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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先还以为是个柱子; 起来后并不介意; 再准备回头之时; 瞟见是个人; 吓一跳; 问道: “什么人?” 燕青笑道: “李管家; 你怎么走路不往前看; 专门往后看; 这要摔多少跤啊?”
李固一听是燕青的声音; 心中叫苦: 若是一个一般仆人见到自己这个样子就罢了; 怎么会是他? 但他李固也不是一个寻常角色; 心中虽虚; 嘴上却硬; 道: “燕小乙; 是你啊; 你回得这么晚; 是不是在官府那边的麻烦大了?” 燕青见他虚张声势; 差开话题; 便不点破; 只是顺着他说: “官府那边的麻烦今天都了结了; 只是家中的麻烦我不那能让你一个人担着。 明天我就不用出去了; 我可以在家中帮着多理些事儿; 免得你忙到晚上还在后院转悠。”
李固干笑两声: “那就好; 我这还要到书房去查查帐。” 说着从燕青身边走过; 边走边思量: 这小子看样子是猜出了我和贾氏的关系; 若卢俊义回来了; 他告上一状;怎么得了? 想到这儿便忍不住回头望他。 那边燕青也在感叹: 家贼难防; 这李固和贾氏有奸情; 真是大麻烦; 我要不要告诉员外? 想着也不由地朝李固望去; 两人目光一交锋; 便有一种秘密被揭穿的尴尬。
到底是李固心虚; 他又挤出两声干笑 道: “我这就去书房。”说着朝右边拐去; 燕青道: “李管家; 你去的那边是厨房; 书房在左边。”李固慌道: “是; 是…” 转个身向书房走去。
李固走进书房; 心中忐忑难安; 哪有心思看什么账本; 脚步只在房中度来度去。 慌张中突然瞧见墙上算命先生写下的诗: 芦花滩上一扁 俊杰黄昏独自游 义到尽头原是命 反躬逃难必无忧。 李固未见过这算命先生; 但觉得他在这书房中留下一首诗倒是有些怪异; 看着这四句话便读了出来; 读完后又觉像有灵光一闪; 眼望着那诗再读两遍; 便哈哈大笑: “天助我也; 天助我也!”
是夜; 在星光月色中; 见卢府有一人牵马出来; 走出街口后翻身上马; 向西城余坚的府上急驰而去。 寂静的街道上留下一串杂乱的马蹄声。
第二日清晨; 燕青还在房中睡觉; 隐隐听到外面人声吵杂; 又有一重物落下; 响声颇大; 将他彻底惊醒。 他起身出房门; 走到卢府大院一看; 眼前的景像让他惊呆。 见余坚指挥着官兵将卢府的家什;器具;银钱;古董全部搬出; 有的已打理装箱放在马车上准备运走。
燕青上前去问余坚: “余大人; 这是干什么?” 余坚道: “干什么? 你看不出来吗? 这是在抄家。” 燕青疑惑: “怎么好好的要抄家? 我们员外出外未回呢。”余坚道: “等他回来麻烦就大了; 这卢俊义胆大包天; 勾结强盗; 企图谋反。 我们不把他财产清算; 这些东西就要落在强盗手里。”
燕青听了大惊; 道: “余大人; 你知道我们员外是安分守己的商人; 他何曾有过反心? ” 余坚冷笑道: “这一点我岂不知; 只是他造反证据确凿; 不容怀疑” 燕青问: “证据在哪儿?” 余坚道: “你去书房看看吧; 他把造反之意都写出来了。”
燕青急步走到书房; 看见算命先生写的那首诗: 芦花滩上一扁 俊杰黄昏独自游 义到尽头原是命 反躬逃难必无忧。 看罢直摇头; 这么一首拙劣的藏头诗竟成了谋反证据。 原来那首诗每句话第一个字连起来读就是 “卢俊义反”。看来昨天晚上李固到书房查帐就查到了这首诗。 这显然是那算命先生故意栽赃陷害; 可惜他前两天为圣光杯一案纠缠;未到书房来过; 不然早将这点江湖把戏识破。 可怜员外还真心诚; 又戒荤; 又远行; 他这趟出门定是凶多吉少了。
他回到院中; 见李固和余坚在窃窃私语; 又对着院子里的东西指手画脚; 知是他两人串通一气在分卢俊义的家产; 便强压心头怒火; 走过去对余坚道: “余大人; 书房的那首藏头诗我看了; 那不是我家员外写的; 是两天前来了一个算命先生; 故意写在墙上。 他还骗说员外出行到山东泰山去敬香。 那算命先生图谋不轨; 有意设圈套; 我家员外是被蒙在鼓中; 请大人明查; 不要轻易定罪。”
余坚道: “你怎么知道卢俊义是蒙在鼓中? 他现在说不定就投奔那算命的强盗去了。” 燕青道: “既然大人也只是揣测我家员外投奔强盗; 何不多等几日; 倘若员外回来; 一切就会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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