩头,不知今夕是何年。
岁月荏苒,一别经年,他的白衣上早被鲜血浸透,他的心也越发阴鹜如黑袍,谢孤棠随着绿拂走在蜿蜒的小路上,前方道路尽头一处别致小亭立于交叉口,亭边一池荷花盛放,正是初夏的景致,而背对着二人的是一个白如薄纸的身影,他把酒临风,酌着小酒,酒香弥漫在妖娆夜色中。
他等他,许久了。
“是你命绿拂一路跟着我,然后再见机行事救我出来”谢孤棠踏上亭中,撩开衣摆大方地坐了下来。
“我们的帐还未算清,我怎忍心你被他人折磨地不成人样”王良琊浅酌一口杏花酒,眼眸微醺,而唇边带着的三分浅色却寂冷无边,寒凉透底,让人看也不敢看,想也不敢想。
“且不说夏小雨与裘亦水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就是那些个倒在宴席下道貌岸然的武林中人也已对你生疑”王良琊折袖抬起酒壶为谢孤棠斟满一杯清酒“殿下,这杯我敬你。”
“哈哈哈哈,绝交酒都不知喝过几轮了,方才宴席上是谁说要取我性命来着”
“在下怎敢取殿下之性命,那些话不过说给外人听,你我二人的情谊岂是几句话就能打散的”王良琊说得却也诚恳。
“呵”谢孤棠轻薄一笑推开面前那杯酒,潋滟月光倒映在杯中激起一片涟漪,月下之人的神色灼灼烧人,王良琊的双眸还是那般泛着浅浅的琥珀之色,这下更让人看不穿其心中所想。
“弑师之罪暂且不提,想必殿下心中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挂怀。”王良琊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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