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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有些心猿意马,他的视线落在怀里人微微搭在身前的手上,那双手依旧白。皙而修长,分明的指节半依半掩在衣服的起伏间。他忍不住用自己的大手一附,五指抚过掌心,对方明明闭着眼,却自然而然的轻轻回握……
那双手依旧有些单薄,有些冰凉,但又因得几个月的奔波多了不少茧子,皇甫心里微微一动,低下头来用嘴唇擦碰着伶的额角:“嗯,你若是喜欢这酒,要多少我都想办法给你弄来。”
伶已有了些睡意,眯着眼有一搭没一搭的模糊哼出“嗯”的鼻音,却不知晓皇甫这看似轻松的承诺背后隐藏着多少代价。
就这一壶小小的梨花白,要的到手可不是容易的事,这酒是解灵韵亲手酿制的,一年不过埋下一坛,他自己都异常宝贝,更别说送人了,就算皇甫和解灵韵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那抠门鬼也不肯大方半分。
解灵韵虽乃一代圣手,但酿的酒在江湖上却颇有名气,和他的医术都有的一比,所以就老有些江湖客爱打他酒的主意,这自古医毒不分家,为了防范,解灵韵的酒窖里可谓是五步一毒十步一散,各种怪异之毒应有尽有,蛇蝎避之,所以就连皇甫现在手上的两坛,都是穿过解灵韵药庐地窖的重重机关,才给抢回来的。
皇甫才稍微一闪神,又见伶不言语,已是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就打算一睡不醒的模样,不知怎的心里头咕嘟咕嘟冒酸泡泡,某些小心思又龌龊的活络起来,这么久都不见了,怎地见着了还这幅不愠不火的模样?他最近忙于军务,可是寂寞了良久啊。
于是带着点不服气的坏心眼吻着他的脸颊,然后吻住了两片朝思暮想的唇瓣。
但没有想到的是,怀里的人也不是真睡,反而还大胆的勾起了舌头主动的回应起来……
皇甫登时受宠若惊,仿佛导火线一般的举动彻底使得皇甫理智的堤岸崩塌,他紧紧地把伶揉在了怀里,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嗯……”紊乱了的呼吸夹杂着隐忍,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伶顿时大感窘迫,下意识的就咬住了下唇。
皇甫用舌头抵开他的牙齿:“伶……四个月了……”
声音带着点小小的撒娇,充满了期待。
谁知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伶的动作顿时一僵,看着不知何时已经把他压倒在床上并且整个罩上来的皇甫,脸色一黑,一掌就把他推开,有条不紊的拉起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然后沉着表情,有些不悦的说:“今天够了,我回去了。”
皇甫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莫名其妙……他的火都上来了,怎么说不做就不做了呢……
“怎么了?你要回哪里?”
伶不理他,只低着头整理好腰带,抬头见皇甫在旁边无辜的眨巴着眼睛,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这才大声了点道:“我去偏院。”
说完,起身就往外走,皇甫赶紧一把逮住他的袖子,怨妇状:“别啊!!你怎么能那么狠心的说走就走……把我丢在这里……我还……”
他一边往自己身上直瞅,一边小心翼翼的瞄着伶的表情。
伶把袖子一拽:“我不在这四个月你都不过的好好的么?要想……”找你的绿袖去啊!
这几个月里军营里私下流传的那些什么镇国神勇大将军和绿袖夜夜笙歌的荤段子还嫌少么!?!?但他后半句话在喉咙里卡了半晌,最终没拉得下脸皮说出来。
讲完,他便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走了,也不管皇甫怎么反应,直接找了间偏院的主卧,进门,锁门,留着皇甫在那里鼓着腮帮子眨巴眼睛。
后来脑筋转了半天,才后知后觉的猜出了自家夫人的意思,一面因为伶吃醋咧着嘴笑半天停不下来,一面又因为伶不肯理他而纠结的要死,面上的表情一时像个傻帽似的瞬息万变。
皇甫当天下午就雷厉风行的宣布了伶“将军夫人”的身份,但把他是南乾人的秘密压了下来。众将士早就习惯了皇甫这种意随心动的惊人举措,也几乎没有大惊小怪的,对待伶的态度也算是毕恭毕敬。
倒是大熊几个着实震惊了一把,亮哥想起自己当初还怂恿着伶和一帮兄弟一起去喝花酒,吓出了一身冷汗。
伶被皇甫调回了身边,明涵自然也是要跟着去的,那小孩挺倔,就认准了要跟着伶,这几个月下来更是学的皮实了,皇甫瞪他他都不怕,还敢在伶不注意的时候反瞪回去,经常在他想要美美吃下夫人嫩豆腐的时候冒出来强调存在感,还一脸无辜的样子,偏偏伶护着他,气的皇甫忍不住跳脚。
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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