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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二点多到现在,大概有五个多小时了。”
陈晨看看表说。
我心里有些不落忍,她大约是一宿也没好好睡。
“你一直陪着我?”
陈晨叹了口气,神情中交织着爱怜与埋怨。
“我不陪你谁陪你呀?你在酒吧喝多了,孙华知道了就跑去叫我,我们把你抬回来,他们几个就走了。”
我是一点儿也不知道醉了以后的情形了,只记得自己在酒吧喝闷酒,期间孙华过来和我闲扯了几句,好象还劝过我别太为马大庆难过之类的,然后我就开始迷糊了,喝了多少酒,什么时候醉倒的,全都不记得了。
“谢谢!”
我攥着陈晨的手,想起马大庆在病床上那无助的神情,心里酸涩难忍,不由得掉下泪来。
“亦凡,亦凡,你怎么了?”
陈晨是头一回看到我流泪,惊慌得不知出了什么事。
“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她摇着我的手,眼里也急得含着泪花。
我摇摇头,闭上了眼睛。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不对,你一定有什么心事没有对我说!”
陈晨带着哭音说,她的嗓子真好,即使在情绪如此激动的时候还是那么甜润。
“无论出了什么事,你都不会离开我吧?”
我把她沁着汗的小手贴在颊上,心里有说不出的依赖。
陈晨把我的头抱在怀里,轻轻地抚着我粗硬的头发。
“傻孩子,你瞎想什么呢?”
我的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洒在她温暖的胸襟上。
人只有在最痛苦、最伤感的时候,才最深切地感受到爱的珍贵和爱人的难舍。
折腾了一夜,陈晨终于不再坚持回自己的住处去睡觉,留下来了。我们在一起已经半年多了,她第一次和我独处一室。
“人家都说搞文艺的人开放,你怎么这么守旧?”
我不止一次地在遭到她拒绝之后这样问她。
“人和人不一样,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就是这样保守,你要是觉得没意思,去找那些开放的去呀!”
她总是这样把我说得哑口无言。
激情过后我其实很庆幸自己能找到这么一个守身如玉的女孩子,现在的社会,尤其是在海口这样比较开放的地方,象陈晨这样的女孩子实在是太少了。我曾开玩笑说她是稀有动物,自己却没少在心里偷着乐。
陈晨脱了外面的衣服,却任由我怎么费尽唇舌也不肯把内衣脱下来。
“你要再提无理要求,我就回去了!”
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威胁着我。
“好,好,我乖乖的还不行?”
我无奈地妥协了。
“这还差不多。”
陈晨娇嗔地望着我,眼里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
我看看她身上的被子,装出一副苦相。
“那也不能让我这么冻着吧?”
陈晨盯着我的眼睛,似乎在判断我的用心。
“海口还会冻着人?”
“可现在是冬天,外面的气温也就十几度呀!”
我说的是实情,海口虽然四季没有北京那样分明,但在冬季最冷的时候,晚上睡觉还是要盖薄棉被的。
陈晨犹豫了片刻,我仅有的一条被子让她无计可失。
“讨厌!进来吧!”
她把被子掀开一角,自己往一旁缩了缩。
我欣喜若狂地脱了衣服,就要往被窝里钻。
“等等!”
她制止了我。
“咱们说好了,不许犯规!”
“犯什么规?”
我明知故问。
陈晨的脸腾地红了。
“不知道就在外面冻着!”
我假装恍然大悟,连忙点头。
“噢,我知道了,知道了。放心,我这么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人,想让我犯规都不容易!”
“臭贫!”
陈晨抿着嘴笑了,转身不再理睬我,我赶忙钻进了被窝。
真的好温暖呀!
2
睡了大半夜,我的酒劲也过了,头虽然还疼,精神却足了,看着枕边的陈晨微合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我凑过去轻轻在她脸上吻着,脂粉的香气满了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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