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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明的投资机构猜到其中意图,纷纷逆向操作,趁低吸纳,平抑投资成本。
然而,就在这天,坏消息传来,天元和金山的换股谈判无果而终。跌停板打压后看不见下一波行情,股价没有提振空间,顿时形势大变。各大投资机构紧急出货,无数老鼠仓疯狂逃窜。散户们最惨,跟着狂撒血汗钱,赔得连小裤衩都快当了。
米灵倒吸一口凉气,大骂资本家茹毛饮血,条条罪状罄竹难书,但是对于自己赚的那些钱,倒不怎么感到愧疚。
“老娘是散户,散户!”她披肝沥胆,指天发誓,“劳苦大众的一份子,运气好一点点而已……”
花开披头散发,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夜半睡不着觉,又给楚辉打电话。
“花儿,你怎么了?”楚辉听他许久不吭声,心下惴惴。
花开说:“……”
“你没事吧?”楚辉越发不安,“花儿,别吓我呀!”
花开吸一吸鼻子,“你说过的,要让我开开心心……”
楚辉说:“……”
花开说:“……”
“你……在哭吗?”手机里响起轻微的啜泣声,楚辉立即神经紧张。
“我喜欢你……”花开弱弱地说,“肿么破……”
楚辉就像踩空一级楼梯,云里雾里,好半天缓不过劲。
凌晨四点,花开从睡梦中惊醒,呆呆出了会儿神,拿起手机,翻到余温号码,书写短信。
“在我最烦恼、最无助、最痛苦的日子里,你不在我身边。或许真的缘分已尽,对不起,我不是演员,入戏后出不了戏,我爱上他了。”
按下发送键,花开长出一口气,又呆呆出了会儿神,闷头大睡。
鱼头,你能收到我的消息吗?
余温走后,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但墨琰的普善寺之行,终使他忍不住接通信号。
花开的心曲,几乎在第一时间被他展开阅读。
他咬着嘴唇,双拳紧握。
佛祖,洒家要还俗!
☆、大计
余温秘密返回上海,暂不与花开、米灵会面,下榻一家五星级酒店,召集徐展、管逸了解情况。
徐展就像见到亲人一样,还不等有所表示,管逸一个箭步上前,扑怀。
余温本来和颜悦色,往他胯/下探一探手,立刻变脸,喝道:“还缩着,不蛋疼么!”
“他不原谅我,只好缩着。”管逸斜眼看徐展,眼角尽是媚色。
徐展望天,“缩起来很美……”
“我为你缩一辈子。”管逸掉头改扑他怀。
徐展暗暗叫苦,操纵天元股价煞费心机,管逸为使他的精神体力保持巅峰,一边照料饮食起居,一边包揽全部家务,纵有再多不满,看到一个原来什么活儿都不会干的富家少爷,又学又练,又殷勤又卖力,哪还有脾气,管逸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非寻常。
只是,无论再怎么不同寻常,他也没有爱上,甚至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人家是花花公子,但求一时之爽,哪堪一世之累。
三观不对路,有啥好扯的。
余温叫两人坐下,仔细听取汇报,对花开取得的进展不置一词,问徐展:“楚辉在天元上能坚持多久?”
徐展说:“猜不透,小逸一直在试探,他闭口不谈。您认为呢?”
余温冷哼,“这么大的战役面前,你就给我猜不透三个字?”
徐展神色一凛。
“一个优秀的下属,在征求上司意见时,要给上司出判断题或选择题,而非问答题。”余温板着脸说,“现在就给我想。”
管逸说:“喂喂喂,过了啊,鱼头你可过了,大家都是好朋友……”
“余哥说的对,错的是我!”徐展心里淌过一道暖流,“生活上他是我哥,工作上他是我上司。”
给人做咨询时,余温和蔼可亲,耐心细致,力求把客户伺候得比做/爱都爽,但一当投身商业事务,他就变了个人,运筹帷幄,不假辞色,处处高标准严要求。
以人为核心的工作,与以事为核心的工作,性质迥然不同,需以不同方法应对才能做到极致。
徐展有幸遇见余温这样的智者为导师,不禁深感幸福。
“他会陪我们玩到底。”徐展大胆预测,“金山和天元的换股谈判,其实早已谈出结果,琰姐为配合我们的行动,特意延迟发布时间,用假消息作障眼法,迷惑市场迷惑楚辉。但楚辉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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