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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染月扶他到一个角落的位子坐下。
皇甫赶紧下令停了戏,亲自从主位上走下来迎,他过去拽着他的手:“怎么才来?就等你了。”
伶道:“既是除夕,府里的人都在……我不出面岂不显得太没礼数……”
皇甫一笑,还想说些什么,就被伶先打断了:“老规矩……一曲后我就回房。”
皇甫愣一下,接着爽朗的笑开:“哈哈,这可又让我回忆起了我们初见的时候呢……”
伶也不接话茬,只命令染月摆琴。
下面骚动了一阵,就听一粉一。女子刻薄到:“哟……架子还真大,说风就是雨呢……竟然连将军的话都不回应,你把将军当成什么了!?”
皇甫冷冷看她一眼:“红玉。”
红玉委屈的低下头去,瞟着皇甫一转视线,又愤恨的瞪向了伶。
皇甫不再理她,只道:“你肯献曲自然最好,许久没听你弹琴了,今日就得好好欣赏……”
有了皇甫的话,谁也不敢再多说半句,不多时,悠扬的曲声迅速攘盖了整个宴会,他的琴,一如既往的宽厚宏大,涵括天地,包容宇宙,也似乎诉说着许多故事,或悲或喜,五味陈杂。
但今日这一曲,似乎还听出了些诀别的意味……皇甫心里一颤……不知怎的,就冒出了一个念头……他该不会是……要离开了吧?
可惜还没来得及听完这一曲,皇宫里的急报就突兀的传来,喜公公那不协调的破锣嗓门划破了曲声的和。谐,打乱了一。夜的宁静:“皇甫将军!!!上头急报!宣您觐见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暗劫
伶的曲子戛然而止,杯盏交酌的场面立刻安静下来。
既是上头的急招,皇甫不得不从,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只穿着平日的便服就被公公给迎走。
伶竟自起身,抱起七弦琴:“染月,咱们走吧。”
四周的侍妾们都傻了眼,看着伶公子说走就走,却都也不敢阻拦,只傻着眼看着伶的背影消失在雪夜之中,才都纷纷后知后觉的失望而归。
然而在同一时刻,几个黑影没。入府邸后花园的假山,悄无声息的潜伏着,避开巡逻的侍卫,似鬼魅一般向着思归阁的方向快速的移动。
伶回到思归阁时,便已经子时了,除夕之夜没有宵禁,将军府外鞭炮之声震天回响,此时的中心街道上,定还在歌舞升平,南宫家族世代励精图治,北凤也确实比南乾要昌盛许多,虽然现任的帝王南宫熠多少有些贪玩,但有南宫怜和皇甫坐镇,不会像南乾一样残酷的严治。
伶随便梳洗了下就躺进了被子,可脑袋里就是乱哄哄的睡不着觉,时而闪过皇甫厚着脸皮笑嘻嘻的调笑,时而又充斥着明涵等人关切的话语,还有掉落悬崖之时耳畔的风声,还又似乎夹杂着战场上厮杀的呐喊……所有一切混杂在一起,或是苦涩或是不甘,似乎在和内心底不明的无力感对抗,他微微运气,却发现内息里的功力已经微乎其微,那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得之不易的内力,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等同于生命,那是他的支柱,是他得以自傲的资本……
伶翻身爬了起来,自来到兰都后第一次无法入睡的坐在chaung头,想想自己,四个月前,还是那样风光无限,傲视天下,怎奈被人一朝背叛,所有的一切荣耀、地位,赫赫的战功都在瞬间灰飞烟灭,落得个差点抛尸荒野的下场,好不容易被人救下,却成了别人眼里的娈童男chong,竟只有像chong物一般被人圈养,才得以苟且偷生,那样化险为夷的自信,愚蠢的以为还可以回去的信念,他究竟,还能再坚持多久?
然而不容他多想,只暗闻有破风之声传来,他听力本就比常人好上许多,何况还是习武之人,纵使内力不剩多少,也下意识的马上便分辨出了来者至少两人,而且步法小心翼翼,鬼鬼祟祟,定不是丫鬟仆从。
随后又有窗户微动之声传来,似是纸窗被捅了一个洞,之后是什么木管一类摩擦着纸窗插。进来的声音……该死的东西……竟然还想用药!
他翻身。下chuang,屏住呼吸接近窗边,迅速在脑子里演算和思考着解决的方案。
然而外头的黑衣人也似乎不是简单的刺客,只耳朵一动就察觉到了动静,怕惊动了别人,赶忙迅速翻窗而入。
伶见那贼人大胆,直直的就往自己这里冲过来,一手劈下,力度狠辣,也赶紧闪身拆招,他以一敌二,速度极快,才不过眨眼间就与对方过了四五个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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