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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你乖乖地躺在这里,我这就去找那术士替你破降。”说着,秋少棠已是站起身,而凌寒立即叫住了他:“别去!外面危险……”
“别担心,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要借你的剑一用。”秋少棠莞尔一笑,一改往日邪魅。
凌寒还想说什么,可心口又是一阵刺痛,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秋少棠打开大门,但没有即刻走出去,因为,他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人。
对方正要大叫,秋少棠眼疾手快点了她的哑穴,对方想跑,他又点了她的睡穴,倒在了秋少棠手里,秋少棠把她拖进屋,安放在圆凳上,让她这么睡着,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凌寒艰难地转过头,瞥见趴在桌上的身影正是阿云,没想到,这件事还是让人撞破了。不过,景元走了,才不至于让他看到她现在的狼狈样儿。
*
一个时辰后,秋少棠真的把那个术士抓了来,而他自己毫发无伤,想必是他的易容术救了他。
“大侠,敢问你抓我至此,所为何事?”那术士面对秋少棠的强行掳走,居然不卑不亢,还气定神闲地与他对话。
“说!她身上的降头可是你下的?”秋少棠指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凌寒,面朝术士怒问。
术士见势望去,先是一愣,随后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说:“你说她中了降头?”
“死到临头,你个神棍居然还在此装模作样!小心我一剑杀了你!”说着,秋少棠拔出“血吻”指着术士。
“嗯……”许是声音过大,吵醒了熟睡中的阿云。
“啊!是你!”阿云看到弄昏自己的秋少棠,顿感惊恐,而又看到他身边的陌生男子,立即担心起凌寒的安危,“坏人!你把姐姐怎么了?”
秋少棠没工夫和这个黄毛丫头废话,未曾理会,而是径自将那术士拖至凌寒的床前。
“你!”阿云气不过,跟在他身后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怎知见到凌寒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顿时三魂丢了七魄,“姐姐,你怎么了?坏人!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阿云看了看床上的凌寒,复又回头看向秋少棠,小脸吓得花容失色。
“你姐姐被人害了,中了降头,而这个人是唯一见过你姐姐生辰八字的家伙。”说时,秋少棠复又提剑指着术士。
术士未曾惧怕秋少棠,而是一进屋便察觉到了屋中的邪气,再走近凌寒一看,发现她的确是中了降头,而且不是普通的降头。
“这位姑娘恐怕是得罪了高人,施降之人心肠歹毒,不仅知道姑娘的生辰八字,还用姑娘的随身之物作牵引,分明就想置姑娘于死地。”
听他所言,秋少棠又觉得这个术士并非加害凌寒之人,可世间险恶,岂能叫人轻易相信?秋少棠怕他在妖言惑众,欲逼他说出破降之法,怎知那术士不由分说,已经开始作法。
只见阿云和秋少棠被一团白气震开,却并未对他二人造成伤害。
术士双手结印,口中振振有词,继而从怀中掏出两张黄纸,纸上用朱砂笔画着符,一张贴于床沿,另一张贴于凌寒的额头。
术士继续念咒,神奇的是,凌寒床边顿时起风,她头上的发簪滑落,青丝如瀑布般散开,向上竖起,衣物也跟着竖起,术士趁此扫视,好似看到什么关键之物,立即停下念咒,周围顿时恢复如常。
“姑娘的发丝曾被人剪去一撮。”术士淡淡地说。
凌寒瞳孔瞪大,仿佛刚才做了一场怪梦,而听到术士说话之后,梦又醒了。
“丫头,可曾记得何人接触过你的头发?”秋少棠走到她边上问,瞧她不再挣扎,估计那施降之人停止了牵引,便略微松了一口气。
凌寒木讷地摇了摇头,想不起来。
“小丫头,那你有没有见过?”秋少棠看凌寒是累了,又掉转了枪头指向阿云。
阿云从惊恐中回神,拼命地摇头,却没有直视秋少棠。
秋少棠觉得一个小丫头不足为惧,并没有多加怀疑,复又面向术士,说:“既然你不是施降之人,可有方法替她破降。”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只能替她找出中降源头,而无法破除,不过,若是能以喜气冲破邪气,未尝也不是一个办法。”
“喜气?”秋少棠皱眉。
“我看府上近日刚置办完丧事,阴气过重,一时之间也无法冲喜,依我看,你们还是找到那施降之人吧。”
施降之人……如今哪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