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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大锤点了点头,“那这样吧,一会儿你详细的和我说一下,你们的一些要求,我明天去城里安排此事。”
“如此,多谢老爷子。”
沈光退了下去,郑言庆也告辞,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一夜,言庆睡得并不安宁,在榻上翻来覆去,今天出了不少事情,爷爷郑世安突然和郑仁基回了荥阳,自己这边又发生了这种绯闻吗,言庆索性翻身坐起来,抱着腿思考这两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郑大士病危,想要见一面郑世安,好像没什么过分的地方。
但郑言庆感觉不是很踏实。。。。。。
至于绯闻,似乎也有些莫名其妙。当时在液浦书棺的时候,虽说言戾和裴行俨先是因为误会而产生了冲突,但后来似乎也解释清楚了。为什么还会有这种谣言?
如果说这谣言是有人故意散播出来的话,那么其目的又是什么?
前世宦海沉浮,让郑言庆遇事总会先往坏处想,这样才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可思来想去,言庆想不出是什么人要和他过不去,麦子仲更加不可能。。。。。。郑言庆都没有见过这个麦子仲,自然也就没有恩怨,而且麦子仲追求裴翠云,也不可能去扣这么个屎盆子。不是麦子仲,那又会是谁?郑言庆站起来,推开了窗户。
寒风涌入书楼,令那火盆子的炭火忽明忽暗。
两头小冀早在言庆坐起来的时候,就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这时候也跑过来,咬着他的衣角呜鸡的轻声叫唤。言庆蹲下身子,把两头小荚抱在怀中。
月亮挺圆,但略显清冷。
几片云彩悠闲的飘着,似乎很惬意。。。。。。
但愿得,一切都是自己胡思乱想吧;但愿得,这只是一个误会,里面并无阴谋。
第二天,两头小冀把言庆吵醒了。
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竹楼外似有些嘈杂。
郑言庆昨天睡的有些晚,以至于早上没能起来。他披着衣服,用清水洗漱了一下之后,走出竹楼。
徐世绩正在竹楼外的空地上和王正学刀,一板一眼的很有章法。
几个工匠在楼后面搭建棚子,而沈光则牵着玉蹄俊,悠闲的在林中散步,遛马。
说来奇怪,这玉蹄俊平日里除了言庆之外,并不喜欢别人接近。
可是对沈光并不排斥,很温顺的跟在他的后面。看起来,雅大锤说沌划费长养马,倒也不是虚言。言庆也一直想要找个马夫,毕竟他不可能天天去照顾玉蹄俊。
现在好了,一个沈光,不仅仅是解决了护卫的问题,还解决了马大的问题。
言庆还没有见过沈光的身手,但盛名之下无虚士,想必不会差了。再者说,这竹园里也没有太值钱的东西,有几个护卫充场面,就足矣去威慑那些心怀叵洲的流民。
“言庆,听小念说,你昨晚没有睡好?”
王正料正完了徐世绩出刀的姿势,擦着汗走过来。
“哦,还好吧。”
毛小念住在他楼下,楼上若有什么动静,想必是瞒不过她。只是言庆没有想到,那丫头居然也没有休息。
于是问道:“小念呢?”
“哦,和毛旺进城购置东西去了。你还别说,这一下子增加四五口人,倒是让这里多了不少的生趣“”毛嫂在后面做饭,毛旺走的时候说,今天进城事情多,中午就不回来了。等一会儿竹棚盖好,咱们也准备开动。大锤子也进城去了。”
雅大锤进城,想必是为了沈光几人的兵器。
言庆点了点头,带着两头小龚绕着竹林跑了一因,然后休息了一会儿,毛嫂就做好了饭菜。
吃过羊饭,郑言庆又午睡了一会儿。
午后看了一会儿书,见时间差不多了,就骑上马往洛阳城赶去。
丰都市很大,长足有两里有余,宽约有一里,格外繁华。
这里不仅仅是聚集了大隋朝治下的各地商贾,还有塞外的胡商,以及各种奇形怪状的海外商人。
商品也是琳琅满目,品种多不胜数。
大定酒楼就位于丰都市南端“居了一整排的衙道。一座极为恢宏的楼坊,长大约近一里,在丰都市极为抢眼。酒楼经过了重修,红瓦白墙,门头的横匾上写着,大定,两个字。
仔细看落教的话,又会令人大吃一惊。
赫然是当世书法大家智永所书,仅这一块横匾,那就已经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