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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把永远爱你写进诗的结尾,你是我唯一想要的了解。
简默轻轻敲击桌面,渐渐听得入了神,直到小夏送上橙汁,提醒她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才回魂。看到来电显示,她很快接起。
“刚才手机静音。要很晚回来?”手机里的男声低沉而安静,随着电波迢递而至。
简默很没用,轻易被这种安静击中,她喝了一口果汁,连声音都被润得柔软,“嗯。楚衡回来,应该通知过你吧。他在明霏这,现在冰山变火山,状况有点大。”
“需要我过去助阵?”
“不用。看情况,我今晚应该回不去。”
“那我开了铃声,有情况打我电话。”
“嗯,你早点睡,别在书房待得太晚。”
“好。”
两人默了一阵,像是无话可说,但事实是他没挂,她也没挂。那头的人低笑,“默默,你确定要我先挂?”
此语成功清光了简默仅剩的那点郁气,她看了眼对面,抿唇,“那再见,钟先生。”
结束通话后,目睹全过程的小夏坐在她对面,托着腮叹了口气,“默默,我说你和你家钟先生是玩什么特殊情趣啊?”
简默莞尔,想了一会儿,答:“小夏,虽然这不是绝对的事,但要找一个始终等你先挂电话的男人,很不容易呢。”
如简默所料,十五分钟连下限也算不上,期间和小夏说着话,再发发小呆,打发时间倒也快,等到女王再下令时,腕表指向八点半。她看着潮湿的路面,起身付账。
简默事先就做了心理准备,然而进门时,还是条件反射了一回。
弥漫的酒味,衣物与各种攻击物陈杂,一只钢琴音乐盒无辜地陈尸于地,木质结构已经解体。但公寓内最显眼的却是——沙发旁东倒西歪的两瓶红酒。
排除两人酒后乱性的可能,酒是谁喝的,已经不言而喻。而简默的嗅觉向来灵敏,闻到隐约的烟味,她未及收拾便往主卧走。
昏暗的卧室烟雾缭绕,床头的壁灯勉强行照明之用,映出一只纤薄的手与一根细长的女士烟,同样的冷漠、孤傲、绝望。
简默回忆了一下上次见明霏抽烟是在何时,貌似是大学期间。她心头一紧,上前夺下明霏手中的烟,轻斥:“不但喝酒,还抽烟,今天预备豪迈风?”话落,迈步往浴室走去。
“亲爱的,不要堵塞下水道。”始作俑者不以为意地在她身后谑语。
简默好气又好笑,出来时左手一条温毛巾,右手一根湿漉漉的烟,将烟掷入室内垃圾桶,她粗鲁地甩出手中的毛巾。室内的烟气太重,简默闻不惯,便去开了窗户通风。
“默默,你说男人和烟像不像?本质都是贱骨头,要抽几回才觉得顺心。不过对比之下,二手的男人比二手烟更能祸害人。”
明霏的嗓音沙沙的,大概是酒后酣战一场加之动作太大,向来强势的女声听来竟渗出一丝痛。
简默没有接话。彼此的默契足够她了解,目前闭嘴为要。不想几秒后,房间内荡开一阵细微的抽泣声。她快步往床边走,捏住明霏的下颏,果然见到后者的舌头上齿痕明显。
用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来隐忍痛楚,简默蹙眉,知道这次的问题确实有点大发。
想了想,她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递到明霏手中,低声道:“如果不是你给了楚衡欲迎还拒的错觉或暗示,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自愿或纵容,不论答案是哪一个,你都有一半的错。如果两者都不是,你现在就打电话告他强/奸罪。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一枚,请多支持。
☆、七年痒
明霏还是径直看着天花板,黑白分明的丹凤眼偶尔一转,简默拿毛巾替她抹了一把脸,轻语:“空调我关了,你不是最讨厌汗味?先去洗个澡吧。”
等了半晌,终于等到明霏咽声挤出一句话:“他知道我和周人渣的事,他嫌我脏。”
正拍抚的手一顿。简默细想后,表示有玄机。先不说那件事远在几年前,楚衡回国估计就往这奔了,而周景远在吴市,两人又没交情,恐怕不太可能有联系。
她回忆了一下刚才电梯里的男人对她说的“安慰一下她”,那个表情,颇值得玩味。
而就在简默斟酌到底是要指点迷津还是忠人之事之际,明霏终于骂了一声,“Madam!我是被那个人渣碰过,那又怎么样?你说他会在老美吃素为了证明那是个自由国度?他本事见长天天练本垒打是因为技术太渣,我上个二垒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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