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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络起来,露出树杆一样粗壮的胳膊,胳膊上绽露着道道青筋,布满黑毛,有种气势汹汹的样子。 刘明面对满身充满了杀气的屠夫,他很后悔把大笨关进房间,他现在才明白这只狗在身边对自己是多么重要。他想去把大笨放出来,屠夫是一定不允许他这么做的。
屠夫惧怕大笨,就等于刘明惧怕屠夫一样。
“你卖不卖?” 屠夫大声逼问萎缩的刘明,一步步向他逼近。刘明一边向后退着,一边说道:“兄弟——我——我们好商量。”“商量个屁,你快给老子说,你卖不卖?” 屠夫一副土匪的模样,一览无余。刘明退到墙角,已无路可退了。屠夫仍大声地威胁着他,他并且还看到屠夫的手已按在了腰间的那把屠刀的刀柄上。刘明从屠夫的眼中得出他要谋财害命。
在这人烟稀少的荒野中,这样的事屡有发生。其实山里是很富裕的,有丰茂的水草,那是牛羊理想的饲料,有珍贵的药材,有高大粗壮的树木,有肥沃的土地,有清晰新鲜的空气等等,这一切都是人类生活的理想场所。
可居住在这里的人总不能呆得很久,原因是他们富足了后,就深感到自己性命无法保全类似于屠夫这样的邪恶之徒就把罪恶的手伸向了他们。 他们惟一的办法就是离开这里。带着从山中所得的财富,到山外去安居乐业。那连绵起伏,神秘莫测的群山成了他们永远的回忆。
“兄弟…··况……兄弟,你不要这样。” 刘明爆懦着嘴皮,两手无助地摸着墙壁,在本能中他希望自己的手能抓住点什么好与屠夫进行抗争,纵然他明白自己不是屠夫的对手,一切都是徒劳的,也不想任人宰割。我他妈不是你的兄弟,除非你把这群羊送给我。”屠夫嚷着,他从腰间抽出那把用绸布包着的屠刀。绸布原是红色的,上面沾满了血迹,绸布失去了原来的颜色。刘明看着屠夫把刀上的绸布解开,屠刀闪射出晃眼的寒光。刘明对着这刀只能坐以待毙。
就在这时,锁在房间里的大笨,不声不响地出现了,身上粘满了土,脚有点瘸,一拐一拐地向它的主人走来,悄无声息。 这俩人刚才所演的一幕,大笨从门缝里都看见了,它在房间里冷静地转了一圈,把房间的四周看了一遍。随着它主人——刘明那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有气无力,越来越低声下气得充满了恐惧,这只狗就做出了冲出房间的决定。
大笨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一眼就盯住了离地近一丈高的那个窟窿,它试跳了两次,由于房间里有不少杂物,它无法让四条腿全部得到施展,所跳的高度离那窟窿还有一段距离。
当它的鼻子嗅到屠夫手中那把屠刀从绸布的包裹下解放出来所释放出的冷铁的酸味时,它明白主人的遭遇已经十分危险了。大笨在紧闭着门的房间焦躁地转了一圈再转一圈,似鼓励自己一般低低地咽鸣了一声。抬起头再次打量那离地近一丈的窟窿。用土筑垒的墙壁四周都很光滑,夯筑得很紧固。只有那窟窿是它惟一冲出这房间的出口。
大笨嗅着屠夫手中那把刀释放出的冷铁的酸味,看着自己要脱身的那窟窿,蹲俯在地上,后腿绷得似一张拉开的弓,身子努力前倾,只见后腿猛地一蹬,整个身子便弹了起来,向那窟窿冲去。笨成功了,当前爪紧紧地抓住那窟窿的土块时,它顺利地越出房间。
正想行凶的屠夫和任人宰割的刘明,俩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只狗一瘸一拐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这简直是一个奇迹,就是一个人紧锁在这样的房间也会让他一筹莫展。在屠夫眼里,这狗简直是魔鬼附体,他虽然看见过它跃起咬住了贴地飞过的老鹰,可他无法理解这狗是怎样从这房间出来的。大笨的腿受伤了,那是它在奋力跃起那一刹那间拉伤了腿部的筋肉。
屠夫把在刘明面前挥舞的刀,对准了大笨。只狗轻蔑地瞥了屠夫一眼,一声不响地走到主人面前卧下,若无其事地亮出猩红的舌头,胸有成竹地舔自己沾了土的爪子。 屠夫面对着这只不动声色的狗,也无力得近乎垂头丧气地把刀重新掖回腰间,蹲在地上卷山叶子烟。他想着这次买卖可是输定了。他后悔自己出牌太早,栽在了这只狗的身上。
刘明一见大笨的出现,他就知道胜利的旗帜又回到自己这一边,脸上不禁挂上了得意的笑,对屠夫说:你别看我这狗的腿瘸了,可它仍会跳得比你高。刘明的话中带着一种对屠夫的讥笑和嘲弄。
屠夫点燃烟,吸了一口,再吸一口,他本可以识趣地走开,他实在不愿放弃这笔买卖。刘明的这群羊都挂满了肉膘,他不用手去摸,只看一眼就知道,这群羊能让他赚很多钱。
“我出5500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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