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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范围,首先是圆慧大师和还虚道长讶异地叫出声来:“辜沧海。”
此言一出,那些不认识辜沧海都一惊,没想到辜沧海这样大名鼎鼎的魔头竟是如此一个老头,倒像个严厉的书塾先生,更惊讶的是他竟然单独前来赴会,这等气魄实在令人不由得敬佩。
就在辜沧海走入盘龙谷的时候,楚天阔也正走到仙霞山的西北角,正待入山,却山口上站着一人,黑衣,负剑,身子挺拔如劲松,右手腕上系着紫色带,正是幽冥楼教头猿十三,此刻他却没有蒙面。楚天阔见到猿十三,微微有些吃惊,说:“猿十三!?”
教头有些惊讶,不知道楚天阔如何得知他的姓名,但也并不在意,点点头说:“我听辜沧海说,你必定会从西北面赶来盘龙谷,所以我便在此等候。”
楚天阔明白过来,说:“所以便让你在这里拦截我?”
猿十三说:“这是我的意思。”
楚天阔哦的一声,猿十三是专程要来与自己决战的,幽冥老怪和辜沧海都说过,猿十三深不可测,一旦遇到可堪对敌的人,则一定要打败对手为止,不知自上次见过之后,猿十三的剑法进步到什么境地了,但楚天阔已无暇深思,遂点点头,说:“我明白了,那就请多指教了。”与猿十三这种武痴,闲话已不必多说了。
猿十三点了点头,缓步上前两步,把剑拿到手里,看着楚天阔,一股苍莽的杀气如乌云般袭来。楚天阔收摄心神,灵台澄净如镜,手按剑柄,迎向猿十三的目光。
目光交错间如同过招,楚天阔觉得猿十三的目光如同万柄利剑,疾刺而来,而猿十三觉得楚天阔的眼睛如同深潭静湖,将自己的剑光一一吸纳。电光火石闪过,猿十三剑就已经出鞘,那柄乌黑如墨的剑平刺楚天阔咽喉,这一招平平无奇,但疾速无比,如同月射寒江,温柔如水,但这是要命的温柔。
楚天阔没想到猿十三出手如此之快,心中猜想这大概是他日月剑法的月部吧,情急之下一个铁板桥往后倒去,同时手中剑也出鞘来,剑随意动,直刺教头小腹。猿十三的剑刺到了楚天阔咽喉前两寸距离,因为楚天阔的长剑已出,教头无法再欺身而进,但他丝毫没有停滞,脚下一转,人影已避开楚天阔的剑锋,长剑依然直指楚天阔咽喉。
楚天阔腰一拧,身体避开猿十三的剑锋,同时手中剑切向猿十三的手臂,提前封住了他的剑势,让他的剑锋无法继续追来。但猿十三的身形实在太快,竟如鬼影一般,一晃眼间又换了个方位攻来,剑尖始终追着楚天阔的咽喉,剑光时而灿烂如日,时而暗如月色,时而艳阳如春,时而冷若雪霜。
楚天阔连续使了了几个身法,都无法摆脱猿十三,这才知道猿十三也已经今非昔比,他的日月神剑早已是炉火纯青。楚天阔被猿十三占了先机之后,竟一直都没有反击的机会,猿十三似乎知道不能让楚天阔有喘息之机,所以剑招如同滚滚江水,连绵不绝而来,非要置楚天阔于死地不可。
两人招式身法极快,旁人只见幻影飘飞,很难看到其中招式往来,而且过手十数招,两人兵器竟没有相击过,所以不曾闻得一声金属撞击声,不知道还以为两人在唱戏而不是生死相搏。
就在楚天阔被迫连连招架之际,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秋朔野最后那如风的一刀,心中念起,在转身之际,右手剑攻敌,左手顺势一划,一道刀气便朝猿十三身上袭去。猿十三没有料到楚天阔左手还能使出刀气,赶紧运剑来封,就这么一凝滞,楚天阔早已脱身出了猿十三的剑光。但猿十三身法剑招极快,倏忽一招又至,楚天阔不待他剑法近身,也一剑刺出,惊天一剑。
猿十三的剑光如同日月交辉,灿若星辰,而楚天阔那一剑却如同春风入夜,无声无息,转眼间双剑一沾即走,只听当的一声,剑光一闪,两人又退了开来,皆持剑而立,一动不动。
楚天阔停了一刻后,回剑入鞘,猿十三手一松,那柄乌墨剑掉落插入土中,胸口突然迸出一条血柱,猿十三颓然倒地,倒地前说了两个字——“值了”。
就在这时,自山岗上跳下一人,走向猿十三,却是幽冥楼主。幽冥楼主走向猿十三,扶起他,说:“你明知不敌,为什么还要出手?”
猿十三口中有血溢出,慢慢地是说:“你还记得以前我们听西方过来的番人讲过的一个故事吗?有个父亲用蜡沾了两扇翅膀在儿子背上,助他逃出迷宫,并且嘱咐儿子不可飞近太阳,但那儿子一心想目睹那道光明,所以一直朝太阳飞去,终于蜡被阳光融掉,那儿子掉落海中死去,我就是那个用蜡粘翅膀的人,没有看到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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