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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还是毁掉的好。”

“不！”月梦抢过水晶球，虽然现在水对她就像陌生人，可是她无法漠视生命，她知道凡依是真的想让水消失的。

“你还是想维护他吗？”见月梦直直地看着水晶球，凡依用手指卷着月梦的头发，嘴角淡淡地弯起残酷的笑，他的梦还是这么纯粹，却多了多余的良知，他当初让梦离开并不是想让她学这种多余的东西，“梦，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什么？”

“如果你愿意把心交给我，我就告诉你一个关于你的秘密，谁也不知道的秘密，你母神阿莉可和其他神子都不知道的哦，也包括你自己。”凡依几近诱惑地在月梦耳边低语。

月梦瞪大眼睛地看着凡依，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提这个要求，他是她的父神啊。

凡依用指尖沿着月梦的的脸往下划，在月梦的胸前停住：“你这里有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秘密，藏在你心中最黑暗的角落，是一团很美很美的黑暗，虽然现在并不纯粹，却异常美丽，美得心碎。”

“我不懂。。。不知道。。。我只是很喜欢凡依，但是凡依你是我。。。父神。。。我不能。。。”

“你能，自从你成为我的继承者时起，你的一切就属于我，我可以用法则得到你的心，就像得到你的眼泪和身体的控制权一样，但我并不想强迫你把心交给我。”凡依将手插在月梦头发里梳理她的长发，“而且我要的不是你的喜欢，这对我没有任何意义，爱与恨，你只能选择一个。”

“为什么？”他们只是这样不好吗？她会把他当父亲，当朋友，但她无法对他说爱他，她的思想不允许。

“因为只有这两件是属于黑暗管辖的感情，只有这两种感情能让你更美丽，你要知道，这里不是你曾经居住的世界，在这里，你所谓的良知全都是多余的，如果你把心交给我，我可以给你一切，我会让你快乐的。”

凡依再次送给月梦一个黑暗的吻，看着月梦的意识在黑暗的气息中沉沦。

卷四 黑暗生成　第五话　不想放开

凡依又走了，月梦孤单地坐在房间里，明知道凡依有他自己的事要做，但月梦还是希望他可以一直陪着自己，只要有凡依陪在她身边，她就觉得很安心，经常会忘了时间的流动，凡依的拥抱让她依恋，还有充满黑暗气息的吻，她总是在凡依的温柔和邪魅中遗忘了一切，包括自己，就连当初爱着水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沉迷过。

有时候月梦会恨自己是凡依的孩子，如果凡依不是她的父神，如果他不是母神的丈夫，那该有多好。。。很多奇怪的念头绕在脑子里，压抑得快要窒息。

月梦放下手中关着水的水晶球走出自己的寝宫，凡依不在的时候，时间总是特别难过，她也不知道是凡依离开得太久，还是她太想念凡依而产生的错觉，黑暗中，能让她得到依靠的只有凡依，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

走在空旷的长廊里，月梦心不在焉地看着周围的装饰，没有声音，没有光线，好冷清，月梦无数次疑问，在这样的地方凡依是怎么度过无数的岁月，他真的不会寂寞吗？

不知道走了多久，月梦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以前只是沿着长廊走，虽然经过了很多道门，但她没有打开，她不知道门后会是什么，也不想给凡依添麻烦，但是这扇门和其它门不一样，没有精美的花纹装饰，只是盘着一只恐怖的妖兽，比任何门的颜色都要黑暗，但月梦却在它面前停下了脚步，她很想知道这扇门后会有什么，很想知道。。。

怀着忐忑的心情，月梦犹豫着把手伸了出去，她想看看里面的东西，可是那只妖兽的模样好可怕，凡依明显是不想让任何人看里面的东西，如果她打开了这扇门，凡依会生气吗？

在月梦快要把手触到那扇门的时候，一只总抱在她腰上的手抓住了她，月梦知道是凡依来了，她有点担心地看向凡依，深怕他会为她乱动这扇门而生气。

“这扇门上有我的禁制，你会受伤的。”凡依把月梦的手牵到唇边摩擦，从手背吻到指尖。

月梦害羞地低下头，她不确定在黑暗中凡依是否知道她的脸上发烫：“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好奇，我。。。不能看。。吗？”

“还不行，你可以打开神殿的任何一扇门，只有这道是不行的，等你愿意成为这个神殿的女主人时，你就能看里面的东西，你也会明白那个秘密。”

凡依揽住月梦的肩膀，她还是有印象的吗？这个她曾经呆过的房间，也是唯一呆过的房间，当初为了能留住她，他在房间里下了禁制，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