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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迷奸,生了孩子就赶他走什麽的……个人觉得……不过一个不重要的贫民女子,不至於让皇上为他费这麽大心思……而且一个和皇後长的一模一样并且有著如此诡异经历的妹子,也留他不得。
咳咳……一家之言……个人理解而已……OTL……
☆、第十九章
这边望祁睿还在犹豫如何开口,那厢的月熙可不知这些,径自和雀苑玩的开心,讲著近日宫内的事,甚至谈谈女红茶艺,雀苑在月熙心中早已从原先的怜惜化为疼宠,如今可不是真当自己亲人般相处。
望祁睿挥退了外面的宣礼,踏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月熙正与雀苑绣著荷包,月熙毕竟不如雀苑从小修习女红,有些不甚上手,面上微微懊恼,雀苑也不笑话,小心的从旁指点几处,低声说著什麽,月熙恍然大悟,冲著雀苑感激一笑,雀苑脸颊微红,腼腆著低了低头,小幅度的晃动几下,脑袋上绑著发髻的流苏顺著头顶的晃动颤了起来,看著俏皮可爱。
如此温馨的画面美好到望祁睿也不忍打破,就这麽立在门边看著里面一大一小两人的互动,所谓温馨,所谓亲情,在这淡薄的帝王家尤其弥足珍贵,望祁睿眯了眼睛细细回想,似乎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情境,慈爱的母後和年幼的自己,什麽时候的事呢?二十年前?二十五年前?如今连母後的面容也再想不起来,却偏偏被这似曾相识的美好气氛勾动,触景生情,连嘴角轻轻勾起也不自知。
还是雀苑先发现了望祁睿,惊呼一声“父皇!”慌忙拜下行礼,小脸微红,有著小姑娘特有的娇羞,还有不可抑制的惊喜。
说实话,望祁睿对这长公主没什麽太大印象,皇家女儿不值钱,何况又是个侍妾所生,连偏房也算不上,没什麽地位影响,自然没有太多注意。这次见面,愣了一下,才惊觉女儿也这般大了,因著心情不错,面上神色也颇为和缓,抬手扶雀苑起来,免了月熙的礼,侧身坐到桌子旁边,“和你母後绣什麽呢?”
在雀苑眼中父皇是这天下间最最尊崇之人,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自小就崇拜的紧,但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如今猛然看到,一时惊喜的有些恍惚,仿佛这不是真的,父王怎会出现在这里,还扶了自己,和自己说话,一时间脑子没转过来,面上涨的通红,平日伶俐的嘴巴噎住,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月熙原本看著望祁睿别扭,虽说经过那次祭天两人缓和了不少,但平日即便望祁睿留宿两人也著实没几句交流,今日本不知该如何反应,偏偏旁边有个比他还紧张的,这麽一看当下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望祁睿挑挑眉,也没怪他失仪,拿起桌上的荷包翻看起来。
望祁睿不说话,月熙可憋不住,似笑非笑的瞟了雀苑一眼,调笑起来,“怎麽刚才取笑我的时候还顺畅著,这会见了皇上就结巴了?按说这可是你父皇,你紧张个什麽劲?”
雀苑被呛的说不出话,偷眼看旁边的望祁睿没有著恼的意思,仍是不服,别扭劲上来,憋得从面上红到耳根,当下不依的跺了跺脚,“母後!儿臣哪有!”
这娇憨样子不只月熙,连望祁睿也被逗笑了,放下手上的荷包,拉过雀苑抱在腿上,连著声音里也透出隐隐的笑意,“来,小雀苑和父皇说,母後怎麽编排你了?”
雀苑一惊,坐在皇上腿上反而动也不敢动,僵著一样,小小声的抗议撒娇,“父皇~”尾音拉的那叫一个百转千回。
望祁睿勾了勾唇角,拍拍雀苑的头,放他下来,“给父皇说说,哪个是你绣的?”
“这个!”拿起绣著牡丹的荷包,雀苑献宝一般拿到望祁睿眼前。
“啊,真不错。”赞赏的抚过雀苑的发旋,望祁睿眼神瞟过桌上的另一个荷包,有些忍俊不禁,“咳咳,皇後可还缺个针线嬷嬷?”
月熙简直咬牙切齿,谁是一上手就能绣的好的,不都得经过难看的阶段麽,这两人凭什麽这麽揪住不放啊!“不!要!”
晚上望祁睿就留在凤仪宫用膳,月熙也留下了雀苑,一家三口吃的倒也和宁,月熙看的出,这月来就数今天雀苑是真心高兴的,往日虽是快乐却总觉得有一丝忧郁,但今天见了皇上,不知怎麽,竟是使出浑身解数但求博得皇上一句赞赏一个笑颜似地,看来这孩子确实是对皇上憧憬到了极点。
用罢好晚膳,又坐了一会,望祁睿考校了雀苑的功课,喝了盏茶,用过果品茶点,雀苑终还是怀著渴望的眼神恭敬拜别二人。雀苑走後,帝後反而有些无话可说,静默了半晌,月熙率先打破沈默,“雀苑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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