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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海诺。冯。芬肯施态因在鱼雷技术方面的造诣。 “嗨,您好!我……真抱歉,我刚刚一直没有注意到您!” 看着站在自己床前的“白衣天使”,刚刚过于专注那本日记的张海诺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看得出来,这位戴着白色护士帽的年轻护士小姐是不想打断自己的思路,所以才在那里默默的等着。 “噢,没关系!我才刚来一会儿,现在可以给您换药了吗?” 护士小姐非常客气,只是这个“托辞”听起来有点耳熟。 “嗯,好的!每天换药还真是麻烦你们了!”说这话的时候,张海诺突然现一个小现象,那就是自己刚来的时候给自己换药的护士似乎并不固定,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眼前这位护士小姐出现的频率好像特别高。 “没关系,这是我们的职责!”护士小姐一边说着一边从那方形的药盘子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药棉、纱布以及药片——虽然张海诺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针也不太打了,但是消炎药还是要定时服用的。 “您叫什么名字?” 张海诺这话刚刚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因为别人打听姑娘的名字都是含蓄而优雅的,例如“能否告知在下芳名”、“不知小姐贵姓”之类的,但自己刚刚那句话好像有些太直接了。 “安娜,安娜。蒂费特!” 护士小姐淡淡的说到,两只白嫩的手轻巧而熟练的将张海诺腹部的绷带解开——按照医生的话来说,要是那块弹片飞行的轨迹再靠里一点,恐怕就不只是在他肚皮上划一道口子那么简单了。 “安娜,这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张海诺还是没有任何修饰的送上了自己的赞美,这时候,安娜的脸正好离他很近,而他则是第一次在这个距离认真打量那张面孔。 她的皮肤很白,只是和大多数欧洲女性一样毛孔略有些粗;赫本式的眉毛弧度不大,但那种浓黑恰到好处的衬托出她脸庞的清秀;小巧的鼻子,以自然色彩取胜的唇,鬓角的那一缕头微微散开在空气中,质亮丽的褐色长则精巧的盘在脑后。 不是东方人,却有种东方大家闺秀的文静,张海诺的心不由得加快了跳动度。 “我父亲也是一名军人,是在6军服役!” 安娜说话的时候,张海诺悄悄瞟了眼她那一张一合的香唇,然后迅将目光转移到其他地方。 “噢,6军,那很不错!他现在身在法国战场吗?” “不,他去了俄国,他来信说那里的天气不怎么好,冬天非常的冷,夏天雨水很多,俄国人很野蛮,但装备不怎么样,所以他们部队伤亡并不大!” 在完全解开那些纱布之后,安娜用几根药棉从一个小瓶子里沾了些液体,然后轻轻涂抹在张海诺腹部那条呈一字型的伤口上。 “很疼吧!” “不,一点也不疼,现在差不多都愈合了!”张海诺满不在乎的说到。 这位叫安娜的护士小姐笑了,笑得很甜。 “我说受伤的是时候,那特别疼吧!” “呃……呵呵,不记得了,当时也就那样!呵呵!”张海诺再次挠了挠头,当时的情况他还真不知道。 “你真勇敢!”安娜手里仍灵巧而迅的忙活着。 张海诺看着对方将自己腹部的伤口重新包扎起来,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每一次这样的包扎都会非常疼,但他还是咬着牙坚持下来,现在回过头想想,自己还真是满勇敢的。 “谢谢!我想你父亲,还有绝大多数德*人也都非常勇敢!” 安娜又一次笑了,浅浅的笑给人一种初春里梅花悄然开放的清新感觉,这时,张海诺注意到她左边脸颊上有个很好看的酒窝。 “让我看看你的右手!试着握紧拳头……放松……再握……” 在将腹部伤口处理好之后,安娜照例开始检查张海诺的其他伤口,额头和脚上的伤口都已经愈合了,一眼就能看出来。倒是那骨折的右手,因为不久前才拆掉石膏,现在正处于重点护理和恢复阶段,在握拳的时候,张海诺五指已经能完全握拢,但总觉得还缺乏力量,好在医生说这样的骨折通常都不会留下后遗症。只要等右手基本康复、腹部伤口彻底愈合,张海诺就可以出院了。 接下来,安娜又轻轻按了几下张海诺骨折的位置,“会疼吗?” “不疼!就是……写字的时候还很不适应!” 张海诺看着那只洁白的、五指修长的手在自己手臂上来回移动,凉凉的很柔很舒服。 “噢,过一阵子就好了,吃饭、写字还有洗澡都不会有问题的!”说完这些,安娜将用过的纱布和药棉之类的收进方形的药盘里,她的检查很仔细,但这样的检查实在花不了多少时间。接下来,她默不作声的替张海诺将床头柜上的书籍、笔记小心的整理了一遍。 “看书时间太长会影响眼睛休息的,中尉先生!好好修养,您需要将身体调养回最佳状态!” “呃……安娜小姐,明天还会是你来帮我检查和换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