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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高俅是奸臣又不是娘们,这个党世雄人才啊,仅仅依靠说话就能做官的人,可惜他偏偏是个将军。大宋的将军就这德行。其实大宋的文人许多都是有些骨气的,大宋要是武臣和文官的性格颠倒一下就好了,武臣的嘴炮给文官,文官的霸道和骨气给武臣就有救了。
“额……衙内能否帮末将一个帮?”党世雄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听说徐统制在整编新军,需要人手?能否把末将麾下多转过去几个?”
贪官啊,妥妥的贪官。
没错,在大宋来说手下的兵都是累赘,但凡将军都指望着把人送出去。最好有一军的编制和军费,手下却只有一个钱粮参军算账就够了。所以不意外,听说徐宁那边要人,捧日军内部都指望着去送人。
“这些将军应该去找我爹爹说。”高方平嘿嘿笑道。
党世雄尴尬的道:“说过了,太尉爷没表态,说是等你回来问你。”
“你乃是我爹爹的心腹爱将,对高家也忠心耿耿,这点我是知道的,不过关于战马……”高方平摸着下巴道。
党世雄一阵心疼,苦着脸没有回应。
高方平就不理会他了,妈的这些混蛋想把人全都赶走,却留着战马装逼,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理论上说战马也是要吃粮草的,把马送出去,他们连战马的粮食都可以黑吃,可惜大宋很寒碜,给马的军粮也不多,马都很瘦,然后战马在这些家伙的手里还可以出租。
没错,身为禁军人不敢出租,超过百人调动他们脑袋就搬家了,但战马出去却不算军队调动,所以这些家伙会干出租战马的事,美其名曰:托付别人拉练马匹。
“一世人两兄弟,老子给你个明码标价,一个人搭配两匹马,这是最低限度。”高方平拍怕党世雄的肩膀道。
党世雄一盘算,战马出租的业务毕竟少,而且风险偏大,一但战马死的多收不回来就出大事了。而人员的空饷却是每个月都有,于是拼了,抱拳道:“衙内威武,五百人一千战马,明日就转入捧日军第八阵。”
高方平就放心了,一千匹战马,党世雄的底子被掏空了。
大宋骑兵太少了,就算是最精锐的上四军之一的捧日,也最多二层骑兵。至于侍卫马军司,虽然叫马军,但他们有一层骑兵就不错了。种师道如果有三层骑兵,那家伙就能颠覆劳民伤财的“堡垒防御极限战法”,和蛮子改玩硬派战法了,可惜他没有。
徐宁早来信了,说捧日军里面也不全是猪头,至少河东名将呼延赞的后裔,那个叫双鞭呼延灼的家伙就是个硬大头,愣是一匹马都不吐出来。而其余的军阵马倒是有些,单员额已经到了禁戒线六层左右,不敢在随便交人了。也就只有党氏兄弟是高俅的心腹,敢把人员降到五层以下。
六层员额,四层空饷,是高俅制定的禁军规则和底线,就是马帅步帅不算高俅的下属,都不敢违背。毕竟这是禁军,守卫京畿的皇家禁军。
如果是外面的厢军,五层以下是常事。比如官家口里的名将曹忠,他编制是三千,但现在只有一千二左右。那一千乞丐建完牢城营后,估计老常会关起其中的三百人吊打,剩下的全部编入曹忠那家伙的麾下去吃粮。
然后曹将军就变大脑壳悲剧了。于是想靠他剿灭孟州的土匪,那就是做梦。
但这些情况在大宋很正常,之所以军队如此臃肿,十分之七的财政用于养军队,厢军如此混乱,其实就是因为一但什么地方困难,大面积的百姓无法存活的时候,为了不引起哗变,为了不增加丐帮势力,朝廷就把他们编入军户去吃粮。偶尔也会诏安一些乞丐、土匪进入厢军去吃粮。
这些东西要改革,就是王安石那么大的脑壳也要头破血流,所以还任重道远……
回到府里的时候一派喜气洋洋,猪头总管小朵带着一群高俅的小妾在门口放鞭炮迎接。
高俅则是在里面破口大骂,因为到此是猪在狂奔着,现在外面都有人叫他“猪太尉”了。
然后,外面一群等着买猪屎的菜农,被鞭炮炸得到处乱跳。
“老爷您管管这头猪,妾身才买的胭脂被它吃了。”高俅最宠的小妾清姨在发牢骚。
“怎么管,妈的老子贵为当朝太尉,却住在猪圈之内,都不好意思找人说,步帅马帅整天看老夫的笑话。就连官家,都把这列为笑谈来打趣,皇帝居然说老夫忧国忧民勤俭持家,比名相寇准口碑好多了。至于街市上,都有人把我儿子叫猪肉平了。”高俅在里面吼道。
“撤了小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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