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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剑冲麻老爷说:“好!你给我付一百二十两银子来!要不,你也让我打一百二十拳。”
白衣少女和绿衣少女暗暗奇异:这少年练的是什么武功?是少林寺的金刚不坏功?还是金钟罩之类的硬功?要不,他怎么不怕打?也打不伤的?
麻老爷愕异了:“你,你真的会邪术?”
柳三剑说:“什么邪术不邪术,你是给我拿出一百二十两银子来?还是给我打一百二十拳?”
这时,四周都围满了观看的人,不知是畏于麻老爷的淫威?还是害怕招惹是非,没人敢出声,但有不少人,看见麻老爷一副狼狈相,暗暗称快,同时也为柳三剑担心。
麻老爷喝道:“反了!反了!”他又喝着坐在地上的家丁,“你们快起来给我再打这小子一顿,打死了再说!”
四个家丁哪里还有力气站起来?柳三剑一手就将麻老爷揪过来:“说!你是给银子还是挨打?”
麻老爷一拳击在柳三剑的胸脯上,只听到“嘭”的一声响,看来这位杭州老虎,这一拳劲道极猛,想一拳将柳三剑打死打伤,人们不由惊叫起来。
柳三剑眨眨眼睛,跟着说:“好!你打我一拳,算二两银子,那一共是一百二十二两,你还打不打?”
“好,老子就给你银子!”
麻老爷凶狠地一连打了十多拳,拳拳都击在柳三剑的头部和心口上。柳三剑只揪住麻老爷不放,任由他打,绝不还手。最后麻老爷打得没力气了。既诧异也惊恐地问:“你、你、你到底是人还是妖怪?”
不但麻老爷感到诧异,四周的人感到骇然,就是白衣少女和绿衣少女,也暗暗惊讶:这少年是哪一门派的弟子?练的是哪一门的邪功?白衣少女熟悉各门各派的武功,就是看不出少年一身武功的底子。但可以肯定,这少年练的绝不是金刚罩类的武功,也不是少林寺金刚不坏体的神功。
柳三剑问:“你还打不打?不打,我们可以结帐了,你不多不少,一共打了我二十八拳,合共五十六两银子,加上刚才的一百二十二两,就是一百七十八两白银。另外还踢了我八脚,一脚算四两白银,八四三十二,总共是二百一十两银子,我没有算错吧?”
“你想讹诈我?”麻老爷说。
绿衣少女说:“人家怎么讹诈你啦?你打了人家二十九拳,踢了八脚,不算数吗?”
柳三剑说:“你不给也行,那就给我打二十九拳踢八脚。”
麻老爷说:“你,你敢打我?”
“你敢打我,干吗我不能打你?”柳三剑说完,“呼”的一拳,就击在麻老爷的胸口上,“喀嚓”一声,麻老爷的胸骨似乎断了两根,打得麻老爷杀猪似的惨叫起来。柳三剑又是一拳,击在麻老爷的左腮上,打得麻老爷一口鲜血喷出,大牙掉下了三颗。
这只是刹那间的事。柳三剑又揪起了麻老爷:“我才打你两拳,就鬼叫连天,我还有二十七拳没打哩!”
麻老爷急忙叫道:“我的小爷,你、你别打了!”
“哦?那你给我银子?”
“给、给,我给。”
“好!那我少算你四两,二百零六两,拿出来!”柳三剑年纪不大,但对数目分外分明,计算得比任何人都快,一分不少,一分不多,似乎是个理财能手。
麻老爷感到保命要紧,慌忙对店里的掌柜说:“快!快交给他二百零六两银子。”
掌柜进店不久,便捧出一盘白花花的银子,战战兢兢地放在地上。柳三剑看了一眼,问麻老爷:“你知不知道本少爷为什么要你的银子?”
绿衣少女笑道:“这不是你的挨打费吗?”柳三剑的举止,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
柳三剑笑说:“什么挨打费?本少爷是找机会让这姓麻的赎罪。”
“赎罪?赎什么罪?”
“这姓麻的作恶还不多吗?!”
“所以你让他赎罪了?”
“他不愿赎,我只好代劳了!”柳三剑说完朝人群中说,“范老爷子,不用害怕,你出来一下。”
“是!”
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头,带着一个面容憔悴的小女孩走出来。柳三剑问麻老爷:“姓麻的,你认不认识他们祖孙俩?”
“这——!”
柳三剑继续说:“人家祖孙两人,只不过是江湖上卖唱为生的穷苦艺人,来到这饭店前卖唱,讨两个赏钱,无力向你交纳什么地头费、保护费,你不但命恶奴将他祖孙两人痛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