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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笑道:“你之叔父现今如何,我也不说了。只怕你不知那滦州城外的难民有多少,若是有空,倒不妨去看看。我见你眉眼之间,也是有几分浩然正气,只是人若是有命,也得看有没有运气。而今这铜镜仍是留与你,你若是要时,只管去西南方衡武山上,寻一位姓云的智者,那镜子我便留在他那处。”
说完,转身走到了桃树之后。
世子听完,忙道:“且慢!”追到树后时,哪里还有那女子的身影。心中一想她所言,转而下了决心道:“我如今连这滦州之外都未曾去过,整日愁闷,还不如径自出去闯荡一番。到时再作打算!”
于是把旁边的骏马一骑,自回了王府。那一帮仆从为跟丢了世子爷而吓得四处寻找,没想到一回来,主子倒已经在府里了,均松了口气,道是虚惊一场,过后便给忘了。
谁知日后真正把人跟丢了,却闹得整个兴献王府鸡犬不宁,一大帮仆从都被责罚了一番。那兴献王心知此事重大,也不敢太过声张,只偷偷派人往外寻找。之后父子再相见时,却早已改朝换代,物是人非。
☆、第二十一回 妖人相残已荒唐(一)
章节名:第二十一回 妖人相残已荒唐(一)
不说那兴献王世子出了滦州城后去了何处。且说白尘敛去仙气,化成凡人模样将那些话告知与他,便是完成了太乙之托。转头离开了桃林后,往那城南而来。太乙正在附近道观中施法除去一方瘴气。也因他一时怜悯,倒使这滦州日后战火纷飞时,免去了许多灾难。
白尘便道:“我已经假借镜子之说,让他日后去寻那云丞钰。”
太乙点头道:“正该如此。那镜子乃是神物,凡人岂能持握。到时莫说做人间皇帝,只怕连小命也不保。”
二者说毕,便要回天界跟元始天尊复命。谁知刚腾起仙云,身后却有人大呼:“二位神仙请留步!”
回头看时,是一中年男子,一身修仙道服,手持三尺拂尘,想来也有些道法,竟站在一把长剑上飞了过来。白尘仔细一瞧,竟有似曾相识之感,心中大异。又与太乙相看一眼,便留步待他上前。
那道士忙作揖行礼,一抬头看他们容貌,却是惊住,不能言语。
白尘见他匆匆而来,必是有什么要事,且心中还有一事不明,便道:“你让我们留步,是有何事?若是着急,还不快快说来。况且我们俱已恢复了仙身,你一凡人,却是怎么看见的?”
那道士才惊醒过来,只躬身垂首道:“白尘仙人永安,我乃玄机派门徒古留生。仙人若是没忘,可记得十三年前……”
话还未说完,那白尘便已想起,道:“原来是你。怪不得我见你如此眼熟。”说完看了太乙一眼,太乙见他们二者相识,还想知晓其中缘由。白尘不由对太乙笑道:“你是认不得他了,我只问问他认不认得你。”
古留生未待白尘问时,却先说道:“仙人不必多问,我自是认得眼前之人是我师兄。仙人方才不是奇怪我为何能以凡胎肉眼看见神仙,只因这块玉佩是师兄当年转世成仙时交托与我的。”说着,拿出了一块灵光闪现的蟠纹碧玺佩,却将它呈给太乙看。
原来当年谢长风死后,魂魄离体,才记起自己是天上的太乙神君。因那时记忆犹存,又有一段尘缘还未了解,因此临上天界时,就将自己身上一块蟠纹玉佩交与古留生,让他日后见到此玉佩发光时,就快随那玉佩的指引来寻他。
古留生道:“此物是师兄所给,留生一直悉心保管,不敢有失。然等了十几年,也不见这玉佩有何异常。直到前几日,忽有一夜,那玉佩自己发起亮光并腾于空中。我便知是师兄仙身来了凡间,不敢误了事,连忙出来寻找。一连寻了几日,方在此处找到师兄。既然此玉佩乃是天界之物,留生亦不敢私自存留。如今物归原主,不知师兄可还记得留生?”
太乙听了这一番话,又记起白尘先前与自己所说凡间之事,便猜到几分。也不接过玉佩,只道:“既然是我给你的,你便留着吧。自从上了天界,凡尘之事我俱已忘却。你寻来莫不成只是为把它还给我?”
古留生方才叫住他们时,本是为了找到谢长风的仙身。因太乙的容貌与谢长风极为相似,古留生也是一眼认得,然而心中却是唏嘘不已:人间一晃十余载过去,自己早已两鬓微霜,而师兄仍是少年之貌。待白尘开口时,才发现站在师兄旁边的仙子竟是当年救过自己的恩人。也只当她早已成仙,欣喜能再见一面之余,倒也没怀疑其他。但一听太乙口气疏离,知他早已忘了自己,少不得又把事情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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