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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新旧不一,一道道狰狞地向外翻。
这三年,他究竟过著怎样的生活?
我心中六栗,像打翻了五味瓶般,甜酸苦辣混在一团。
隔著布衫,他轻轻地笑:「怎麽了?改变主意要我冷病吗?」
我哑声问:「这是甚麽回事?」
我从不知道父亲有这样的嗜好。
身下的躯体僵硬一下,他奋力挣扎起来,无预兆之下,被他挣开了钳制。
我呆若木鸡地看著他忙乱地閤起衣襟,才反应过来。
「你。。。。。。」我伸手想拥他,却被他退一步避开。
「别碰我!」他攥紧衣服,敛下长睫,好半晌才说话,声音有点颤动,「病人快出来散步,会被人发现的,你还是回去吧。」
心隐隐的发痛,他越是不愿提及,证明伤得越深。
我不想逼他提起不快的事,也不坚持。不想他尴尬,我缓缓别开脸,站起身:「我们回去吧。」
能再见他不就是我的愿望吗?还计较甚麽。。。。。。
若是权力地位能保护他,我愿意让给他。
***
索·黯
「。。。。。。白桦投资金海发展计划失败,公司损失严重众所周知。现在股票价格急跌,各位资产无形贬值,我愿意用原本价钱的双倍收购各位股份。。。。。。」
我无意识地转动一下手中钢笔,望著大放阙词的白枫,轻蔑地一笑。
在他口沫横飞的光景,思潮回涌至日前。
那天白桦随我离开後,回到自己家中,再无旁枝。
然而我怎也无法不去介怀他看到我身体的反应。
我是笨蛋,竟然忘记自己那样肮脏。。。。。。
他见到後怎样想?
我自嘲地掀动嘴角,想必也是更鄙夷我。
虽然一路他并无异样,但是不再直视我,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
我不怪他,看到自己无耻地在白书文身下承欢,我亦几欲作呕。
吵人的声音终於停下,老头们面面相觑,持有股份信心动摇不定。
某老头扬声说:「有消息说你是替盛威收购定远,这事究竟是真是假?我跟你父亲一手创立定远,绝不容许自己辛苦建立的基业落入别人手中,你若是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转让给你的。」
白枫忠厚老实地说:「这些股份是我以个人名义向大家购买的,绝对跟其他人无关,各位大可放心。大家信不过我,可以保持股份,不过任由股份继续下跌,导致定远银行挤提,那时定远可是要破产,谁也沾不了好处。」
一阵骚动後,有人提笔准备在转让股份受权书上签署。
人就是这样,只为自身利益。
我懒懒地开口:「股价波动每间公司也曾面对,大家若是放心不过定远,那亦是无可厚非。」
白枫清清嗓音提醒:「白魅你只是行政人员,虽然可以参与大会,但是无权过问会议过程。」
我掏出一封信件,好整以暇地说:「白书文先生委托我代他处理董事会所有事项,副总裁没异议罢?」
他气一窒,悻悻然地住口。
只是他没话,我的任务才真正开始。
低头一眼手表,我缓缓站起身,将大型液晶体萤光幕扭开,老头们不解的目光尽投在我身上。白枫警戒地望著我,却没冲动哼声,按兵不动。
我轻轻一笑,悠游地点一下萤光幕上升高的红线。
「这是今早开市,定远集团的股票。啧啧,比下跌前还涨价一块五呢。」
转身笑意吟吟地看著一众愕然的老头,我耸耸肩:「大家还没看报纸,难怪不知道。报纸今早已刊登道歉声明,澄清白桦并非精神病患。另外,丰原在上午五时宣布与定远合作金海计划,相信市场正在消化这消息。」
白枫面如死灰,颤声说:「没可能的。。。。。。」
「假若各位仍要转让股份,我不会阻止,但先得处理白先生的指示。」我扬开白书文的信件,朗声念:「鉴於日前有不利公司传出,经本人彻查後确定该消息由本公司职员捏造。。。。。。」
见到老头们一脸迷茫,我好笑地搁下信纸,简单地解释,「就是说,散布谣言抹黑总裁跟捏造公司亏空消息的是公司员工,白先生希望董事会能够惩处该员工。」
「那人这样做有甚麽好处?」某老头问。
我无奈的摊手:「我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