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1/4 页)
,珮珠已经回来,并无半点责怪嫌弃于你!不是老夫夸自己女儿,珮珠总还是通情达理,是非分明,贤德淑惠的!只要你小心陪个不是,日后好好待她,她不会计较你先前的无礼,更不会在意你家里那些不够体面的地方,老夫也不会再提此事!”
迟自越心内一阵针扎似的难受,但还是忍耐道:“恩师,学生要解除婚约并非只为自己!学生以前误会……她,伤她至深,如今纵然我们不能再有相聚之日,却也不能因此耽误小姐的青春和终身!学生已经错了一次,又怎么能再错下去?”
韦珮珠想来想去,究竟因自己心怀鬼胎而有些不安。
再说,她还担心父亲倒以为自己也想解除婚约,反而促成此事,日后招人议论,自己岂不丢脸大了?
因此,她改装偷偷从后门出府,也直奔凌云阁。问明父亲所进的房间,就在隔壁坐着等。
谁知一会儿就听得父亲和那迟自越竟似乎争执起来。父亲自是坚持,而迟自越竟是什么都不顾,执意要解除婚约,毫无松口的意思。
他就那么对真娘情深意重?即使不能再复合,也要一直为她保留妻子的身份了?韦珮珠虽然觉得这样想,实在有些幼稚可笑!
韦顺卿渐渐有些怒气,“哼!只要你对珮珠付出些许真心,夫妇恩爱,又有什么错不错的?再说,你身为朝廷官员,不想着效忠朝廷,为国为民,就为一个女人,儿女情长闹到这般地步吗?”
“恩师,学生一向不是胸怀大志之人,恩师那般我也做不到。而且,恩师不也几十年都念念难忘那位张家小姐,甚至连师母都只因也姓张,长相相似才娶的吗?”
隔壁的韦珮珠大吃一惊。
韦顺卿被噎住,哼了一声,“这么说,只因我女儿与你前妻不相像,你就如此对她?即便如此,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难道就这样不负责任吗?”
迟自越叹道:“不是学生不想负责,我只是不想为那一纸无谓的婚书负责。学生与小姐无缘,以前如是,以后更是。学生不会喜欢小姐,小姐也不会喜欢学生。如果不解除婚约,这更是对小姐不公平!恩师何苦只为了一时脸面而如此坚持呢?”
韦顺卿皱眉,“你怎么这么固执!其实,你若是多用一点心思,应该也……可以的。”虽然想到迟自越是与自己情况不同,但女人的温柔和体贴又能有多大差别?
“再说,当初年少时的情意,也不过只因没能得到而刻骨铭心。如果真的能在一起,说不定现在也不过尔尔!”
迟自越怅然,“如果能在一起,那自然是学生梦寐以求的!只可惜……现在,哪怕只是相望不相守,我也会心满意足!”
韦顺卿怫然大怒,“老夫不想和你废话了!好话说尽,你居然还不知悔改!现在老夫只有一句话,珮珠有何错,你要休弃于她?”他本是不想用这个词的,可迟自越如此坚持,他自然恼怒不已了。
“正是因为小姐没有错,而学生又不能给她幸福,所以才更应该……”
“老夫说实话!当初我女儿也并不想嫁给你,只是老夫十分欣赏于你,才一再坚持!你若坚持这般,让我女儿今后如何做人?你怎么不考虑她的脸面和声誉?”
“恩师既然知道小姐并不愿嫁我,当初已经做错,现在何必还坚持这个错误?小姐以后的人生道路更长!如果这件事能私下解决,小姐的声誉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而且, 只要她想嫁的人不计较她的声誉,恩师和小姐放下一时的体面尊严,她就会得到她想要的幸福,这不是好事吗?”
“那你……倒真是一片好心了?这样成全我女儿的幸福,自己却要孤独一生?你前妻杳无音信,又不可能和你复合——”韦顺卿脸色一沉,又道,“你是不是怕老夫此次连累于你,所以就急着划清界限?”
迟自越扯了扯嘴角,“恩师,眼下正是您东山再起之时,恩师何必如此说?”
“你——”
“恩师今日能在门庭若市之时,抽空来见学生,学生怎敢说是要与恩师划清界限?此次,如果恩师把握得好,再掌朝政也不是没有可能。”
韦顺卿微一皱眉,心里却喜。这小子倒真是机敏而沉着,但他也实在不能理解他坚持要解除婚约的心思!
“那么,不如这样吧!老夫也知你对前妻情深义重,等你找到前妻,如果你们可以,老夫就劝珮珠同意你娶她!”
迟自越摇头,知道韦顺卿不过以为他根本不可能找到真娘;即使找到,也根本不可能复合!或者干脆就是推脱之词!可他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