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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的女人,强不强?”窝金兴奋得挥着拳头说。
“强。”信长有气无力说,“估计在谁最弱的比赛中,没人能比那女的强,团长怎么会看上那种家伙?该不会团长受到诅咒或者饿晕了……玛琪,你踹我干嘛?”
“不要质疑团长的决定。”玛琪手指尖勾着丝线冷冷地对他说,不过她转身时也止不住嘴角抽搐,团长真的饿晕了?
此时在贝贝街,大罗红花的主人刚从床上爬起来,她费力趴到地板上将掉到床底下的抱抱熊捡回来,一边捡一边疑惑地说:“奇怪,我睡姿是不是越来越差了?怎么把熊弄到床底。”
不过昨天晚上竟然梦见兰斯回来了,哎,也不知道那小子有没有好好吃饭和睡觉,希望他一路顺风。
阳光暖和,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安,我们喝茶
这个情况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当睁开眼时抬手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我窝在病房窗边的椅子里,明亮的阳光穿透玻璃印射上病床边的那一大瓶白色雏菊花上,耳边传来各种维持生命仪器的细微运作声。
手腕上有一条细细的红线,我摊开五指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又摸摸脸,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哦,是安欣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变年轻了。”在安静的病房内,雏菊的香味弥漫在清新的空气中,大概吧,空调设备不错,所以空气质量也不错,我闻不到,靠猜的。
房门被打开,先是听到导盲棒敲击地面的响声,接着是一个眼部缠着绷带的清秀少年走进来,他走到病床前,摸索到椅子后坐下去,然后对着病床说:“安,我来看你了。”
我坐在他对面,轻轻地点头说:“小启,来了。”
“昨晚苍叔跑到家里,他还是那个野人样,不知从哪个山林旮旯里跑出来,真不知道他老婆怎么受得了这种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扛着照相机满世界乱跑的家伙,都五十来岁的人也不知收收心,那些照片又不能吃又不能喝。好吧,我承认,能得到普利策奖很了不起,就是个性太让人不敢恭维。”
小启伸手往病床又摸索一阵,然后轻握住那只消瘦得能看到浮起青筋的手。
我微带怜惜看着他黑发下,那条剥夺了那双明亮的黑色眼睛的白色绷带,当初小启失去视力时的场面历历在目,这对一个一切刚刚起步的年轻孩子而言不啻天崩地裂,“子苍就是那个性子,我们几个人中他还算好的,他年轻时的梦想就是摄影师,二十来岁时还曾疯疯癫癫地说要挖莎士比亚的坟,好拍到他最喜欢的作家的肖像呢,呵呵。”
我看着自己年轻的双手,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那时就算环境困苦,可是也有年少轻狂得无法无天的一面。
“苍叔说他不敢来看你,不,他死都不承认你正躺在医院里,还被医生判定为植物人的结果。真是比我还没用,就算再逃避,你倒下了就是倒下了。我翻阅了大量关于植物人的资料,也许你是能醒过来的,只要我一直坚持在一边呼唤你,如果你知道了一定会笑死我,我曾经骂你老太婆,还诅咒你快点早死呢。”
小启想起什么地自嘲一笑,“我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说上天堂就上天堂,留下我一个瞎子像皮球一样到处滚,其实安你真鸡婆,我叫你滚你还死黏上来,你又不是我妈,管那么多干嘛?我就是一个超级包袱,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喂,死小孩,什么叫管那么多?你是我侄子好不好,怎么可能不管。”我有点宠溺地看着他说。
“好吧,死黏上来要照顾我就让你照顾,不过你要收养我就省省吧,有你这种烂好心的妈绝对会很惨,我才不要像明姨一样帮你收拾大半辈子的烂摊子,而且有我这么大的儿子你怎么寻找第二春?你真想一个人孤苦伶仃老死在公寓没人看见吗?”小启嘴一歪,很不屑地冷哼。
“第二春?你打什么烂主意,我可没结过婚,第一春都还没有好不好。”我挪挪位置,靠近点连忙反驳。
“如果你现在醒着八成会说我在出烂主意,你当然会说我可没结过婚,第二春的概念不正确等等等,当我小唬我啊,你年轻时跟文叔轰轰烈烈的生死恋谁不知道,一个死人就让你变成单身一辈子的老女人,说你没第一春谁信。”小启如果不是眼睛缠着绷带估计要翻好久的白眼,他出口的每一句话尖酸刻薄得可以。
生死恋?我黑线,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词是谁教你的?那时完全就不是这样的。
“好吧,安,你都睡了一个多月了,门口那一大堆花草大概死得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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