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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那赵潘人品低劣,为了保自己的小命算得上亲手将秦王小世孙送到了柴老爷子的手上
虽说也是因为赵潘出谋划策,将秦王府的软肋亲自送到柴老爷子手上,她们一行人才因此得以保命,否则整场仗还不知道走势如何,哪怕朝廷一方胜利,只怕也会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可是人品不好,就是不好,贵妃掐半颗眼珠子看不上那货。
小人得志便猖狂,色胆包天,不仅没脑还没胆
赵潘算是贵妃重生以来最为负面的人物,整体看下来没有任何可取之处,连长相都差强人意,瘦瘦干干的跟个猴子似的!
没脑没胆没啥都行,连颜都没有,还浪个什么劲儿?
赵潘不是吓的要死,捂住秦王世孙的口鼻给孩子闷死了,就是一直对秦王世子心生怨怼,趁着这趟浑水下手把他侄子给掐死以作报复,再顺水推舟将责任推给柴家,一箭双雕一举两得的好计策
不过贵妃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能想到这么周全。
“……皇帝问没问过你关于秦王世孙之死的事?”贵妃想了想,换了个问题:“或者,他有没有问过你是怎样攻取明阳城的?”
柴榕摇头,并没有。
皇帝只不过问了些秦王当时伏诛的情况,连他撤离军营和骆易一道改攻打明阳城都没问。
“什么都没有问?”贵妃追问。
“真的没有。”
贵妃点头,皇帝这是在摆什么**阵,是连管都不想管,任由流言泛滥的意思?
“那他不问,你就不要再提。什么时候皇帝问起来,你如实说就是。包括咱爹将秦王世孙抓起来做为人质,”贵妃一字一句地嘱咐:“包括旺财对你说的那些话,你也要一并告诉皇帝。”
柴榕一听要将老爹给供出来,当时就有些犹豫了。
“我说我,不行吗?”
“不行,你这是欺君之罪。当时在场的不只是咱们,还有秦王世子,和他身边那么多的护卫,撒这种一戳就破的慌没有用。你在担心什么?旺财的话就是证据,咱们占理,不怕当堂对质。”
贵妃柔声安抚他道:
“再者,我不是和你说了,别说秦王世孙不是你杀的,就是你杀的,皇帝也不会追你的责。这江山社稷,和一个叛王的孙子在皇帝眼里可完全没有可比性。”
“这件事上咱们是有理有据,占尽上风,切不可图一时侥幸就和皇帝撒谎,否则被揪出来反而变成了咱们理亏。”
柴榕一向知道阿美足智多谋,不过是他以前担心把他爹扯进来。
“赵大叔死了,皇帝那边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态度,旺财在整件事里的作用也是功不可没,你就没想过提携他一把,让他在皇帝面前露一露脸?”
贵妃一句话,就将柴榕所有顾虑都打消了。
姑且不说往日在明阳城赵诚的各种照拂,连自己的傻病都是托赵诚请来的御医给治好的,就是平日他与旺财纯洁无暇的兄弟情,他都应当出手相助。
“好!”柴榕一口应承下来。
贵妃一向了解柴榕,知道说什么和怎么说才能让他顺着她的来。这一次也不例外。
只不过,她没料到的是柴榕这股子热血沸腾沸过了头,第二天一早骆易听闻武进伯祭拜赵诚的消息,心想他与柴榕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他去祭拜了,自己理应也去,结果来武进伯府来找柴榕。二人一见面,柴榕就想起阿美和他说的事来,当即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和骆易说了。
骆易表示:……
从来没有听过柴榕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
怎么他都要占柴榕一边!
二人一拍即合,没去赵府,径直就奔着皇宫去了。
柴榕才封官进爵,不是想进宫就能进,可是骆易那是家常便饭一般,有他在不愁见不到承平帝,更何况这两位现今炙手可热的有功之臣同时求见。
“……”听完柴榕的陈述,承平帝都愣住了,默默地托回了下巴。
他就没见过这样的臣子。
特么直白的有点儿吓人了。
武将再直也总有点儿自己的私心,好吧,说白些,他们的私心通常还因为不及文官心思缜密,而表现的比较外放,承平帝深有体会。
可是,柴榕这是私心?
倒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那你之前为何不将这事说与朕知?”承平帝好奇地问。
柴榕整个屁股坐在绣之上,坐的才叫一个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