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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他幸福?”小语抬头看她。垂下头,深思半晌。“是啊!我也但愿侨哥哥能幸福,他好不容易才又重新得回他的幸福,说不幸福,太可恶。”小语的眼泪滑了出来,爱了十年,她要怎样适应没有他的日子?
苦心,涩肺,她好痛,不过再辛苦、再难过,她都没有关系,至少、至少侨哥哥要让自己幸福……
眯起眼,于优抱紧手中书,里面有他的照片——那个她爱了一辈子的异姓哥哥。“如果能够,请老天爷把我的幸福一并给了他吧!”
幸福?于优是再也用不到了,九泉下,知道他是快乐的,她也会跟着微笑。
“不要!单恋够苦了,既然已经放弃,就别再替他们想、别再要他们幸福,我们要自私一点,把幸福留给自己、把快乐还给自己,把我们这些年的委屈—一弥补起。我不管他幸不幸福,我要自己幸福;我不管他快不快乐,我要自己快快乐乐……”童昕反对。拉起她们的手,她鼓吹着:“告诉我,以后的十年、三十年,我们要让自己活得更好更好。”
“能吗?没有他,我能活得更好更好吗?”小语一声自问,问出一片静默。
没了他,还能更好吗?不知道,她们四个人,没有人敢说声把握。
火车继续往前驶去,四个飘飘荡荡的心在空中飞过,找不到定点、找不到安全窝巢。
那一年,正青春,心不需要窝巢,只有放肆和飞扬……
能进人龙驭集团工作,对童昕来说,除了幸运,再找不到其他形容词来解释。论学历,她不够高;比资历,她不够丰富,唯一能解释她被录取的原因,大概只有她那张比一般人都要漂亮上几分的脸蛋,和那一身皙白柔嫩的肌肤。
听说,副总裁皇甫翱风流成性,对秘书的容貌要求大于能力要求,却又很容易喜新厌旧,自他上任起,每个秘书的最长任期还没超过六个月。
童昕不知道自己的运气能维持多久,但是她很清楚知道,自己并不是为当花瓶而来。
梳齐打薄的及耳短发,扑上淡淡蜜粉,拢拢身上粉色套装,她要让自己看起来专业而成熟。
走人龙驭大楼,拉开唇角,跃上一抹自信笑容,她要在这里肯定自己的能力,不管那个被渲染成白马王子的副总裁手段有多高明,都不能诱惑她,因为她有严重的“恐马症”。
从小到大,一直占领班花、校花位置的她,身边不乏一堆旁人眼中的白马王子在追求,看多、听多了,她把那堆白马、黑马、俊马,还是什么外国马王子全归成同一类,那就是“种马”,不管追求手段再精致漂亮。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上马”,然而她对这种激烈运动,原则上没太大兴趣,因此对王子病毒,她一向免疫。
走进电梯,在门将关上之际,一个男人很快闯进,没问过童昕要往几楼,径自按了自己的楼层。
有趣,能对她的美貌视若无睹的男人并不多,在她走马上任的第一天,就让她碰上一个,童昕不由得发出欣赏眼光。但愿,这个副总裁也是像他这样一号人物,不过,根据流言、大概是很难了。
挺直腰,她视察着身侧这个男人,他够高大,宽厚的肩膀可以挑起一片天,笔挺的西服套在修长的身材上,很容易让人眼睛一亮。
他的五官相当突出,眉浓、眼睛深邃,高挺的鼻梁和略薄的嘴唇,这样的相貌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混血儿,她未来的顶头上司也是这型的帅哥王子吗?
不会吧!他太年轻,通常能主持一个公司正常运作的主管,至少要有点年龄和很多的实务经验,他——不象!
想起未来要面对一个又老又肥又秃又……好色的上司,童昕不禁窃笑出声,是之前的秘书被金钱蒙住智慧,还是不服老的副总裁在自我膨胀?
面对她的打量,皇甫虎极不耐烦,主观意识主宰了他对童昕的看法,又是一个想飞的无知凤凰,他想冷漠以对,但她的笑惹火了他,积了一早上的满肚怒火正愁没处宣泄,她的笑声成了最佳导火线。
正想回头来场难堪,电梯当一声开启,他不得不忍住怒气跨出门外,没想到身后的女人也跟在他身后走出。
定身,回头,他双手横胸,眼光锁在她身上。
他不能否认,这个女人是够美丽,姣美五官、玲珑身段,是走在马路上会引人注目的百分百美女,只不过皇甫虎看过的美女太多,她……想爬上他心间?太难!
停止脚步,她不值他的动作,一手勾着皮包, 她回视他,无丝毫赧色。
“你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