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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源来到这个地方。阿尔森,由于工作原因,经常出入于制御体内外。而衣源,却很少离开制御体。衣源,比阿尔森还高三级,是控侦局的高级督察,而且是个女人,一位24岁的小女人。这让控侦局的很多人都不服气,把衣源的飞黄腾达归结为一个原因:她的美貌。衣源确实很美,尤其是一头飘飘的黑发,当衣源站在风中时,就是一道最漂亮的风景。但忽视衣源的自身能力的人,往往都吃了大亏。衣源从巴格达军官学院毕业,而且是各科全优,包括各种格斗技击、飞行器驾驶和战争模拟指挥。而且,她在工作中继续保持了她的优秀素质。衣源的母亲是传统的日本女人。父亲是一位建筑设计师,由欧洲移民来制御体,投身于制御体的建筑事业。所以衣源的外貌是日本和欧洲的混血儿。衣源的身世不算幸运、在她出生不久,母亲生病去世。18年前,她父亲在巴格达高空客运交通网络的紧急修葺工作中,不幸遇到事故身亡。6岁的衣源,作为烈士的唯一后人,在制御体政fǔ的亲自关心下,顺利地读书、读大学、谈恋爱、失恋、进入控侦局工作。衣源是一位十分聪明的女人。或者说,充满了智慧。这种智慧,与她的年龄很不相称。她具有一种本领,能够迅速看清问题的表面,直接把最核心的问题给抓住。而且她把这种智慧很完好地隐藏了起来,从而使大家都以为她是个运气比较好的小女孩。其实,聪明女人有两种:第一种表现得很聪明很透彻,大家都喜欢她。第二种,把自己的聪明隐藏起来,大家都喜欢她。衣源显然属于后者。“贝,你为什么叫我陪你来?而不是弗兰肯特?”衣源坐在阿尔森的对面,柔和的眼神注视着阿尔森。一般人都会被她的眼神顶得脸红,冷冰冰的阿尔森例外。阿尔森说:“首先,这一路上,你一直憋在心里的,就是这个问题吧?”衣源的脸蛋红了:“你知道?”阿尔森的墨镜遮住了他的眼睛,但透过墨镜,似乎就能看到他那冷冰冰的眼神。阿尔森说:“原因很简单,衣源,你的超能力比弗兰肯特强大得多。来非洲这种不确定性太大的地方,我宁愿带着一位强大的搭档。”衣源不满意地说:“原来我就是一个强大的变种人,是吧?”衣源的语气中带有一丝亲昵的抱怨,让人觉得可怜又可爱,这是衣源最擅长的沟通方式之一,尤其对男人。阿尔森冷冰冰地说:“第二,不要叫我贝,请叫我阿尔森。一个字的发音,听起来很傻。”阿尔森在和别人沟通时,从来都是问自己的问题,而不会回答对方的问题。衣源假装生气地对阿尔森说:“我恨你!”其实,她的语气中却充满了娇嗔。控侦局的人都能看出来,衣源喜欢阿尔森。贝。至于阿尔森本人是否知道?那就不得而知了。衣源打量了周围,他们正在一个酒馆里喝酒。酒馆的名字叫做bythetree,角落里正在放出爵士乐的欢乐律动,一股芝华士的香味是不是扑面而来,让人怀疑老板故意把芝华士擦在地板上,以营造这种效果。衣源看着阿尔森的眼睛说:“阿尔森,为什么挑这个酒吧?”阿尔森的墨镜一直盯着衣源,却好像穿过了衣源。阿尔森说:“这里有6个变种人,至少。”衣源悄悄往四周看了看,低声说:“哪里?你怎么看出来的?”阿尔森的声音很大,他根本就没有打算隐瞒他的看法:“我没时间和你解释。6个都是低级的变种人,不值一提。”“噢。”衣源鼓着脸颊说,当她鼓起腮帮子时,她的眼睛也是大大的,颇为讨人喜欢。正在旁边不远处喝酒的两个黑人小伙子,听到阿尔森的话,其中一个站了起来,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被另一个人拉了下去。阿尔森压根就没注意到周围的敌意:“而且,军方的情报说,这个酒馆是变种人聚会的场所。亚欧美都在掠夺变种人资源,制御体已经迟到了。”衣源说:“阿尔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阿尔森的表情冷淡务无比。但了解阿尔森的人都知道,他不否认,都是肯定。在这种情况下,你最快快点问,否则阿尔森就会不再理你。衣源继续说:“按照X教授的理论,你是至少是27级的变种人。为什么肯留在制御体呢?没钱可捞。中央电脑只注重整体福利的均衡,不会偏向任何强大的个人。”阿尔森沉默了一会儿,说:“愚蠢的问题。”熟悉阿尔森的人也知道,这样的回答表示这个话题可以结束了。但是衣源却不是寻常的女人,她问:“可是,你为什么把欧盟那个超级变种人放走?”阿尔森质问的语气说:“你听谁说的?”“我是控侦局的高级督察,我当然知道。而且以你和弗兰肯特的实力,怎么能让他逃走。”衣源说。阿尔森简短地说:“我打不过他。”衣源不相信:“真的?电神阿尔森。贝?”阿尔森端起桌上的啤酒,咕咚咕咚一口气把一杯啤酒灌了下去,说:“我可以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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