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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手法娴熟,摸到下面去时流弋贴着她的唇笑了一下,“你确定想和一个gay上床吗?”
女孩从他身上下来,恼羞成怒地骂了一句脏话,转身就走。流弋靠着座椅笑了一下,心情莫名其妙地变好,但是眼光再一抬,脸色就沉了下来。他看到了叶阡程,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似乎已经看了他很久的样子。
流弋站起来就走,叶阡程跟上来时他转过身去抢白,“你跟踪我?”
“我和苏柟说,如果你去酒吧,让他和我说一声。”叶阡程解释,相当于变相承认。
流弋发出一声刺耳的怪笑,“你是想从他那里知道我出来卖还是过的烂?你就这么喜欢看我的笑话?”
如果仔细看,流弋就会发现叶阡程的脸色并不好。收拾起温柔表象的叶阡程冷下脸来几乎有几分可怖,但是流弋说完这句话就像打开看闸门,一腔抑郁愤恨都冲了出来,一句话比一句话尖锐恶毒。
叶阡程拉着他的手腕往旁边的一条背街拖,沉默着一句话都没回。流弋甩了几下没甩掉,被叶阡程扭着双手压在墙上。
“闭嘴,流弋,你疯了是不是?”叶阡程捏着他的下巴,用了很大的力气,流弋感觉得出愤怒。
“你才疯了,你到底想做什么?”流弋抬眼瞪视。四周光线很暗,只听得见两个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安静了几秒钟后叶阡程的怒气才慢慢消下去,松开了反剪着他的手。他生气的时候不多,而且总是很好地控制着情绪,但是在酒吧里看着流弋和别人接吻时他真切的感受到了那种灼烧的疼痛感,居然是类似噬心的感觉。
他放慢了语调,一只手抚在流弋的脖颈处,声音低浅地说,“好了,对不起,我不跟踪你,只是怕你遇到麻烦,过来看看。”
叶阡程凑近了吻他的唇,流弋没能躲开,被牵引着舌尖缠在一起,鼻尖相触。流弋被他困在怀里动惮不得地被动承受,僵着的身体贴着对方坚实的胸膛在这个缠绵的吻里慢慢柔软下来。
不管内心深处是不是真的想要拒绝,他的身体都遵从本能,像是干渴的鱼一般期待这个人的亲吻。嘴唇的温度,舌的味道,相濡以沫的实际感触,都抛弃了主人的意识,干脆地出卖。
流弋抬手抱住了叶阡程的脖子,闭了眼睛意识混乱地回吻,内心悲凉得几乎要落泪。
他拒绝不了这个人,就算是伤害,也还是甘之如饴。
他就知道,自己最悲哀的东西还是根深蒂固。
拉锯战
整个四月叶阡程都很忙碌,他双修法学和建筑,课程多得几乎错不开来,有个院学生会搞活动,上面要求要有质量和影响,找人,写方案,开会讨论做决定,最后他和几个同学负责拉赞助。
Q大盛名在外,拉赞助并不难,而负责筹办活动的学生往往都很有背景和关系。他接触过很多这样的学生,精明强干,出类拔萃,已经早早脱了象牙塔的青涩,无论说话做事都很成熟老道,和那些社会历练多年的社会精英并无太大差别。
也许再过一两年,他们就会是那些西装革履的一员,头脑睿智,眼神冷静,有足够的手段给自己谋求富足的生活。
叶阡程谈不上讨厌这种形式化的方式,喝酒抽烟,陪人吃饭,都是他熟悉的。
一行四人,除了他和一个男生外,还有两个大三的女生。叶阡程的话不多,从头到尾都只是保持着适当的微笑,即使是奉承,也不让人觉得谄媚,浑身透着一股清高书生的味道。
其他三个学生都已成精,个人有个人的方法和性格,一顿饭吃下来宾主尽欢,很顺利地拿到大笔赞助。
等饭局真正散了,女生已经乱七八糟地趴桌上了,嗷嗷叫着喝多了喝多了胃难受。叶阡程旁边的男生也捏了捏脸颊,“话说我脸都笑僵了,这陈经理是谁找的主?敢情是哲学系毕业的呢,这么喜欢谈老庄,他装得下去,我都配合不下去了。”
“附庸风雅你都没听过?古人喜欢,现代人不一个德行,他要一个劲说钻石豪车,你不又得嫌人庸俗?每次就你事多!人家好歹能谈老庄,你能谈什么?没让你喝吐了就不错了,不然你有力气在这里抱怨,是不是,叶阡程?”女生批了半天,最后转过头来看叶阡程。
叶阡程笑笑,不置可否的表情。几个人在杯盘狼藉的桌子边胡乱地聊了几句,互相打趣嘲弄,颇有点朝九晚五小白领的颓废劲。
出了饭店,夜风吹得几个人清醒了些,在路边打了车回学校或者回各自的住处。叶阡程走在车上看了一下时间,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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