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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温景阖问,温暖挂了顾羡齐的电话先是点头,接着又是摇头。温景阖也不细究,只是开足了暖气并尽快的回了家。
“洗个热水澡。”一进门温暖就被丢进了浴室,温景阖坐在书房里听着间断传来的水声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一瞥正落在书桌下的保险柜上,那里面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一份文件。
他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打开了它,然而在目光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心却蓦然一沉。
浴室里的哗哗水声持续响着,像一场巨大的暴雨捶打在他一直自以为是的平静上。
温景阖面色一沉疾步走向浴室,温暖正裹着奶牛睡袍从里面出来,猛地被温景阖一撞,包着头发的毛巾掉了下来。
温暖疑惑的看着他,却见他面色有些发白,“怎么了吗?”温景阖不说话,只神色奇怪的看着温暖,“小叔,你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想起上次胃炎发热,温暖至今心有余悸。
温景阖在听到“小叔”二字时神色终于松了松,弯腰捡起地上的毛巾似是自言自语:“也好。”
“嗯?”温暖不知他所云,越觉奇怪。
“快把头发吹干。”温景阖挤出一丝笑意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暖没有动,温景阖见她一直盯着自己干脆拉着她走进浴室,从梳洗台的抽屉里拿出了吹风机。
“小叔?”
“别动,转回去。”温景阖替她吹起了头发,镜面上的雾气因为暖风渐渐蒸发,温暖看着镜子里温景阖修长十指理着自己头发的样子不由出了神,那样的一个人,就在自己身边,真好。
在娱乐圈待久了温景阖总能对突发情况及时做出应变对策,但这一次他却有些措手不及。此时暖气拂过手背好像也逐渐抚平了心底的不畅,温景阖慢慢平复了心情。
“小叔,你今天不上班吗?”
“我正在上班。”
“你不正经。”温暖忽然笑了,落在温景阖眼里颇有些撒娇的意味。他微微一愣,随即说道:“那就翘班一天。”
“今天怎么小叔你也去医院了?”
温景阖收了吹风机回答:“院长是认识的人,只是去看看。”温暖有些不相信,她可不认为温景阖是那种没事会去看朋友的人,更何况只是一个“认识的人”。
“暖暖,”温景阖忽然问:“你会一直留在檀市吗?”
“不知道呢,现在还没有想去的地方。”温暖看着他认真的神色忽然玩笑道:“也许以后嫁的远,就不在檀市啦。”
“是吗。”温景阖只是浅浅一笑,“晚上想吃什么?”
“诶?”这话题转的有点快,但好歹又往温暖喜欢的方向转了,“想吃……”温暖还没说完客厅里的电话就响了,“我去接。”温景阖说完走了出去。
电话那头是李小鹤有些焦急的声音,“怎么手机都没人接?老爷子心脏病发在医院呢!”
温景阖带着温暖到医院已是傍晚,温政之正睡着,李小鹤一见他们两个人来先走了出来,“老爷子刚撤了氧气罩,现在算是稳定下来了。”
“怎么突然又病倒了?”温景阖问,温暖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躺在病床上的温政之,那是她叫了十八年爷爷的人,纵然不是亲爷爷,可难道不比亲爷爷更亲吗?
“今天早上起来忽然就这样了,年纪大了没办法,本不想叫你们来,不过下午老爷子说有话要问你,只好让你们来一趟。”这话是对温景阖说的,温暖想李小鹤或许也有话要对他说,正想先进病房却忽然顿住了脚步,李小鹤说:“薛艺那孩子在这里陪了老爷子半天,听你们要来反而先走了。景阖,你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了?”
温景阖语气淡淡:“她很好,只是我没有结婚的意愿。”
“你?”李小鹤气恼的拍了他一下,温暖随即进了病房,她坐到温政之床边握了握他的手,“爷爷。”温政之眉毛动了动,温暖忍不住笑了,“别装睡啦。”
无奈温政之只好睁开眼睛,他反握了温暖的手道:“暖丫头,你鹤姨是不是在训你小叔呢?”
“您不就是想让鹤姨训他才装睡的吗?”
“我是怕你鹤姨也训我,我也知道老逼着景阖结婚不好,可是他都三十……”
“是二十九!”温暖反驳,但很快意识到不对,“过了年,确实三十了……”
“都三十了还没成家,成何体统!暖丫头你说是不是?”温政之很期待温暖成为他的游说人,不过温暖也很坚定自己的立场,这几年和温景阖相处的革命友谊不是轻易能背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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